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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庫房里可都是價值千金或者于國于民有重利的極具威密之物,尤其被鎖在庫房之外,一年不一定見一次天日的內庫房,便是皇上都不曾知道的存在,他也只是將將知道大概的位置,居然愿意為了姑娘,而開放…… 明清挪著沉重的身體,心情赫赫地走了。 看來,姑娘在王爺心中的地位,他還需重新忖量定奪。 ☆、第五十二章 明清召喚王府的能工巧匠, 最終為載向慕做出幾樣可以在凜冽寒冬的室內把玩的小玩意——身體四肢可以扭動的半身木偶人, 提著根繩子溜溜轉的溜溜球,絨成幼崽小雞狀的雞毛毽子,還有分成無數(shù)塊拼木板的山河社稷圖…… 等等,羅列下來足有十幾種, 足夠載向慕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了。 載向慕果然對這些新鮮小玩意十分著迷,甫拿到手, 便不管也不顧,將所有手邊的事都丟到腦后, 玩了個痛痛快快。 沒有來纏齊王, 也沒有再提生娃娃的事。 生活又開始變得一平如水,直至十二月初, 平靜的場面再次被打破, 宮里接連降下兩道圣旨, 一賜和慧長公主之女嘉樂郡主為平王妃,二為三皇子已至出宮辟府的年紀, 需挑黃道吉日擇府宜居, 封號, 康。 三皇子相對比備受皇上愛重與京城世家關注的嫡長子齊王,繼后的兩個親生兒子, 平王以及未出宮建府便已有封號的晉王不同,是個從出生到建府都默默無聞,沒起什么波瀾,甚至還不如嘉樂郡主被賜為平王妃這件事受關注的普通皇子。 他的出生也很普通, 生母是個采選之年被納進宮,一朝侍寢便榮幸有孕的六品小官之女,有喜后由美人晉升婕妤,奈何,福氣淺薄,婕妤身虛體弱,即便一直用名貴補品將養(yǎng)著,終究還是在懷孕八個月后早產,加難產,嘶嚎一天一夜后,降下身子同樣虛弱的三皇子,她卻撒手人寰。 死后以嬪妃之禮厚葬,而三皇子,被交予另一位嬪妃撫養(yǎng),養(yǎng)至五六歲,便挪至皇子所,一直待到至今。 由這一系列經(jīng)歷來看,皇上對其的厚望十分明顯,只希望其做一位頤養(yǎng)天年,富貴悠閑的天家王爺。 大概,這出宮建府的封號,康,算是皇上對其為數(shù)不多的憐愛了。 三皇子身子一直不大好,作為一位父親,也只有盼望他一生順遂,康泰平安。 康王辟府之時,齊王帶著載向慕前去祝賀。 康王雖然不大受寵,在一眾皇子中算得上寂寂無聞,但畢竟是皇上為數(shù)不多的皇子之一,出宮辟府這等大事,還是有不少大臣重臣前來捧場恭賀。 便是,素日不大看得上他的平王,和溫潤如玉的晉王都來了。 康王還未娶妻,也未訂婚,本來不宜招待后宅,但齊王肯定會帶載向慕過來玩耍,平王妃也已定下來,因此他考慮了下,最終還是決定請陳王妃前來坐鎮(zhèn),陳王妃與皇后同輩,因此,康王還得老實稱呼她一聲伯母,且陳王與皇上的血緣關系已經(jīng)遠了,人卻老實本分,府上更是勤懇少事,一向為皇上所褒揚,請陳王妃過來實乃再三估量之后的結果。 既有王妃坐鎮(zhèn),京城各大世家心思便活泛開了,本來還以為去不成,沒想到康王竟能想到請陳王妃過來,現(xiàn)下既然有這個機會,自然要牢牢把握住,一時間,京城迅速刮起一陣定做新衣服新頭面之風潮。 有那等疼愛女兒的人家,覺得康王是個不錯的女婿人選,既有錢有權又無儲位風波,將來許么還得仰仗岳父家一二,這樣的條件背景,康王能不好生待自家女兒? 還有覺得此次康王府之行,定然會有很多達官貴族到場,帶著自家兒子女兒過去溜達一圈,說不定恰好能碰到看上眼的門第世家,便是碰不到,讓已至閨齡的女兒過去走一圈,被勛貴夫人們瞅瞅,留個大概印象,日后好進一步說親,也不虧。 貴人們小算盤打得杠杠的,儼然把這次慶賀康王辟府之行當做了一次相親見面大會。 當然,于嘉樂郡主來說,此次是她被封為平王妃后的第一次正式出場,比任何一個人,一個時候,都需得更隆重更莊嚴些。 今日,她外面套了件灰藍色織錦羽緞斗篷,內里墜層橘紅色翻領鼠皮裘襖,下勾宮緞縷金挑線疊團簇玉葉云緞裙,頭上梳了個高挑繁復的凌云髻,襯托得她身材窈窕欣長,清麗婉約,髻上攏了一對累絲嵌玫紅色寶石鸞鳳點朱步搖,隨著步子輕挪,而一搖一點,遠遠望去,分外莊重華麗,額前一點鏤金菱花方寸小花鈿,正正好裝飾在眉間,與刻意拉長勾線的眼角線相委相襯,一下子將她骨子里的凌厲艷麗全部凸顯了出來。 她被攙扶著走下馬車,踏入康王府大門時,一眾路過見到的勛貴夫人小姐們都驚呆了。 須臾,彼此間眼神飛起,嘴角或瞥或勾,其中言喻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有不屑的,有羨慕的,有無所謂的,但便是再無所謂,也知曉,如今齊王登儲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緊跟在其后就是平王,平王又是繼后長子,同樣算得上嫡,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恰恰好。 如今,這位嘉樂郡主算得上一步登天,怪不得這么意氣勃發(fā),風采奕奕。 心思翻轉間,當即有無數(shù)貴婦小姐面上揚起熱情的笑容圍上去攀談,先不說最終平王如何,眼下嘉樂郡主既然得勢,他們便是上前去諂媚一二又如何,萬一最終平王成了事,不說會不會記得自家的好,起碼不會記得自家在這種時候落過嘉樂郡主的面子。 如今,嘉樂郡主的面子即是平王爺?shù)拿孀印?/br> 今日,和慧長公主并沒有陪同嘉樂郡主出席,和慧長公主到底是一國公主,身份地位擺在這里,康王又是她的小輩,沒道理讓她興師動眾專門過來做場,今日過來捧場的大部分還是朝臣與一些年輕的夫人媳婦小姐們。 再者說,嘉樂郡主風頭正盛,這個場面,正適合她一人出來走動走動,鍛煉下隨場應變與掌握大局的能力。 因此,公主府只有嘉樂郡主長嫂,一位同樣出身世家但性情更為穩(wěn)妥端莊的貴婦陪同。 她走得落后嘉樂郡主一步,嘉樂郡主身份本就尊貴,日后更是皇室中人,且她這位小姑,性子頗有些爭強好勝,于公于私,她都不能立于她前方。 她壓低聲音在她耳畔絮叨:“今日是郡主頭一回單獨應酬大場面,來之前母親專門囑咐我了,叫我在一旁看顧就好,您盡管發(fā)揮,不必瞻前顧后,首鼠兩端?!?/br> 嘉樂郡主不耐煩地擺擺手:“嫂嫂不必多說,這些我都知曉?!?/br> 于是,嘉樂郡主大嫂便低眉笑了笑,不再作聲。 她這位金尊玉貴長大的小姑,心氣兒高,脾氣也大,可不用她提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