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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炮灰"攻"系統(tǒn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1

分卷閱讀181

    和以前的儀式不一樣,什么賜福,以前不都是更完名就散了的嗎。于是他抬頭看了一眼顧長老,顧長老也在現(xiàn)場,坐在那高腳椅上端得是八風不動頗有儀態(tài),她看到宋觀看過來,伸出手對著宋觀比了一個大拇指,還不知道用口型說了個什么話。

喂,那是什么意思,宋觀簡直想糊顧長老一臉,伸出大拇指是幾個意思啊,他真的不懂好嗎。捉急得要死,也不知道這賜福是個什么玩意兒,但現(xiàn)在大家都在看著他呢,司儀長老又重復了一遍:“請教主賜福?!?/br>
宋觀只好硬著頭皮把那凈瓶接過來,不過把整個凈瓶端過來的時候,原本捧著的那個小弟子明顯呆了一下,宋觀意識到自己這個舉措是有問題的,他僵著臉端著凈瓶,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把這凈瓶重新放回去。

結果那小弟子已經猶豫了一下就退下了,于是宋觀只好繼續(xù)端著凈瓶,心里的草泥馬已經愉快地奔跑了起來。四面八方的目光看過來,宋觀端著凈瓶,但是面上什么都沒顯,這件事就跟考試作弊一樣,你作弊的時候,不能手忙腳亂心虛不已,那樣一眼就叫人看出你是作弊了,多不好。

宋觀拿著這凈瓶,其實根本不知道這賜福該怎么做,一室的寂靜,唯有諸人幾不可察的呼吸聲,還有燭火燃燒的聲音。而這關鍵時刻,他果然還是有幾分急智,凈瓶柳枝令宋觀想起了觀音娘娘,雖然觀音娘娘這個稱呼,令他很快聯(lián)想到自己當青龍的時候那坑爹的“送子觀音”的職位。

宋觀想起自己當年看西游記的時候,那里頭的觀音就是手里凈瓶柳枝,遍灑甘露法水,使眾生了悟菩提,約摸這賜福也是差不離這個樣子了。

這一室肅穆的寂靜里,燭火跳動,“姚小姑娘”,或者說是喬小公子,喬望舒,不論原名是什么都好,如今眼前這人都是叫做了無憂。

喬望舒跪下,跪在那一簇簇燭火圍繞之中。他的眉目已經長開,不再是四年前初見宋觀時的孩童稚氣,只是他再怎么長大,也被人為用藥物定格在了偏于女子柔媚的秀氣之上,這是無法抹開的事實。

他的神情沉寂,一側的燭火之光全部映在他的眼中。那些長明不息的火焰映在他眼里,連帶著那雙漆黑得看不清情緒的眸子,也在那火光之下,仿佛有溫度在他眼底漸漸燃燒而起,燒出了艷麗的火。

他的眸子里映著火,又映出了宋觀一步一步走近的身影。柳枝沾水點在眉心,有一滴從眉骨滑落,喬望舒閉上眼睛,那滴水便順著眼角劃落,像是一滴淚。

賜福的時候總得是要說些什么的,宋觀看著跟前的已經長成了少女模樣的小姑娘,忽然想起以前——那是他沒有進入這個系統(tǒng)的以前,很多時候人的記憶聯(lián)想真是很奇怪的事情,明明獨立的兩件事,卻因為相通點,就這樣,的的確確切切實實地聯(lián)系了起來。

那時他還在上大學,去孤兒院做義工,當時離開要給當?shù)氐暮⒆訉懽8UZ的時候,有一個學姐寫下的話,他當時看了一遍就記下了,且印象格外深刻,至今不忘,大概是因為那個句子特別叫人心動。此時此景,別的祝福詞句宋觀都想不起來了,唯獨這一句。

這時的屋外樓臺之上,有飛鳥振翅而過,春日之景,柳軟桃花淺,他將柳枝點在小姑娘的眉心,合著燭光點點,他的賜福句子并不長,也就這樣一個短句:“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免你無枝可依?!?/br>
這一場更名的儀式終歸是完滿落幕,事后顧長老跑過來很興高采烈地跟宋觀說:“教主你真棒!”

宋觀看著顧長老,簡直噴顧長老一臉血,棒你個頭啊,將人捉住了質問:“最后賜福怎么回事,怎么跟說好的不一樣,我怎么記得以前都沒有這個步驟的?”

顧長老高高興興地解釋:“對啊,以前的確是沒有的,是我今天早上突然來了靈感就給添上了,不過不要在意這種小細節(jié),反正教主你臨場發(fā)揮也很不錯,來,開心點,我們今天晚上可以一起吃烤全羊?!?/br>
宋觀:“……”

不過宋觀沒在現(xiàn)場多待就又被裘長老叫走了,并且一整天都給宋觀擺了一張不高興臉,還總是故意晃蕩到他視線范圍之內,擺出不高興的表情。

宋觀發(fā)現(xiàn)了,每次他視線挪到別的地方的時候,裘長老就會裝作很自然地挪進他的視線范圍內,然后擺出不高興的表情,并且在他把視線重心挪到其身上后,非常不屑地別過頭……如此反復循環(huán)上述過程,宋觀簡直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艾瑪,裘長老你多大歲數(shù)了,還這個樣像小孩子一樣幼稚這樣真的好么?

至于儀式之后,現(xiàn)如今已更名為“無憂”的喬小公子,被顧長老帶回了院落。碧桃枝上鶯聲,顧長老坐在涼亭里,喬小公子立在一旁,她洗著茶具道:“無憂啊,教主給你改了名字,你以后就是無憂了?!彼犞鴮Ψ秸f了一聲“是”,但其實并不在意對方回答的是什么。

取了腰間碧玉笛拋給對方,顧長老說:“跟我了這么些年,你也該知道這笛子應怎么用才妥當,如今給你了,你便好生收好著?!?/br>
其實這笛子她本來是想要給女兒的,但女兒在此之前便離家出走了,后來女兒死了她也沒把這只玉笛送出,沒想到最后是給了喬望舒。

給出了這支笛子之后,顧長老心中始終還是有那么些不甘,卻也沒有什么話想說,她看著喬望舒,她討厭這個名字,她討厭喬這個姓,她想果然還是教主取的那個叫做無憂的名字叫她喜歡些,可她又覺得,無憂無憂,百歲無憂,憑什么這么好的祝福寓意,要給這個喬姓的孩子呢。

有時候顧長老也覺得自己挺無理取鬧的,她跟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計較什么啊。這樣矛盾的情緒,有時候她就跟自己說,對這個孩子稍微好一點吧,然后靈魂像是劈裂成了兩半一樣,另一半惡狠狠地說著,不!多矛盾的情緒,既不情愿地想好好對他,又想作踐他讓他過得不好。于是喜怒不定,就那么隨意地心情好的時候對人好一點,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對人不好一點。

那么不甘心的情緒,很多時候顧長老覺得喬望舒……不,是無憂,很多時候顧長老覺得無憂很像她的女兒,但又很懷疑地不那么確定。因為她發(fā)現(xiàn)時隔太久,她已經不記得女兒長得什么樣子了,只記得一些零零碎碎的生活小細節(jié),但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人。

碧桃一樹春深,顧長老看著無憂,忽然覺得這樣好沒意思,她想要不還是最近把無憂派出去做任務吧,今天晚上去找教主小喝一杯。第一遍泡的茶水已經煮好,顧長老慢悠悠地提起茶壺的時候,想起這么個事情來,于是抬頭對無憂說:“今日藥浴你別忘了泡,晚些的時候來我房里,湖州分堂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