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道:“一切小心。”真奇怪,晴明難道知道他要做什么嗎?大天狗沒有管那個還在被眾人圍攻的黑影,它太弱了,甚至提不起大天狗出手的興趣。他拍拍翅膀,就落到了屋后的大榕樹上。在繁茂的樹葉間,誰也沒有注意到,花子是被那位式神妖狐摸走的。而妖狐的陰陽師則面色慘白,嘴唇都在顫抖。真是丟陰陽師的招牌。妖狐捧著花子的臉,柔聲細(xì)氣地說了幾句情話,逗得小姑娘破涕為笑。時候也差不多了。就在妖狐一臉得意,挽著花子的手臂,準(zhǔn)備帶她離開的時候,一陣狂風(fēng)乍起。大天狗攔在了兩人面前。“阿郎?!被ㄗ訃樍艘惶?,撲進(jìn)了妖狐的懷里。妖狐的臉猛然扭曲起來,一方面,大天狗的威名并不是吹出來的,若尋常時候遇上這位大妖,妖狐恐怕已經(jīng)識趣地離開了;另一方面,他又極其受用花子的投懷送抱,這兩種復(fù)雜的感情混雜下,讓他好生左右為難。“滾吧,看在你還沒有真的做什么壞事的情況下。”大天狗冷冷地說。“小生我……”妖狐才起了一個頭,他的衣擺就被花子拉住了:“求求你,阿郎,別拋棄我?!?/br>妖狐的表情又扭曲了一下,他原本都已經(jīng)想好了借口,畢竟,作為一個保護(hù)花子小姐的式神帶著她遠(yuǎn)離危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但就像是花子一開始就沒能隱瞞住妖狐要帶她離開一事一樣,她也一語道破了妖狐的身份。真蠢,若不是她還有一張貌美如嬌花般的面容,妖狐肯定會讓她吃點(diǎn)苦頭再說。但現(xiàn)在他要就此離開嗎?妖狐臉上露出了動搖,那是一個賭徒正要唾手可得幾千萬的賭金時,哪怕是天地坍塌也無法讓他離開賭桌半步的表情。沒過幾秒鐘,妖狐表情就是一肅,搖擺著扇子一臉風(fēng)流:“小生和花子是真心相愛的,還望您能行個方便,畢竟……您的那位伙伴可是幫了我呢?!?/br>櫻花妖那個蠢貨。真當(dāng)妖狐和她能夠相提并論的嗎?妖狐接著笑意盈盈地說:“花子,其實(shí)這位大人也是擔(dān)憂你,他害怕你跟著我吃苦受累,花子,你想跟著我走嗎?無論受傷,貧窮,饑餓,死亡,也要和我在一起嗎?”妖狐在說起死亡這個字眼的時候,不可抑制地激動了起來,聲音都變得高亢了。花子根本沒有聽懂妖狐的潛臺詞,她被“愛情”迷惑了,激動地回答:“我愿意?!?/br>“這位大人,還懇請您成全我們。”妖狐摸了摸花子的頭,一臉得意。畢竟,大天狗也是妖怪,他出現(xiàn)在這里也很是仁至義盡了,沒必要再為一個自己想作死的人類再做什么了。畢竟,人作死,就會死。然而,妖狐沒有料到的是,大天狗輕蔑地對他一笑:“我忠告過你了,既然你仍然不死心的話,試試?”他是抬著下巴對著妖狐說的,其輕蔑傲然之意溢于言表。這下,怕是佛都有火了。妖狐發(fā)現(xiàn)自己擅長的巧言令色,在這個大妖怪身上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況且,對方擺出來的架勢怕是也不能善了。因此,他放開了花子,露出了猙獰的神色:“小生雖然不喜歡舞刀弄槍的,但既然如此,我也不得不給你點(diǎn)好看了。”大天狗:“……”大天狗:“……哈?”大天狗:“很好,你很好?!?/br>就在大天狗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威名太弱了之時,妖狐已經(jīng)搶了速度施展了自己的絕招,風(fēng)扇一揮,狂風(fēng)刃卷就冒了出來:“……突,突?!?/br>大天狗:“……呵呵,這就是你要挑戰(zhàn)我的實(shí)力嗎?”妖狐一臉尷尬,倉皇地用扇子捂住了臉:“這次是個失敗,再來!狂風(fēng)刃卷——!!”比之前還要可憐的一聲“突”冒了出來,有氣無力地飄到大天狗身前。大天狗:“呵?!?/br>“啊大人千萬不要怪罪我的無禮啊……小生已經(jīng)知道錯了……”妖狐嗷嗚一聲慘叫,就整只的跪倒在了地上,抱住了大天狗的大腿。大天狗真沒想到他還能這么玩,躲閃不及,眼睜睜地看著這家伙鼻涕眼淚一起揩在了他的褲腳上,響亮一聲,“……擤!”大天狗:“……”去死吧!——羽刃風(fēng)暴?。?/br>☆、第13章“……所以,一切的情況就是這樣嗎?”晴明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注視著被大天狗拎過來了一人一狐,頗為苦惱地說。而妖狐已經(jīng)看出來了,自己已經(jīng)性命無憂,因此笑嘻嘻地,一副沒心沒肺地模樣;而花子則驚慌失措多了,死死地抓著妖狐的衣擺,眼角還帶著一點(diǎn)眼淚。“綁架了一位正式的陰陽師,還強(qiáng)迫他為你掩護(hù),潛入府邸,更是逼迫這位陰陽師的真正式神在宴會上引起sao動,然后自己作為保護(hù)花子的式神帶她離開?!辈┭琶碱^一皺,很是惱火地說,“你也真是夠膽大妄為的了!”“這不是被你們都識破了嗎?”妖狐笑嘻嘻地回答。“真是死性不改,難道你以為我會放過你么……”博雅拔出自己的弓箭,銳利的箭頭就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妖狐的頭顱了。然而,這原本應(yīng)當(dāng)雷厲風(fēng)行的一招,卻遲疑了半拍,因?yàn)榧^和目標(biāo)之間,飄進(jìn)了一個嬌柔的女孩子。花子攔在了兩人中間。她臉色慘白,手還在發(fā)抖,意志卻很堅定:“你們……都是壞人,我要,保護(hù)阿郎?!?/br>博雅很是不耐煩地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身后的那個妖怪,是個變態(tài),最喜歡將活生生的女孩子做成標(biāo)本了。你讓開,讓我降妖除魔?!?/br>“阿郎才不是壞人呢!你們才是!你們騙人!安倍晴明才是整個京都最大的壞人!”花子像是崩潰了一樣地尖叫起來,她失聲痛哭,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往下流淌。她聲嘶力竭地說:“好不容易要逃離了,好不容易要離開了,都是安倍晴明這個壞蛋……都是你的錯,你的錯……”花子的哭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妖狐打開折扇,掩著面容,笑意明顯:“看起來我們的大陰陽師也不怎么干凈呢……”“你們……”博雅正要發(fā)作,就被晴明攔了下來,即便是這樣被指名道姓地痛罵了,晴明仍然是一副淡雅的模樣,只是眉眼上沾染了一點(diǎn)淡淡的困擾:“抱歉,花子小姐,我想不起過去的事情了,在此之前,請問我們是否見過面嗎?”“……”花子抗拒地看著他,直到妖狐拍了拍她的頭——這家伙也很好奇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下,花子才不甘不愿地嘟噥出三個字,“沒見過?!?/br>“但是你一見面就認(rèn)定我是壞人了?!?/br>“……有人這么告訴我的?!被ㄗ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