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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湛不臉紅他反而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一絲尷尬,他轉(zhuǎn)移話題道:“丁老師我這一個月瘦了七斤?!?/br>陳知著這樣的反應(yīng)讓丁湛覺得十分有意思,他說:“我知道,你腰比以前更細了?!?/br>陳知著咳嗽了一聲,然后猛地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為什么丁湛會關(guān)注他腰細不細,這是一個同事,一個關(guān)系很好,能算是朋友的同事該關(guān)心的事情嗎?陳知著本來想說我覺得丁老師你也瘦了,但是胸肌手感還是那么好。但他怕丁湛再說什么讓他接不下去的,丁湛自己還沒有意識的sao話,于是閉嘴裝死。他裝死,放平呼吸。陳知著畢竟是個演技還不錯的演員,演的他自己都要睡著了。他也確實累,就真的睡過去了。丁湛喝了一杯水,然后坐在床邊看他。丁湛并沒有看的心中一片柔和,也沒有眼中盛著百般情意,他就是覺得陳知著睡的挺舒服的,他也想這么睡。而且陳知著睡著了之后真的比醒著的時候強太多了,至少不會說話。陳知著醒來之后不叭叭就難受。他怎么能那么愛說話呢?丁湛都要懷疑陳知著上輩子是不是個啞巴了,這輩子得把上輩子沒說過的話都補上。丁湛看陳知著的嘴唇。陳知著的嘴唇很軟他知道。他就是……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像之前那么軟。他親了。陳知著的呼吸均勻,不像是演能演出來的效果。但是在他剛親上的時候,陳知著把眼睛睜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哦哦撲克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以毒釀酒、顧三行、全幼兒園最乖的崽10瓶;好無聊QAQ9瓶;今日有酒8瓶;阿檐、腿毛君5瓶;25102243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第五十章丁湛緊張的呼吸都在顫抖。陳知著茫然地看著他,表情十分無辜無害,要不是有點迷糊,真的十分像電影里那個小學(xué)徒。丁湛覺得自己現(xiàn)在恐怕是不太清醒,已經(jīng)是這種時候了,居然還覺得陳知著這個表情十分漂亮。丁湛想說其實我就是看看你睡沒睡著,你嘴唇看起來顏色不太對,我想試試溫度,我真的是關(guān)心你的身體,我沒有其他意思。但他全都憋回去了,他等待陳知著的反應(yīng)。要是陳知著真的十分抗拒,那正好讓他死心,真真正正地做個好朋友在他身邊,當(dāng)然丁湛覺得這個可能出現(xiàn)的幾率十分低,比陳知著現(xiàn)在立刻和他表白還要低。要是陳知著的態(tài)度表現(xiàn)出一點猶豫,他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更進一步,直接說開,他倆不如試試。他好像是一個等待著判決的死刑犯。丁湛等待著陳知著的反應(yīng),動作都放輕了。陳知著的眼神還是十分茫然,帶著點水氣的茫然。然后他又把眼睛閉上了,睡了過去。丁湛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人還活著。他十分冷漠地想。這種心情比做了一趟過山車還要微妙,因為他知道過山車的結(jié)果一定是平穩(wěn)落地,對待陳知著則有一萬種不確定性。丁湛思考了很多不確定性,卻唯獨忽視了陳知著真的睡著了這一種。恐怕他就是聽見聲音半睡半醒地睜開眼睛,有沒有意識,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丁湛嘆了一口氣,覺得有點失落又十分放心。現(xiàn)在時間還不算特別合適,陳知著對他不抗拒,那也是當(dāng)成朋友的不抗拒。但他原本以為自己能把話說開,結(jié)果并沒有達到這一目的。他看著陳知著的睡顏,嘆了口氣。丁湛給陳知著掖好了被,坐在椅子上看書。書是思政,磚頭那么厚。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酒店的架子上會放著這種書,或許是想讓客人在放松娛樂的同時,學(xué)習(xí)一下凈化心靈。大概。他一目十行地看著書,最后想起了什么,閉上了眼睛。陳知著當(dāng)年十九歲,剛上大學(xué),還沒演那個狐貍精,可謂名不見經(jīng)傳。丁湛比陳知著有點名氣,但本質(zhì)上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們學(xué)校南院有個林子,林子還算幽靜,丁湛沒事就到那邊練練臺詞。他第一次遇見陳知著也是在那個林子。當(dāng)然陳知著不是什么用功讀書的人,他是在逗狗。不知道是誰家的哈士奇,不太大,毛茸茸的一團縮在陳知著的懷里。陳知著伸手玩狗的耳朵,然后又捏捏他的爪子,看起來十分無聊的樣子。丁湛來了幾回,遇到了陳知著幾回。他倆一直保持著一種冷淡的靜默,也可能是陳知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旁邊不到五十米的樹蔭下面還有個人。陳知著偶爾還給狗帶點狗糧或者罐頭。因為陳知著原因,丁湛連練臺詞都換地方了。丁湛是個很要強的人,但他的要強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他更喜歡別人看見的是他輕易地完成了什么,而不會讓別人看見他為此有多努力。所以他練臺詞的理由都是出來散步,臺詞寫在一個小本上。陳知著不在的時候丁湛會去喂喂那只小哈士奇,小哈士奇還很認生,看見他喉嚨里發(fā)出頗為奶氣的警告聲,都把丁湛聽笑了。如是幾次,小哈士奇和他很熟了,看見他過來還會主動蹭蹭他的腿。但他并沒有把狗帶走,一是他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想和他走,二是他不認識陳知著,他把狗帶走了,不知道陳知著會怎么想,會不會怕狗出什么事情。所以他稱職的像是狗的第二個親爹,別問為什么有兩個親爹。后來有一次快要下雨的天氣他還是出去了,鬼使神差一樣,還帶著一把傘。要是這回,他抱起狗,它沒有反抗,他就把它帶到宿舍去,就當(dāng)是避雨。要是反抗了,他就給它撐傘,到雨停。放在現(xiàn)在丁湛絕對不會干這種事情,他有時候想起來都覺得自己那個時候有點可笑,又有點莫名其妙。到底是為什么?他現(xiàn)在都不明白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會那樣干。他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下雨了,天黑的跟有人要渡劫一樣。丁湛撐著傘過去,看見陳知著坐在木頭椅子上,懷里抱著狗。當(dāng)然他也不傻,他還撐著傘。粉紅色的傘,上面畫著躺在花叢中憨態(tài)可掬的貓。丁湛一下子就能確定那一定不是陳知著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