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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這場表演到底也算順順利利地走完了,贏得滿堂喝彩,沒給旮沓屯丟臉。 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臺上其他人就不去說了,那個打頭陣的小姑娘跳得卻是真好,像是有些舞蹈根基,坐在首排的女團長看得分明,眸中閃過欣賞。 陶湘還不知道自己竟入了受邀來參加大會的文工團女團長的眼,那可是響當當?shù)谋钡剀姺N文工團,里面的人都是有編制的,吃的可是國家的大碗飯。 回到后臺的她還在同知青們調(diào)查著包袱的事情。 那些臟污的紅球上泥巴都已經(jīng)干了,結(jié)成了干巴巴的黑土,東一塊西一塊,難看得很,但同時也透露出使壞的人下手時間不早不晚,應(yīng)該就是在知青們跑出去追人的時間段里。 知青們的嫌疑可以初步洗刷清楚,但可供懷疑的人就更多了,大劇院里人來人往,說不好是誰。 “我們當時都出去了,包袱落在位子上也沒細看,指不定就那個時候被人鉆了空子……”知青們七嘴八舌。 陶湘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她仔細觀察了下花球表面的土跡,在翻看了幾個后終于隱隱約約看到幾處手指印,像是小孩的手印似的,她心里漸漸有了些底。 陌生人一般是摸了財物就跑,像這樣使大力氣搗蛋的更像是鬧了矛盾的人才會做的,得罪過的翻來覆去就那幾個,直接拎出來問問就知道了。 “我們還是去跟大隊長說吧!這丟了東西可不是件小事!”知青們義憤填膺,這回遭受損失的不光是陶湘,差點還有他們。 陶湘拍了拍手上的浮土,也無不可,不管是誰,敢偷她的□□,就要有臉當眾還回來才是。 然而去找大隊長時,對方還在跟著其他村屯里的干部說話,甚至還有縣城里的干部支書。 見到陶湘時,大隊長顯得十分高興,黝黑的面皮上泛著黑紅,忙不迭器重地將陶湘引薦給其他人。 這個場合就不適合說些不中聽的,陶湘抿去了話頭,只乖巧地露出笑。 她在旮沓屯里基本上就是只吉祥物的存在,總不能頂靠她做什么事,這種場面微笑就好了,至于偷□□、弄臟包袱的人,她之后總是會揪出來的。 ☆、第三十章 世上沒有不透墻的風, 就算陶湘不說,但是知青們的道具與□□損壞丟了的事還是很快被大隊長知道了。 “咋不早說?當這是小事嗎?”“嗒嗒”抽著旱煙的大隊長瞪大了眼。 他詢問著剛還完紅球回來準備去吃飯的陶湘和其它知青:“依你們瞅像是誰干的?” 這是在問大家平時有沒有什么仇,畢竟一看就像是被人打擊報復(fù)。 那就海了去了, 女知青們不敢吱聲,她們以前同挺多屯民有過齷齪, 像是同寄住過的人家就曾狠狠鬧過一頓,指不定什么時候被記恨在心。 陶湘也沒開口, 她知道是誰干的, 無非就是趙家的三個小孩,許是受了家長教唆也說不定, 但自己說出來與真相被人挖掘是兩回事,她自然不會橫沖直撞地去當前者。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被偷也不是件小事,大隊長忙黑著臉又去盤問周圍的屯民。 旮沓屯基本都是坐了屯里的車一起來劇院看縣城大會的,好些人都沒有走, 正聚在一塊講勁頭。 陶湘只草草觀望了一眼,就轉(zhuǎn)過頭沒有再看了, 趙家的人根本不在里面, 這場詢問注定不會有結(jié)果。 反正沾著土的紅花球已經(jīng)被作為證據(jù)嚴格保管起來,陶湘只等著大隊長尋查無果后去報公安, 屆時旮沓屯內(nèi)部消化不了問題,勢必會鬧大起來,再把證據(jù)往外一甩,怕是事佬千的趙家人不死也脫層皮。 內(nèi)心已有了計劃的陶湘沒高興跟著大隊長去挨個白費功夫, 徑直借著午間歇會的短暫時間準備去外頭逛縣城,老奶奶的大棉被是個意外之喜,陶湘想著再去外面碰碰運氣,囤積些好吃好喝的好過年。 與此同時,遠在南方城里的陶家叔嬸倆卻接連碰上麻煩事,一樁樁接踵而來,鬧得他倆是焦頭爛額、□□乏術(shù)。 自從陶蘭說也不說一聲跑去當小紅衛(wèi),北上一趟回來以后,渾像是變了個人。 小姑娘不再是從前溫順服從的模樣,性子孤僻冷漠了許多,眼中時常隱藏怨懟憤恨的情緒,況且就算回來了,也早出晚歸并不著家,整日跑出去,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附近清楚陶蘭改變的人都夸她是開了竅,只有陶家夫妻倆內(nèi)心發(fā)急,他們心里本就有鬼,陶蘭的轉(zhuǎn)變太過突兀,可惜捉不到她,也管教不了。 也就是打陶蘭回來的那天開始,一切忽然都亂了套,根本不像是他們在回信里同陶湘描繪的那樣平靜。 不知什么時候,火柴廠里流言開始四起,都是傳的陳年往事,講陶家當年互換了兄弟家的孩子,那些故事編得有鼻子有眼,一時傳播甚廣、越涌越烈。 陶家叔嬸心里的恐慌達到了頂峰,當年做的事隱蔽,他們想不通有誰竟會知道。 就連作為當事人,他們的弟妹,陶湘的母親,不是也幫他們白養(yǎng)了這么多年孩子不曾發(fā)現(xiàn)。 盡管充滿疑惑焦躁,兩人卻又不得不故作鎮(zhèn)定地抵擋各路人馬的探究,日子過得可以說火油上煎熬,心里頭輕飄得很,就怕被人戳穿了底細。 陶蘭回來一個月后,更是開始禍不單行,夫妻倆雙雙被火柴廠里停工待職了。 原來是有人匿名舉報陶家夫妻二人借用職務(wù)之便謀取私利。 廠子里的人但凡有點權(quán)力地位,都會想著往自己手里巴拉東西,陶家叔嬸自然也不例外,這些年油水撈得足了,不然也養(yǎng)不活家里這么多孩子,還過稱得上是體面的城里人生活。 要知道陶家前一輩不過是農(nóng)村鄉(xiāng)下人出身,好不容易才出了一個當兵的,而陶家叔叔也是借著這股春風,想方設(shè)法才來到城里落了根,擁有了城鎮(zhèn)戶口,還把自己的妻子也弄進了廠里。 這在其他兄弟姐妹眼里就是自私,大家伙鬧得十分不愉快,至此陶家漸漸不再與鄉(xiāng)里的親眷聯(lián)系,一心一意當城里人。 但現(xiàn)在要是他們監(jiān)守自盜的行為被惡意端到了明面上,再被單位殺雞儆猴認真計較,這些都能將其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再被廠里復(fù)用。 城里呆不下,村里回不去,處境兩相皆難。 然而菩薩不保佑,事情朝著最壞的方向去了。 不過短短一兩個月,被迫在家屬樓等消息的陶家叔嬸求爺爺告奶奶,禮送出去不少,但結(jié)果依舊打聽不到,說是仍在商榷,再后來就連禮都送不出去了,收過禮的領(lǐng)導(dǎo)閉門不見,以前那些見面就討好的同下級也都沒了好臉。 陶家很快收到了兩張來自火柴廠的退工通知,他們即日起被迫下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