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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了他的魔爪,不摸個夠本怎么行,嘿嘿。“行了。別摸了。起床,吃飯?!币φ张牡羲氖郑俺悄阆脒@一整天都在床上度過。我昨天還沒有she過,今天要是做,只做一次可能還不夠?!?/br>楊陶迅速把手收回來,其實被男神正面上一下想想都很爽,看著這張臉,摸著這rou體,顏控表示光看都能叉叉了!但是身體深處的酸痛還在提醒著他,不作不死,還是老實點吧。十五分鐘后,兩人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食堂。會議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不是吃飯時間,食堂空無一人。但是這難不倒楊陶,他讓姚照等他一下,自己去后廚看看有沒有剩下的飯菜,熱一下就能吃。就算沒有,來個蛋炒飯、打鹵面什么的,也就幾分鐘的事。然后他碰到了圖雅和黃清雅。圖雅蹲在地上,像個民工一樣一手端著瓶老干媽,一手捧著個涼饅頭,吃的正香。黃清雅比她儀態(tài)好一點,好歹把饅頭切了片夾著吃,也沒有蹭的滿嘴辣椒油。看到楊陶進(jìn)來,圖雅好像噎了一下,楊陶趕緊給她倒了杯水。好一會兒,她才緩過勁來,震驚地問,“楊陶,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我和你們一起出的任務(wù)啊。”楊陶疑惑地說。“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看看你那脖子,你昨晚上和誰一起?肖揚(yáng)?”肖揚(yáng)?要不是圖雅提起,楊陶都快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昨天大家集體總動員出去剿滅恐怖分子,肖揚(yáng)不會趁機(jī)跑了吧?還有脖子,脖子怎么了?楊陶扭過身看看墻上掛的鏡子,只見自己T恤領(lǐng)子上面,一排明晃晃的草莓,其中一個上面還掛著個模糊的牙印。楊陶:“……”“他昨天和我在一起。一整晚都是?!币φ詹恢裁磿r候出現(xiàn)在了后廚,一只手自然地攬上了楊陶的肩膀。楊陶在下面狠狠地掐他的rou,他理都沒理,連眉毛都沒皺一下。楊陶剛才洗漱完,姚照已經(jīng)幫他拿好了衣服,還親手幫他穿上。他自己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串吻痕的存在,但是對面看著他的姚照會發(fā)現(xiàn)不了嗎?他開始懷疑,姚照根本是故意的吧。“生氣了?”楊陶腦中傳來了姚照的聲音。楊陶恨恨地回,“怎么可能不生氣!多丟臉,你是故意的吧?”“不是。”姚照回答得無比坦蕩?!拔覀?nèi)タ纯葱P(yáng)和段易秋吧。畢竟和你關(guān)系都不錯,告訴他們你平安歸來,別讓他們擔(dān)心?!?/br>呵呵。從楊陶跟著姚照來到基地大樓開始,姚照就沒有正眼看過肖揚(yáng)一眼,連幻境里都懶得幻出個肖揚(yáng)的□□充數(shù)。至于段易秋,那是見面就吵。鬼才信他這么關(guān)心那兩位的想法呢。“你怎么不在自己脖子上種一串草莓,然后給黃組長和你們隊那些家伙看看,叫他們不要擔(dān)心???”姚照不說話了,瞇著眼看了看楊陶。突然一把將楊陶摟過來,在他嘴上狠狠啃了一口,然后看了看對面的圖雅和黃清雅。楊陶簡直打死他的心都有了。姚照還非要補(bǔ)一句:“你要種,隨時可以。”楊陶心里日了狗,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男神這么不要臉呢!圖雅手里的饅頭都嚇掉了。一言不發(fā)就發(fā)情,這還是她認(rèn)識十年那個姚老大嗎?這要是幻境里,早就邏輯不自洽地崩潰掉了。可偏偏這是現(xiàn)實。蒼天啊。倒是黃清雅很淡定,慢條斯理放下手里的饅頭片,微笑著伸出了手,“恭喜你,姚隊長。既然這樣,我們的協(xié)議就到此為止吧。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了,明天我們就要回中軸位面,那么我的事情很快就會公開,也不需要其他掩護(hù)了。祝你們幸福。”姚照禮貌地微微躬身,和黃清雅握了握手,“謝謝你的祝福,黃組長。很快我們就是戰(zhàn)友了。也祝你早日找到心儀的搭檔?!?/br>楊陶完全不知道這是演的哪一出。而黃清雅,偏頭看了看還在石化中的圖雅,笑了起來。“承你吉言,姚隊長?!?/br>☆、新生活(結(jié)局)時空管理局的高效率好像在出報告的那天都耗盡了。托他們的福,外勤小隊要十天后才能傳輸回中軸位面,楊陶他們也得以放了一個多禮拜的假,沒事情好做,可以自己隨意安排。圖雅在這里短短幾周的時間,已經(jīng)愛上了地球位面的各種瑪麗蘇言情,天天捧著看得長吁短嘆,時不時還要流幾滴少女淚?;蕵O霸天和阿北癡迷的方向則是各類電視劇和電影。段易秋最沒出息,他迷上了日本漫畫——其實日本漫畫沒什么不好,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伙子,天天看中二熱血少年漫看得廢寢忘食,這就有點尷尬了。不過看看他那一頭紅發(fā),皮夾克配香煙,還有中二得不能直視的性格,楊陶又覺得,意外地很搭呢。在他們幾人的聯(lián)合逼迫下,楊陶把所有的積蓄都換成了移動硬盤,還給幾位大老爺每人都配了成套電紙書、平板和筆記本電腦。敗家如此,情何以堪,不過后來姚照說他會以“因果素材資料費(fèi)”的名義向上面報銷,楊陶一面吐槽果然官僚主義和腐、敗是緊密聯(lián)系的,一邊自己也大買特買起來。直到他發(fā)現(xiàn)姚照搜集了一硬盤的各類GV,里番,最恐怖的是獵奇□□。他不得不黑著臉嚴(yán)正聲明,這些都是騙人的,真的照做,會出人命的。“沒關(guān)系,”姚照很淡定,“我們有幻境。只要你別當(dāng)真,出不了事。我心中有數(shù)?!?/br>楊陶看著那滿屏幕亂晃的觸手、產(chǎn)卵和生子,幾乎淚流滿面。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慎重考慮一下到底要不要跟著姚照去中軸位面了。悠閑地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周時間,在他們逛逛逛買買買的愜意中,很快到了盡頭。臨行前一天,楊陶回了自己宿舍一趟,留下一封信,將絕大部分私人物品都贈與師兄弟們,不多的一點存款轉(zhuǎn)贈給了賀晴。一周前,他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公證,自己如果死亡,老家的房子歸師母所有。這一去,大概不會再回來了,失蹤幾年后就會被認(rèn)定為死亡,房子留著也沒什么用,他也沒有別的親人,希望能夠讓師母的晚年過得更加從容一些吧。臨行前,他拜祭了導(dǎo)師,最后一次向地球位面告別。雖然沒有其他親人了,但這里畢竟是他出生、成長的故鄉(xiāng),留下他二十多年的青春與人生。除了電腦和幾件衣服,他沒有帶什么走,行李箱空空蕩蕩,一打開,最上面是他小時候與父母的合影,和導(dǎo)師為他批改的講義。至于那張紙條,被他撕碎了,丟在窗外。注視那紙屑散落空中,被風(fēng)卷走,無影無蹤。楊陶舒了一口氣,回過頭,姚照就在他身邊,握緊了他的手。楊陶反握回去,緊緊的,再不松開。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