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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舟接過照片挑了挑眉:“這是你meimei?”“是啊,我親妹,”店主嘆了口氣,眼神中劃過一絲悵惘,“我爸媽在我十歲的時候離婚了,我媽帶著我妹去了平城。我爸一直不讓我去平城找她們,所以我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見過她們啦。”“那這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正是少女模樣,不可能是十多年前的照片。店主道:“我偷偷關注了她的微博,我從她微博里下載了好多她和我媽的照片。”“我女朋友……哦,現(xiàn)在該叫前女友了——她就是無意間看到了我柜臺里的照片,以為我偷偷喜歡上女高中生才跟我吵的架,”店主的表情很是懊喪,“她把所有照片都給撕了,只有這張一年前的被我保存在盒子里才沒被她發(fā)現(xiàn)?!?/br>霍一舟收下了照片,鄭重其事地答應店主道:“如果我去平城的話,我一定幫你打聽你meimei和你母親的事。”店主臉上的表情又輕松了下來:“謝謝啊兄弟?!?/br>帶著照片和滿滿的登山包回到宿舍,霍一舟把店主的故事分享給了郭路,郭路聽完之后也十分唏噓,對霍一舟道:“舟啊,咱們去完白哨研究所就往東走吧。”平城在南城的東面,顯然感性青年郭路已經(jīng)做好了尋找meimei的覺悟。霍一舟點了點頭,他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平城的確有什么東西似乎正在召喚著他。第21章路口風波4月13日晚6點,游戲新一輪的清除之后,霍一舟看到那熟悉的更新加載條又出現(xiàn)在了APP上方。警告框特地彈出來堅持不懈地賣萌:親親,更多好玩刺激盡在幸存游戲4.14版本!更爽游戲體驗,絕妙線下交友,你所期待的一切都會實現(xiàn)!霍一舟扯了扯嘴角,這警告框實在太欠扁了,他想起沒有手機也安然無恙地過了那么多天的店主,把手機扔掉的沖動再次涌上了心頭。“上一次更新開始是在我們進游戲后第2天晚上6點……也就是4月6日,”郭路還沒有放棄他那本記得亂七八糟的筆記本,這會便拿出來核對進入游戲后的日程,“正好差七天?!?/br>七天更新一個版本,看似留給玩家攢骰子的時間很多。但在沒有預告的情況下,誰也無法知道在更新之后,用以活命的骰子數(shù)量究竟是幾顆。這種未知的數(shù)量才是最令人恐懼的。現(xiàn)在,霍一舟手里總共有7顆骰子——自從在貝添財手里贏下2顆骰子后,他又成功地復制了一顆骰子。盡管現(xiàn)在,霍一舟一天中能夠使用的異能次數(shù)變成了兩次,但他發(fā)現(xiàn)復制骰子卻并不如復制其他普通物體來得穩(wěn)定,至少更新后到現(xiàn)在,他只成功復制出了3顆骰子。也許是能力還不足的原因?;粢恢坌南?。郭路手中則有4顆。除卻進入游戲之后系統(tǒng)發(fā)的那1顆骰子,他手中其余3顆里,2顆是路上撿來的,1顆是霍一舟轉贈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莫名其妙躺贏到了現(xiàn)在。按照兩人之前的約定,這一次更新完成之后,他們將離開南城大學,先去白哨研究所,如果有幸能找到一些有關于這個游戲的線索那是最好不過,找不到他們也決心暫別南城,一路往東先去平城找店主那個名叫音音的meimei,為這個困在自家店鋪里的可憐男人傳話。南城到平城之間的距離不短,不過好在這一路上的城市骰子數(shù)量都還沒有跌破四位數(shù),這為兩人規(guī)劃安全路線提供了充分的時間。“話又說回來,”郭路從地圖里抬起頭看霍一舟,“平城那么大,meimei在哪兒你知道嗎?”霍一舟搖搖頭:“不知道,但是從照片上的校服來看,她是平城一中的學生?!?/br>郭路點點頭,拍板道:“那咱們就先去平城一中!實在不行搞個擴音喇叭,一路喊過去!”霍一舟望天,他覺得如果自己真的這么做了,這個名叫音音的妹子怕是反而不愿來了。與此同時,與南城相去不遠的慈城高速路口,一輛陸巡被幾輛橫泊在道路中央的小轎車給攔了下來。寧鸮往車窗外望去,只見數(shù)十個身強力壯的年輕小伙子正朝自己走來。這一路上車程顛簸,寧鸮雖然并沒遇到多少人,但似乎每一次遇到人都伴隨著一場不可避免的單方面毆打,這讓他蹙起了眉頭,不耐煩地輕嘖一聲。“下來?!庇袀€梳著飛機頭的小伙子已經(jīng)走到了車旁,伸出手反手叩了兩下車窗,惡聲惡氣地說道。寧鸮冷冷地睨著他,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飛機頭小伙子覺得背后的汗毛似乎都立起來了,雙腿不自覺地開始發(fā)抖。然而身后那么多弟兄看著,他只能勉強給自己打了打氣,鼓起勇氣再度惡狠狠地瞪向寧鸮:“看什么看?快給我下來!”寧鸮不為所動,眼神冷靜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一波的人數(shù)比上一次在意陽遇見的小混混人數(shù)更多,從幾人的打扮和手上抄的家伙來看,也比他們更具規(guī)模。飛機頭小伙子快要控制不住表情了,他伸手把車窗拍得砰砰作響:“不下來也可以,把你身上所有的骰子都給我交出來!我告訴你,我們老大可是很厲害的!”在這樣的惡聲中,寧鸮面無表情地重新放下手剎點火起步。車子的轟鳴聲一響,原本就只是站在車窗旁邊虛張聲勢的飛機頭小伙嚇得一下子躥出好幾米遠。其余幾個站得遠的,從他們臉上的表情來看,也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驚嚇。本能的逃避過后,幾人發(fā)現(xiàn)無事發(fā)生,羞惱感頓時涌上了他們的心頭。這種一群人被一個人耍弄的感覺實在糟糕透了,跑得最快的那個小伙子轉身就往小轎車邊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大哥!這小子耍我們!”居然還有人沒下車?寧鸮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這么多人里難得還有個聰明的,知道看清形勢再行動。當然,他原本也并不打算用陸巡去懟這么多的小轎車,于是車子朝前滑行了一段距離之后,又平穩(wěn)地停在了幾輛小轎車的不遠處。寧鸮注意到,在幾輛小轎車的后頭停著一輛加長版林肯。聽見男人的通風報信聲,那輛林肯的車門打開了,從上面走下來一個肌rou虬結的男人。是個練過的。寧鸮只消瞥一眼就篤定了這個男人的身手遠在“意陽一霸”之上。盡管已是四月中旬,然而慈城地處華國中部,晚上的溫度仍然不高。這個男人只穿著一件白色背心站立在夜風中,一副十分抗寒耐凍的模樣。“老大!”飛機頭小伙迎上去,很是諂媚地從另一個人手中接過了一件西服披在男人肩膀上,“天氣還有些冷,您別凍著!”白背心配藍西裝,怎么看都帶著些莫名的喜感。饒是寧鸮也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然而那邊幾個正享受著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