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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伸出手,打了個哈欠。 陶嬤嬤低頭瞧她,眉眼更顯溫和,姑娘肯定是想王爺了,就連姑娘家最喜歡的衣服首飾都不感興趣了。 最后,見她實(shí)在無趣,甚至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都快睡著了,陶嬤嬤就做主給她挑了幾樣。 裁縫店老板和首飾店老板捧著尺寸和畫樣恭身退下,連連保證一定在最短的時(shí)間內(nèi)趕制出來。 那些嗡嗡的聲音終于停止了,載向慕打個哈欠,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就在這時(shí),簾子被掀開,一道挾著涼氣的身影走進(jìn)來。 陶嬤嬤看到他,眼睛一亮,立即高聲喊道:“王爺回來了。” 話音剛落,桌旁的小小身影已經(jīng)顛顛沖了過來。 陶嬤嬤彎起眼睛,笑得慈祥又和藹,她就說,姑娘是想王爺了。 齊王看見滾到身前,只到胸部位置的小矮個,挑了挑眉,望向陶嬤嬤。 陶嬤嬤束著手,笑容可掬,“啟稟王爺,您今日出去一天,姑娘吃飯時(shí)還問起您來著,您不在,她干什么都沒力氣,可見是想您了。” 齊王低下眼,就見小矮子立在他跟前,扯起一側(cè)頭發(fā),拼命往他手里遞,大眼睛亮亮地盯著他,里頭的期許一覽無余。 齊王嗤笑一聲:“想我是假,讓我給她編頭發(fā)才是真?!?/br> 陶嬤嬤笑容不減:“那也是她喜歡您給她編的頭發(fā),不然為何不找老奴,不找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 旁邊安靜立著的應(yīng)微和應(yīng)菲悄么么低下了頭。 齊王嘖一聲,走到桌子旁,坐下,拍拍身旁的位置,“來吧,小花姑,本王給你編辮子?!?/br> 載向慕立即開心地走過去,乖乖坐在他身旁,兩腿并攏,雙手束起,放到膝蓋上,模樣乖巧,正對他的側(cè)臉及耳珠白皙圓潤。 扯起一縷頭發(fā),齊王透過頭發(fā)的縫隙低頭看她,看到她這副乖巧文靜的模樣,意義不明地低笑一聲,而后,手指轉(zhuǎn)動,專心致志地給她編辮子。 約莫半盞茶功夫,辮子編好了,齊王照舊用他那條發(fā)帶給綁上,綁成個蝴蝶結(jié)。 “好了。”他說。 載向慕抬起手去觸摸,從辮頭摸到辮尾,眼睛眨眨,很高興的模樣,然后,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齊王嘖一聲,扯住她頭發(fā)把她拉回來,整個抱到懷里:“小沒良心的,我給你編辮子,編好你轉(zhuǎn)身就走?” 載向慕抬頭看他,眼底迷惑不解。 齊王將冰涼的手指藏入她懷中,“作為回報(bào),你就待在這里給我當(dāng)暖爐吧?!?/br> 他偏頭,吩咐陶嬤嬤,“備膳?!?/br> 陶嬤嬤吩咐人將早就備著的飯菜傳上來,齊王就一手抱著載向慕,一手拿起筷子用膳,載向慕被他抱在懷中,當(dāng)然不舒服,就屁/股來回挪動想下來,齊王挑起筷子,懲罰地在她額頭敲了一下。 “老實(shí)點(diǎn)?!?/br> 載向慕委屈巴巴地抿住唇,眼淚汪汪,不敢動了。 齊王這頓飯用得極其舒適,飯菜是他喜歡的樣式,飯廳是溫氣繚繞的室內(nèi),最重要,懷里抱著個軟乎乎的小姑娘,小姑娘身上不僅軟,而且還十分暖和,抱在懷里,跟抱個暖爐似的,不一會兒,他冰涼的手腳就泛起熱絲來。 他抱在懷里,有些不舍得放手。 既然不舍得放手,當(dāng)然沒人敢逼他放手,于是,他順理成章帶著這個小暖爐去了書房。 書房有些事需要他去辦,若是平時(shí),他就會不耐煩,心情不好,天氣進(jìn)入九月,涼氣已經(jīng)開始蔓延,書房這個背陰的地方當(dāng)然倍加寒涼,偏偏他身體不好,不能受寒氣,旁人覺得尚算涼爽的地方于他而言,跟寒冬臘月沒甚區(qū)別,因此,一旦進(jìn)入九月,他就極不喜歡去書房辦公,一般就會把東西搬到臥室,躺到躺椅上,蓋住毛毯,慢悠悠地看書。 但今日,多了載向慕這么一個小暖爐,就不必折騰了,他抱著她處理事務(wù),一點(diǎn)都不覺得冷。 載向慕窩在他懷里,小手小腳,腦袋還埋在粉嘟嘟的圍領(lǐng)里,整個看過去,就好似一個乖巧的粉娃娃。 她歪著頭盯著齊王看了一會兒,又看他抽出一張紙,在上面寫寫畫畫,睜著大眼睛盯著他寫了好久,突然,伸出手,想抓起他手中的毛筆。 齊王將毛筆提到一邊,對她說:“乖點(diǎn),不要搗亂?!?/br> 載向慕于是縮回手,繼續(xù)眨著大眼睛盯著他寫寫畫畫,如此安靜了會,過會兒,又賊心不死地伸出手想搶他手里的毛筆。 齊王這次沒有挪開,低下頭,看向她,“想玩?” 載向慕眼睛亮亮的,手指抓著毛筆桿的頭不放。 “也罷,給你,你玩吧。”齊王松了手,毛筆被她順利抓在手中。 載向慕頓時(shí)精神了,在齊王懷中坐起身,背挺地筆直,捏起毛筆,別說,有模有樣的,拿毛筆的姿勢很標(biāo)準(zhǔn)。 齊王挑眉看她,安靜等待她下一步動作。 載向慕腦瓜轉(zhuǎn)啊轉(zhuǎn),眼睛飛快逡巡,似乎在尋找什么,最后,她眼睛定在最邊上一沓精致透著香氣的宣紙上,眼睛一亮,伸出手想要夠。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胳膊長度,身子前傾,磕在桌子邊緣,胳膊幾乎拉到最長,也沒夠住宣紙。 齊王默不作聲地隨手一勾,將桌子邊緣的宣紙勾了過來。 載向慕愉悅地抬頭看他一眼,似乎在表達(dá)自己的謝意,而后,有模有樣的將毛筆在旁邊墨臺中蘸了蘸,隨后,手指有力地捏住毛筆,手臂微抬,毛筆尖落在宣紙上。 筆走龍蛇,手隨筆動,她坐著的姿勢寫字很吃力,不一會兒,鼻頭就沁出一層汗珠。 齊王默默凝望這一切。 過了一會兒,載向慕長呼一口氣,終于寫完了,她規(guī)規(guī)矩矩將毛筆放下,而后,捏起紙張兩端,迫不及待舉起來示意給他看。 眼睛亮晶晶的,等待夸獎的神情十分明顯。 齊王先是瞥她一眼,而后,緩緩將視線落到她手中的紙上,驀然,眉心攢動,驚訝之情躍然面上。 沒想到,小呆子這手書法居然還不錯。 ☆、第八章 碧空如洗,惠風(fēng)和暢,藤架下,話音融融。 “噫?原來程家內(nèi)部這么多糟心事?” “可不是,尤其那位程大姑娘,著實(shí)可憐,親生母親去世,姨母進(jìn)府成為繼母,雖說是姨母,心腸卻比一般人都要狠,若不是程老太太發(fā)現(xiàn)有異,那位程大姑娘就要被她那位好姨母活活給整死了?!?/br> 應(yīng)微嘆氣,“程大姑娘可憐,但最可恨的是那位程大人,親生女兒過得是什么日子他難道真不知?不過是關(guān)心不夠或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應(yīng)菲唏噓:“可不是,幸好咱們王爺不是那樣的人,若有人膽敢在王爺眼底下興風(fēng)作浪,王爺定然將她抽筋剝皮,碎尸萬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