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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鍋里弄熟。陳知著食不知味地吃著早飯。丁湛忍不住道:“你別玩手機了?!?/br>陳知著都要把手機塞嘴里了。陳知著嘆息道:“你說別人會不會覺得我有病?!?/br>丁湛淡定地說:“不會,他們會覺得半夜又把自己帥醒了。”陳知著哭笑不得道:“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吃完飯陳知著主動承擔了洗碗的任務(wù),但是被丁湛拒絕。“放洗碗機里就行?!倍±蠋熑缡钦f。陳知著道:“哥你說你要是找了一個不會做飯的另一半,你倆怎么辦?”丁湛說:“買一個炒菜機,要不然就叫外賣或者出去吃?!?/br>陳知著笑了。丁湛好像很不經(jīng)意地說:“你問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嫁給我?!?/br>陳知著道:“我當然不嫁給你?!?/br>我是要娶你啊,丁湛哥哥。因為現(xiàn)在沒有工作,兩個人吃完早飯就癱在了沙發(fā)上。陳知著繼續(xù)看這個十分有病的劇本,丁湛在他旁邊擼狗。丁湛家里不知道是什么的香味,客廳里的陽光又太好了,陳知著看了沒多長時間就又想睡覺。丁湛推他起來。陳知著茫然地看他。丁湛道:“你現(xiàn)在睡晚上還睡不睡了?你明天可要進組。”陳知著趴在沙發(fā)上嚎,“我能不干了嗎?我想睡覺,我回家繼承家業(yè)還不行嗎?”丁湛戳了戳他的臉,說:“這里有人瘋了。”陳知著可憐巴巴地說:“我要是睡早了第二天早上起來會很難受的,真的?!?/br>丁湛都被氣笑了,“怎么?你還怪我讓你睡早了?”陳知著咬著抱枕,“不敢?!?/br>丁湛把抱枕拽了下來,道:“別把口水弄到上面?!?/br>陳知著哭唧唧地說:“你個大豬蹄子,睡完你就不認人了?!?/br>丁湛冷靜地評價道:“連湛湛都不會這么干?!?/br>“那你和湛湛做朋友去吧。”“我是湛湛他大爺,輩分亂了。”陳老師超難過的。陳老師難過的半天都沒和丁湛說話。下午的時候丁湛喂完了狗叫他,“起來吃飯?!?/br>“你居然先喂湛湛不喂我?!?/br>丁湛揉了揉太陽xue,想拿抱枕把陳知著捂死。丁湛轉(zhuǎn)身走了。陳知著繼續(xù)咬著抱枕嚶嚶嚶。丁湛回來了。陳知著對于丁湛會不會喂他這件事還是有點小小的期待的。然后丁湛就拿著一袋沒開封的狗餅干過來了,然后塞到了陳知著懷里。丁湛說:“是你喜歡的,吃吧。”陳知著睜大了眼睛,道:“什么玩意?”“是你喜歡的啊,”丁湛說:“當年你不是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狗餅干嗎?”陳知著憤憤地撕開餅干,道:“你為什么還記得這件事?”“印象深刻?!彼f。因為丁湛從未見過一個人能那么自然地把狗餅干塞到嘴里吃,他當時如果不是看見了那么貴的啤酒,他真以為陳知著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了,只能搶好心人投喂湛湛的餅干吃。陳知著拿了一片出來。丁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陳知著直接把他塞到了丁湛嘴里。丁老師驚呆了。丁湛愣了幾秒才知道把狗餅干吐出來,然后跑過去漱口。陳知著躺在沙發(fā)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丁湛面帶幽怨地回來了。陳知著繼續(xù)笑。丁湛一把奪過餅干袋子。陳知著驚慌失措地說:“你要干什么,你別過來我警告你啊,你過來我就……”然后就被塞了一大口。陳知著滾下沙發(fā),跑到了衛(wèi)生間,一邊跑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你說你這么大一個人。”餅干渣隨著他說話往外噴。丁湛拿著餅干半跪在沙發(fā)上笑。陳知著漱完口回來發(fā)現(xiàn)餅干已經(jīng)不在了。丁湛問:“你為什么不咽下去?”陳知著挑釁道:“你咽嗎?你咽我就咽。”“你確定嗎?”“我確定?!?/br>丁湛從茶幾抽屜里又把那袋餅干拿出來,道:“來,你一口我一口。”陳知著被丁湛這莫名其妙的勝負欲驚呆了。陳知著道:“你先來?!?/br>“我不,你先?!?/br>“我們一起?!倍≌繌拇永镒コ鲆话呀o陳知著。陳知著猶豫了幾秒,接過去了。他倆一起數(shù)三二一,然后,誰都沒吃。陳知著道:“你騙我?”丁湛理直氣壯地說:“你也沒吃啊?!?/br>聽見聲音目睹了一切的湛湛蹲在旁邊等著餅干投喂。陳知著道:“你這個cao作就不行,如果我的朋友給我喂了狗餅干,我一定按著他的頭和他舌吻?!?/br>丁湛為他鼓掌,道:“您可真是個漢子?!?/br>丁湛居然沒有來一探究竟?陳老師有些許的難過,然后一片一片地喂湛湛餅干吃。丁湛說:“你先別玩了,去吃飯好嗎?”陳知著道:“丁老師,我晚上要回去了。”丁湛笑容一凝,道:“為什么?”“我收拾衣服啊。”陳知著道:“而且拍戲了之后也不能住在你這了。”丁湛心道為什么不能住在這?丁湛道:“我查過秦導電影的拍攝地址,就在本市?!?/br>陳知著點頭。丁湛道:“拍攝地點距離我家不到十公里,距離你家恐怕就是兩個小時的車程了,你確定要走嗎?”陳知著明白丁湛的意思,明明激動的要命還要故作矜持道:“這樣,不太好吧。”丁湛說:“沒什么不好的。”他在陳知著感動的眼神中又補充了一句,“給錢就行?!?/br>陳知著道:“行行行,給你。丁老師要多少?”丁湛最近學習了一句,以一種相當干巴巴地方式說出來了,“要你住在我心里?!?/br>陳知著愣了。陳知著愣的同時還很尷尬,他不僅尷尬還想把自己蜷縮起來。丁湛到底是如何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樣的話的?陳知著的表情像是干吃了一袋一千克的狗餅干那樣難受。“怎么……了嗎?”陳知著抹了一把臉,說:“沒有,我真的太感動了,太感動了?!?/br>感動的自己頭都要掉了。陳知著道:“我等會回家取個換洗的衣服。”“好,其實你也可以穿我的,”丁湛說完意識到了不對,“我是說,我沒穿過的?!?/br>他們這一行有很多衣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陳知著笑著拍丁湛的肩膀,說:“我先去收拾衣服?!?/br>“你不吃飯了?”“我吃餅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