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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男挑了挑眉,沉默不語。葉懷青忍不住問:“喂,你真的不認識我?”西裝男搖了下頭。葉懷青炯炯又問:“那那天在醫(yī)院里,我投懷送抱,你為什么不推開我?”西裝男又抿了口咖啡,這才開口淡淡回答:“你知道,我是精神科的醫(yī)生。在醫(yī)院里,無論怎樣的病人,在我眼里都是上帝。而根據(jù)醫(yī)院的規(guī)章,要以病人的生命安全救死扶傷,我不推開你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況且,你當時情緒很不穩(wěn)定?!?/br>“那你當時為什么還說我是你的夢中情人,嗯?”西裝男簡單哦了聲,表情淡然:“葉警官,每個人都有對自己的未來具備理想型的情感對象,這沒什么,我想您應該也有。”“所以說,我是你未來理想的情感對象?”葉懷青欣然問:“你是gay?”西裝男頓了頓,說:“葉警官,gay這個詞,只是形容詞?!?/br>葉懷青忽然拍桌而起:“你別再狡辯!燕揚冽,你明明認識我的,為什么要一再否認?”“看來,葉警官的病情似乎還沒有完全好轉(zhuǎn)。”燕揚冽站起身,向人遞出去一張名片,不咸不淡說:“這是我的名片,如果葉警官有需要做關(guān)于精神方面的問題或者檢查,可以隨時到上面的地址找我。我還有事,先走了?!?/br>“你給我等下!”葉懷青頓然抓過男人的手,內(nèi)心有些崩潰:“你把話說清楚再走!”燕揚冽無聲嘆了口氣,就背著面說:“我們剛才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其實我們并不認識,只是萍水相逢,葉警官。”“萍水相逢?屁?!比~懷青身體一緊,咬牙道:“燕揚冽,那個時候,你也是一眼就認出我的,當時你看我的眼神不會撒謊!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那種感覺,不會有……”“葉警官?!毖鄵P冽撒開胳膊上的手,側(cè)過頭的時候,冷冷地斜視著:“有病得及時治,別浪費我的時間。”說罷,掉頭就大步流星離開。“燕揚冽,如果你還在怪我那時候不告而別,你說啊,我承認我食言了,對不起你,可是…可你明白的,我當時是有的苦衷的??!”葉懷青不顧周圍人群異樣的目光,朝著燕揚冽的身后喊道:“到現(xiàn)在,你為什么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解釋???”解釋?解釋是因為當時自己快死了,所以留著最后一口氣不顧一切地拋家棄子為國家舍身取義?真是光榮到五體投地。燕揚冽在心里這樣冷笑,轉(zhuǎn)而筆直出了咖啡廳,留下葉懷青一個人在原地絕望。“看什么看?”葉懷青瞪了周圍一眼:“沒見過失戀的人民警察?。?!”眾人一陣唏噓,不過也挺同情的,各個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經(jīng).病。第二天一早,葉懷青不死心,照名片上的地址去了一家私人會診院。烈日當空,當外診的燕揚冽回到辦公室,打開門走了進去,一抹熟悉又修長挺拔的身姿跳入他的眼簾,不禁眉頭皺得死死的,很不想待見的那種。葉懷青聽到開門聲,想也沒想就轉(zhuǎn)過身??吹介T口一身白大褂的燕揚冽,臉上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沉默和疲憊,顯然是等了很久。葉懷青雙眼下是濃重的黑影,那張憔悴的面容,一看就能猜到是失眠造成的后果,燕揚冽這心下一軟,脫下白大褂便去倒水。葉懷青見人視他如空氣,燕揚冽走哪兒,他就默默跟到哪兒,生怕眼前人人間蒸發(fā)似的。燕揚冽倒了兩杯水,一人一杯,說:“坐吧?!?/br>“你……”葉懷青愣了一下。“如果你不想坐,那就站著。”燕揚冽沒什么表情,顧自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葉懷青握著暖暖的一次性水杯緊了緊,然后走到燕揚冽面前坐下,一臉欲言又止。燕揚冽翻看著大腿上的病例,一邊漫不經(jīng)心問:“你哪不舒服?”“我沒有不舒服?!比~懷青回答。“那你來干什么?就只是想口水?”葉懷青搖搖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人,輕輕叫了聲王爺。燕揚冽眼皮一跳:“打住??磥砟悴〉貌惠p。這樣吧……”“我沒有??!你到底要我說幾次!?”葉懷青竄得起身,臉色很難看。“你先別激動。”燕揚冽示意人坐下,又說:“算了,你有什么事一次說清楚吧?!?/br>“你真的,不認識我?”葉懷青問。“是?!毖鄵P冽肯定道。葉懷青看男人毋庸置疑的臉,內(nèi)心的感覺不禁搖擺起來。可是這個人,近在咫尺,同樣桀驁冷冽的眉目,明明就是燕揚冽,不過頭發(fā)短了點,穿得現(xiàn)代化了點??蔁o論是撲克臉,說話的方式還是態(tài)度,都和夢里的如出一轍。“你真的,不認識我嗎?”葉懷青又問了遍。但看著燕揚冽面無異色地回視著他,他越來越?jīng)]有底氣。那個夢,雖帶著逼真的疼痛,但眼前這個燕揚冽,現(xiàn)在看著真陌生。難道,真是他精神方面出了狀況?男人重復問,第二次顯然沒有先前那樣信誓旦旦的質(zhì)疑,而眼里充滿失落,燕揚冽動了動嘴,心里雖然難受,但還是猶豫著又回答了是。聞言,葉懷青緩緩垂下長睫也低下了頭,看不清臉。良久,兩行晶瑩的淚水滑落,順著下顎滴落在手上,啪得兩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顯得很是清晰,而那肩膀也開始顫抖起來。原來,那真的只是個夢,一個過于現(xiàn)實而殘忍的夢。燕揚冽見著那一顆顆滾落的淚滴,不覺心口一揪,抬了抬手,本想遞出紙巾什么的,但頓了頓又落了下去,再是沒動,就看著男人很小聲地嗚咽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嗚咽聲稍稍沉靜了下來。葉懷青抹了把眼睛,手背上都是濕漉漉的淚液,然后動了動嘴,落下一聲抱歉。待燕揚冽準備應聲時,葉懷青抬起了紅通通的眼對上他的視線,那是道不清的悲色和絕望。轉(zhuǎn)眼,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后,辦公室的門被啪得一聲關(guān)上。燕揚冽閉了閉眼,呼吸一頓,他站起身想說什么,卻又含在了嘴里,就望著緊閉的門垂下長睫。一路奔出了私人會診院,天有點蒙蒙雨,行人不斷減少,葉懷青恍恍惚惚走在馬路上,行尸走rou般闖紅燈,還差點被撞車挨人罵,整個人失魂落魄。為什么,要讓他做那樣一個夢?他愛的人,在現(xiàn)實里幻滅了。近在眼前,卻不是那個人。從始至終,不過他一直活在夢里而已。燕揚冽,這是不是我不辭而別的代價?走到十字交叉路口時,一輛大型貨車朝一個拐角呼嘯而來。葉懷青漠然側(c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