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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說什么來著,沒有男人能拒絕。陳知著開游戲,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丁湛還在那拿著電腦一眼不眨地看著他。陳知著道:“丁老師,能把游戲打開嗎?”丁湛茫然地問:“什么游戲?”陳知著都笑了,他道:“你電腦上不就一個游戲嗎?”丁湛桌面相當(dāng)干凈,幾乎就是初始系統(tǒng)的配置,干凈得各種文件都直接存在桌面上的陳知著自慚形穢。丁湛看著這個唯一和整體風(fēng)格不符的快捷標(biāo)志,點開。陳知著像看外星人一樣地看著他。丁湛解釋道:“我去年過年回家的時候,侄子下的,我一直都沒卸載?!?/br>丁湛連賬號都沒有,還是現(xiàn)注冊的。陳知著看著他在那搞,覺得還可以再搶救一下。萬一丁老師就覺得游戲好玩,從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呢?丁湛自己弄了十幾分鐘,終于和陳知著的角色在游戲中會和。陳知著已然是最強王者,他覺得以自己的水平帶丁湛躺贏不是問題,更何況游戲不是主要目的,最重要的事情是交流感情。隊友里除了丁湛陳知著還有三人,陳知著打開了隊伍語音。丁湛聽到了自己這輩子聽過的最甜的聲音。什么感覺呢?像是讓你生吞半斤白糖又喝了兩碗糖漿順下去那么甜。就是那樣甜。“老板我等你好久呀。”對面的女孩一邊笑一邊說。周圍雜音有點大,好像是幾個女孩子的笑聲。對面那三個人顯然是在一起的,陳知著和幾個人打招呼,一看就是經(jīng)常在一起玩。丁湛偏頭看陳知著。陳知著解釋道:“是陪玩?!?/br>丁湛轉(zhuǎn)頭,游戲界面的燈光照的他的連陰晴不定的,看起來好像有些不高興。陳知著簡直不明白丁湛到底在耍什么脾氣?他自己玩的時候從來不找陪玩,有的時候和朋友在一起,湊不齊人的時候朋友會找一兩個,大家說說笑笑幾局也就熟了。陳知著怕自己和丁湛沒話說,特意找了三個陪玩,個個人美聲甜,御姐音,少女音,蘿莉音各色俱全,結(jié)果丁湛卻比他進來的時候還沉默了。女孩笑呵呵地問:“老板身邊有人啊?”陳知著隨口道:“一個朋友。”女孩笑的更歡了,“女朋友啊?!?/br>陳知著看了眼丁湛,丁湛卻好像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動作一樣,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不是?!?/br>陳知著選的是輔助,一路上跟著丁湛。丁老師隨便選人,無視了陳知著提出的種種意見,他連按鍵都找不全,卻敢深入敵軍后方,然后成功成為一殺。皮之脆,cao作之垃圾,連陳知著都救不回來。一個聲音特別御姐特別想讓人跪下喊女王大人的小姑娘說:“老板你這個朋友真的很有一種大無畏的精神?!?/br>陳知著點頭稱是,本想再嘲諷幾句,猛地想起身邊的是丁湛不是他那些朋友,于是硬生生憋回去,說:“他第一次玩,還不太會?!?/br>三個姑娘打游戲的技術(shù)都不錯,尤其是最開始說話那個,幾乎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還能一邊對敵軍進行嘲諷,一邊和丁湛陳知著扯皮聊天,手速之快,令人發(fā)指。陳知著找陪玩,就真的是陪玩,多余的話一句都沒有。他倒是想說點什么,可丁湛在他邊上跟個大型制冷機似的,他真的張不開嘴。姑娘聲音里一直帶著笑,“老板你知道嗎?我一追星的朋友說你的聲音特別像一明星?!?/br>丁湛抬眼看了眼陳知著。陳知著自問沒偷沒搶沒騙,用詞文明也不搞網(wǎng)戀,愛打個游戲不算黑歷史,所以從來不用變聲器,隊友要是愿意開語音他也能用原聲和人家聊上幾句,于是也不在意,道:“像誰?”姑娘想了想,“那個醉仙塵的男二叫什么來著?就是滿頭白發(fā)最后不得善終那個?”這個電視劇是他一年半之前演的了,陳知著愣了愣,就聽丁湛道:“陳知著。”“對,就是陳知著!”姑娘道:“哎,老板你朋友是個男的啊?!?/br>那打成這樣他居然都沒發(fā)火可謂真愛了。“我還以為真是你女朋友呢。”姑娘說,原來真的有人能容忍自己朋友打游戲打的不好嗎?“我以前追過一學(xué)長,人特別好,特別溫柔,對誰都溫柔。”“我千方百計地打探他喜歡什么,后來才知道他喜歡吃雞。我用了一個禮拜,終于找到了和他吃雞的機會?!惫媚锫柫寺柤纾拔也磐鎺滋?,業(yè)務(wù)不熟練,被他噴的狗血淋頭。”丁湛專注地看著自己屏幕上已經(jīng)殘血的小人,試圖用自己宛如半殘走位躲過一擊,然后就死了。陳知著沉默了。陳知著發(fā)現(xiàn)帶丁湛打游戲這條路好像走不通。他看丁湛神色嚴(yán)峻的臉,覺得自己這不是在和他培養(yǎng)感情,這可能是在和丁湛結(jié)仇。陳知著道:“所以呢?”小姑娘說:“所以我一直都認(rèn)為打游戲特別考驗一人的脾氣。而且吧,像老板你這樣耐心的情況我就在男朋友帶女朋友的時候見過,脾氣特好。”血的教訓(xùn)就是別和自己對象打游戲,往往可能熬得住異地,挺得住打擊,但最后因為發(fā)現(xiàn)對方打游戲太菜導(dǎo)致自己掉段位而分手的不計其數(shù)。丁湛安靜地死了一回又一回。陳知著看他玩了快一個時候居然還是要低頭找按鍵的動作無語凝噎。蘿莉音的小姑娘在對面唱歌,還挺好聽。陳知著下意識用手點了點桌面,被丁湛一個眼神甩過去瞬間不敢再動。到底為啥?這三個聲音丁湛一個也不喜歡。陳知著趁自己死了回家打開了烤串,自己拿了一串豬rou的,然后問丁湛,“你要什么?”還開著語音,他不太方便叫丁老師。丁湛說:“隨便。”陳知著給了他一串,丁湛接過。就是單純地接了過去,丁湛盯著屏幕的表情還是十分嚴(yán)肅。丁老師仿佛不會一心二用。陳知著看已經(jīng)打了一個小時,那邊說:“老板我到鐘了,你要續(xù)嗎?”陳知著見丁湛用余光看了眼自己,雖然沒什么情緒,但還是讓他縮了縮脖子,道:“不續(xù)了?!?/br>姑娘道:“那我們下了?!?/br>丁湛緊繃的肩膀一下子放下了,沒想到在下線之前三人一起來了個帶響的飛吻。丁湛退出游戲,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簽子上的rou。陳知著是直男他當(dāng)然知道,誰也都看得出來。可他是直男是一回事,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對女性的好感那又是另一回事。不過,他放下簽子,喝了一口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