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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特起身,重又拿起一塊新的絹布,經(jīng)水再次浸濕之后,溫特他半俯下身,是隔著濕透微涼的巾帕,用手掌包裹住宋觀身后那一小節(jié)“尾巴”,然后輕輕擼了一下。頓時宋觀整個人都軟了,呼吸瞬間亂掉,根本站都站不住,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溫特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攬住,宋觀能直接跌到地上去。這尾巴……他媽的???陷在溫特懷里,宋觀還沒從被摸了一把尾巴的感受中緩過來,就發(fā)現(xiàn)因為此時姿勢的問題,對方指尖很不小心地勾到了自己的“尾巴根”。宋觀控制不住地,腳趾都蜷縮起來,是本能地縮在溫特懷里,渾身打顫,眼看著跟瑟瑟發(fā)抖沒什么區(qū)別。而被對方半摟半抱著推到軍床上時,緩了一口氣過來的他,立刻忍無可忍地換了個姿勢,將自己的“尾巴”藏到身后。這“尾巴”怎么這么經(jīng)不得人碰?明明平時擱在身后也就只是導致他行坐不大方便,偶爾壓著了便也僅僅是會比較痛而已,怎么被人觸摸一下的感覺這么讓人難以描述?!尤其兩人之間巨大的年齡差,讓這份微妙的無力觸感變得尤為羞恥。“大人,你無事吧?”金發(fā)的青年,目光充滿擔憂之色地看著老人。宋觀不得不佩服這位主角受,看看,這時刻在線的演技。盡管身前還沒擦洗過,但宋觀如今也不想再繼續(xù)擦洗了,被摸“尾巴”的感覺還殘留著,他一身惡寒地撿著睡衣往自己身上穿,只說:“這里沒你的事,退下?!?/br>青年還扶著老人,沒松手:“可是,大人……”宋觀被摸“尾巴”摸得整個人都有點不大好,此時被握住手就有點反應過度地幾乎想踹對方了,然而他現(xiàn)在保持著護“尾巴”的姿勢,要做這個動作委實不方便,所以最終只是動手將對方推開:“沒有可是,退下?!?/br>誰想今天晚上這主角受,居然膽子頗大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這種過界不受控的感覺令宋觀想也沒想,另一只手抬起來就給了金發(fā)青年一個耳光。“啪”的一聲脆響。沒用多少力道,純粹是侮辱的意思。反了天了。以為找到“尾巴”是原主大公的弱點,所以得寸進尺嗎?宋觀冷眼看著溫特,眼見對方臉上泛起了被他打出來的紅印,低聲喝道:“退下。”此后的沉默是有片刻的,片刻之后,溫特用很恭順的聲音回說:“是?!?/br>第二天,天剛擦亮泛起魚肚白,“黑羽軍”便已結(jié)集陣前。城墻高聳,黧黑顏色,瞅著頗為壓抑。宋觀遠遠地看了一眼城門口那個守城不退的傀儡,無意參與此事,同五位“黑羽軍”交代幾句之后,便轉(zhuǎn)身回了營帳。那傀儡是許久之前的產(chǎn)物,做工的確精湛,但時代和技藝總是在進步的。“黑羽軍”此回出發(fā)“平叛”,身上帶著是的當今首屈一指的煉金大師們,合力完成的作品,魔炮——平分五份,不用之時,作為裝飾之物,按在各位“黑羽軍”身上,不顯山水,真到用時,便組裝成一體,威力絕倫。外面吵得很厲害,宋觀施了法隔絕聲音睡了個回籠覺。再醒來時,城門口的傀儡人已經(jīng)被“黑羽軍”擊碎了,王軍已經(jīng)進入城內(nèi),若無意外,今日定是能收復的。宋觀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趕在這座城被收復之前,進到里頭找到原主的親孫子見上一面,然后在惱怒追殺孫子未果的過程中,被敵方埋伏。當然這回死倒是沒死的,但總得吃點虧。帶著部下走至城門口,這個“部下”是包含主角受溫特在內(nèi)的。不過宋觀因為昨日被摸“尾巴”的事暗暗惱了對方,這一日別說讓溫特近身服侍,就是看都不看溫特一眼,完全把人干晾著,若不是劇情需要,根本這會兒出門都不想帶著溫特好嗎。城門口有幾個人正在清理傀儡的碎片,龐大的廢物殘渣令宋觀見著了便多看了兩眼,到底因為從旁走過去,于是有那么幾句碎語飄進耳朵里。“濺得一地都是,好慘?!?/br>“可不是,也不知道這傀儡怎么發(fā)瘋了。以前明明很狡猾,像活生生的人,知道躲,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發(fā)瘋,躲都不躲,就往我們王軍的方向沖?!?/br>“想同歸于盡?”“不知道?!?/br>“‘黑羽軍’魔炮打了它好幾下吧?”“是打了好幾下,本來明明可以躲的,它硬挨著沖過來,仿佛活靶子?,F(xiàn)在是死透了,你沒看到之前它沒死透的時候,手指還在地上爬,爬的方向就是我們王軍所在的位置。”“真嚇人……”因為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信息,宋觀聽過就聽過,并不多加理會。城里和城外是兩個世界,城里有廝殺聲,動靜不小,但街上沒多少人,道路兩側(cè)房屋都是門窗緊閉的,想必那門窗后頭,躲著心驚膽戰(zhàn)往外覷視的房子主人。宋觀是在將要走完一段狹窄的小路時,才看到的,那道路盡頭處站著的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孩子。或許實際年紀沒那么小,但的確用“男孩子”這個說法來稱呼會顯得更為妥帖。暗紅色頭發(fā)的年輕人,面孔英俊,可能是因為常常笑吧,他眼角處有細細的笑紋,眼睛是紫色的,很明顯的紫色,不是沉淀的紫灰,而是明亮的紫羅蘭色,濃郁得簡直像是要蕩出來的染料罐。“黑羽軍”之中有一個人神色震動了一下,脫口:“小少爺?”相處這些時日,宋觀也是知道了,成為“黑羽軍”的,都是眼盲之人。日常生活都是憑借特殊的魔力感應來適應,辨認人也是靠識別對方的魔氣,而不是靠眼睛識別對方的面容長相。憑借魔氣識人,一般很難把人弄錯,但人會變,魔氣也會變。原主這位出門在外躲了許多年的小孫子,那么多年過去,到底變成什么模樣很難說。這位“黑羽軍”能將人識別出來,要么就是小孫子多年來一直沒變——當然這可能性很低,基本可以說是為零了——要么就是兩人私底下有時斷時續(xù)不太穩(wěn)定的接觸,再不然就其實這個孫子是假的,認出小少爺?shù)拇宋弧昂谟疖姟蹦耸莻€革命軍的臥底,故意說了此話去坑原主。宋觀心中飛快地分析完,便覺得接下來原主遭埋伏的情節(jié)就很好理解了。以上三種猜想,八成第三種是真相。原主一見自己孫子哪里能冷靜了,再聽旁邊下屬附和一句,腦子一熱什么都思考不了。作為一個家長,原主可以說是非常殘暴不討人喜歡的了,難怪孫子要跑。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我方有沒有敵軍臥底并不重要,畢竟現(xiàn)在不是在玩推理游戲,此刻的重點當然是要順其自然,然后成功地完成大綱劇情任務,他現(xiàn)在是要先去追這個看起來就假假的孫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