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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把手機放下。”寧鸮的目光仍舊只盯著那個年輕人看,對他道。盡管半跪在地上的那個人是寧鸮,但其他幾個站著或趴倒在地的,無一不覺得自己比寧鸮矮了一個頭。聽到寧鸮的話,所有人慌忙顫抖著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放在地上,把兩只手高舉過頭頂做投降狀,其中一人用討好的眼神看向?qū)廂^:“大、大哥,您看這樣行不?”“我是說,”寧鸮瞇著眼睛看那個已經(jīng)嚇得動彈不得的年輕人,“最后面站著的那個,把你手上拿著的手機放下?!?/br>那年輕人快要被寧鸮的眼神嚇哭了,他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幾個叔伯使勁沖自己使眼色,這才回過神來,慌忙把手中那只從寧鸮身上搜出來的手機雙手捧著遞給他:“大、大爺……您的手機!”一邊說一邊劇烈地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厥過去。寧鸮收回了架在男人脖子上的小刀,接過手機按亮屏幕,壁紙上的男孩無憂無慮的傻笑讓他的眼神和緩了些許。他面無表情地睨了眼那邊幾個瑟瑟發(fā)抖的人,吐出了一個字:“滾?!?/br>“我們馬上滾!馬上滾!”剩下還站著的三個人扶起被寧鸮撂倒在地的兩人,幾人踉踉蹌蹌卻仍舊動作飛快地打開艙門逃了出去。寧鸮收起手機看向窗外,碧海已經(jīng)被一片沙灘所替代,顯然是船觸礁之后擱淺了。他踩著有些破碎的船板來回走動著查看船內(nèi)的情形,船上各處都鋪滿了黑色的沙子,就連駕駛室內(nèi)也未能幸免,而除了自己,船上似乎一個人都不剩下了。這群水手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老水手,怎么會一個人都不見了呢?寧鸮皺著眉頭盯著手中多出來的這把刀,這一趟任務(wù)從出海到現(xiàn)在,有著太多太多難以解釋的問題。寧鸮也很難說清楚,明明上一秒那把刀還在對面人的手中,為什么下一秒就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了自己手里——盡管他的確在腦海中動過將刀奪來的念頭,可他的手至始至終都沒碰到過那把小刀的任何一部分。長達幾年沒有動靜的手機突然發(fā)出了“滴滴”的聲響,寧鸮低下頭將手機翻轉(zhuǎn)過來,看到屏幕上時間跳轉(zhuǎn)到了18:00,一個警告框突然跳出來擋住了時間。警告框:親親,請快點求生指南哦~不要被大部隊落下啦~什么東西?寧鸮蹙起眉頭,依言解鎖屏幕,果然在干凈的桌面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APP,名字叫幸存者求生指南。他點開APP的同時,一首歡快的響了起來,接著他在屏幕上目睹了L市和X市的消失,地圖上屬于這兩座城市的版塊由白色變成了紅色。這些鏡頭是真的嗎?寧鸮沉著臉點開了指南的正文內(nèi)容,只見黑底白字清楚地寫著三條內(nèi)容。【幸存者生存指南】1每位玩家初始擁有1顆骰子;2骰子數(shù)量每日18時進行清算,骰子數(shù)量為0的玩家及骰子總數(shù)低于100的城市將被清除;3不要惹寧鸮,不要惹寧鸮,不要惹寧鸮。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現(xiàn)在這個奇怪的指南上,寧鸮的情緒并沒有很大的波動,他的關(guān)注點放在了前兩條內(nèi)容上。骰子……他不由地摸了摸掛在自己胸口的那個物件。不管怎么說,任務(wù)是必須要完成的,況且……看到桌面壁紙上的霍一舟,寧鸮的目光又變得無限柔和。況且,有個小孩還在等自己回家呢。第7章復(fù)制被強制拉入這個游戲的第二個早晨,霍一舟在陌生的床上醒來,卻覺得仿佛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那么久。他閉上眼睛,李海鵬化作沙子那噩夢般的場景仍歷歷在目,就連辜大寶床上的衣服也不斷地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攪得他頭皮一陣陣發(fā)麻。抬手解鎖了手機,左上角顯示仍然沒有任何信號,警告框突然跳了出來。警告框:親親,美好的一天從早晨開始,你有準備好要開始奮斗了嗎~霍一舟鎖上屏幕,絲毫不理會這個奇怪警告框的調(diào)戲,換好衣服爬下床去洗漱。等霍一舟洗漱完畢從衛(wèi)生間出來,郭路終于起來了。他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神空茫地看著對床李海鵬貼得花里胡哨的海報,似乎還沒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哈啾——”郭路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食指擦了擦鼻子緩過勁來,后知后覺地難受起來:“小舟啊,你說咱們這世界真的完蛋了嗎?”霍一舟背倚靠在郭路對面的那張書桌上,搖頭道:“我不這么認為,既然這個奇怪的系統(tǒng)把現(xiàn)在的情況稱為游戲,但凡是游戲,就一定會給玩家留下通關(guān)的方法?!?/br>郭路又把自己砸回床上:“也不知道我家老爹有沒有拿到骰子……”“會的,”霍一舟輕輕地安慰他道,“這個游戲從開始到現(xiàn)在始終在強調(diào)‘幸運’的概念,叔叔運氣那么好,一定會沒事的?!?/br>聽了霍一舟的安慰,郭路高興了一些:“你說得對,我老爹運氣超好的,肯定沒事兒?!?/br>——郭路是個有錢人家的傻小子,但他家的有錢和其他靠經(jīng)商創(chuàng)業(yè)富裕起來的大戶人家不太一樣,純粹靠的是郭老爹隨便買了三張彩票連中三次兩千萬大獎。領(lǐng)了獎金扣了稅之后,郭老爹也沒搞什么其他的投資,把獎金全都存進銀行里,美滋滋地用利息過日子。郭路也洗漱完畢后,兩個人坐在桌邊分著吃完了最后一塊壓縮餅干。郭路掏出筆記本放在書桌上,沉默地把第四條內(nèi)容中李海鵬的名字給劃去了。整個六層只有三個人活到了4月5日,自己和霍一舟因為擁有骰子而躲過了5日晚上的清除,李海鵬卻因為骰子的丟失而被清除出“游戲”。看著手中的骰子,郭路若有所思地問道:“小舟,按照這個指南上的意思,只要擁有1顆骰子都能夠躲過清除,那么從現(xiàn)在起,只要所有人都不待在自己的城市里不要動,這樣的話豈不是不會再有人死亡了?”“道理是這么個道理,”霍一舟盯著郭路筆記本上的那五條內(nèi)容,對比著指南上的三條信息,“但我總覺得事情并不會這么簡單?!?/br>“也是……不然這游戲根本無解嘛?!惫沸÷暠г沽艘痪?。霍一舟回想起昨天自己手中突然多出來的那把鑰匙,除了骰子的事之外,這也是一個突破口。他將兩把鑰匙平放在桌子上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這兩把鑰匙從外觀上來看一模一樣,就連鑰匙刻字上的劃痕也同樣是白色淺淺的兩道。“路子,你還記得這里哪一把是你給我的原始鑰匙嗎?”霍一舟指著桌子上的鑰匙問。郭路湊過頭去,認真地打量著鑰匙,看了一會兒之后看不出任何花頭,倒是眼睛看得有些酸澀了。他揉了揉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