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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和影帝接吻續(xù)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陳知著的新金主好像才二十出頭,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據說和他在一起之后過上了一段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生活,當然,是據說。

金主也是據說。

陳知著進了林格的辦公室。

林格放下茶杯,微笑道:“來了,坐。”

陳知著說:“林哥,您別這樣,我害怕?!?/br>
林格笑呵呵地說:“你還知道害怕呢?”

陳知著不假思索地說:“人有七情六欲,喜怒憂思悲……”

林格看了他一眼,陳知著把嘴閉上了。

林格扔給了他個本子,道:“本來是和你這部戲撞上的,時間太緊,我想推來著,現(xiàn)在正好?!彼ばou不笑,“感謝陳少爺給我一個調整時間的機會?!?/br>
陳知著翻開本子說:“您客氣了。”

劇叫,和陳知著以前演的那些古偶不太一樣,頗有幾分正劇的意思,主角叫蕭容毓。

“我演什么?”陳知著問。

林格說:“你想演什么?”

陳知著認真地說:“蕭容毓行嗎?”

林格說:“你要是長眼睛就能看見蕭容毓的角色后面標著丁湛的名字?!?/br>
陳知著嘀咕道:“不是你問我想演什么的嗎?”

“現(xiàn)實點,陳少爺?!绷指裾f:“不是我叫你少爺你就真是少爺了,乖,雖然沒有人慣著你,但你也不能太自己慣著自己。”

陳知著頭也不抬地說:“我不是還有一個小好幾歲的金主慣著嗎?”

林格一下就笑出了聲。

陳知著這么低著頭,陽光照在他臉上,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味道。

要說這人硬件是不錯,腰細腿長,長得又好,他出道時演的是個紅衣的狐貍精,五十集的劇里出場加起來不到三十分鐘。

但那一眼,實在驚艷。大雪封山,他那一身紅衣就像是紅梅似的,鏡頭拉近了,化了妝的臉半似妖孽半似鬼魅,眼尾上挑,勾的是天下世人。

陳知著這樣的角色不少,所以他的風評一直都不好。這樣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太招人待見,無論是圈內還是圈外。

陳知著憑借這個狐貍精拿了個水分很大的獎,他是領獎臺上唯一的新人,當時還是水靈靈的十九歲,被鏡頭拍了還知道不好意思地低頭,明明是害羞的模樣,卻硬生生地能讓人品味出點勾引。一時之間,“陳知著背靠金主”的謠言盛行,一直傳到今日。

金主換了一打。

流水的金主,鐵打的陳知著。

“那我由衷地建議他去看看腦科?!绷指裾f。

林格看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道:“你演的角色叫南祀。”

“沒活過十集那個?”

“對?!?/br>
“公主男寵?”

“對?!?/br>
陳知著道:“還意圖勾引過蕭容毓?”

“對。”

林格安慰他說:“但是你想,他有公主做后臺,囂張跋扈,你有各種金主,差不多。藝術來源于生活,我相信你能演好?!?/br>
陳知著合上劇本,道:“哥,我們講道理,我要是真像他有公主那么硬的后臺就不會演一個男寵了?!?/br>
“問題不是我這么想,是很多人都這么想?!?/br>
“我真希望他們能給我想出個金主來?!标愔溧鸵宦?,“我現(xiàn)在給唐總磕頭認錯還來得及嗎?”

“晚了,人唐總不想見你。”

他當然清楚陳知著是什么人,現(xiàn)在他一口一個金主一口一個后臺比誰叫得都歡,看起來真像是道德水平低于平均線能賣身求榮的主,可實際上他特別直,而且死直。

他可不敢讓陳知著輕易開口,一切活動都要助理在這人身邊跟著,主要作用是管住他的嘴。

林格帶過那么多藝人,陳知著是第一個能在酒桌上和投資商稱兄道弟的人。

“下周進組,拍攝時間一個半月?!?/br>
“行?!?/br>
他站起來,忽然又砰地坐了下去。

一瞬間的頭暈眼花天旋地轉,來得怪異。

可能是他坐下去的幅度實在太大,林格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了?”

陳知著揉了揉太陽xue,“沒事,我就是,”他頓了頓,“喝多了,頭有點疼。”

林格道:“你注意身體,正好有時間,最好趁著不忙去做個檢查。”

陳知著點點頭,道:“行?!?/br>
☆、第二章

做檢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能的。

陳知著連軸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有休息時間,不能輕易浪費,他在家里打了一周的游戲,同樣也吃了一周的泡面。

拍攝地點不在本市,在外省。

他助理小齊說:“走吧?!?/br>
陳知著拍了拍湛湛的頭,道:“兒,爸走了?!?/br>
湛湛叼著他的褲子就要給他拽回去。

陳知著眼眶一濕,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學習,聽阿姨的話,乖乖的,爸爸賺夠了錢就來接你?!?/br>
小齊:“……”

小齊:“您是出去一個半月不是一年半?!?/br>
小齊:“您的戲可以像您的錢一樣少嗎?”

陳知著關上門,道:“半天假白給你放了?!?/br>
小齊說:“我要是知道我走的那半天發(fā)生了什么,我就算疼死,我都不會請假去醫(yī)院的?!?/br>
“別,你死了我賠不起?!标愔?。

陳知著坐了六個小時的飛機,下來的時候都要散架了。

他提前到了半天,就先去了劇組安排的酒店。

他感冒了,嗓子有點啞。小齊去給他買薄荷糖了,于是陳少爺自己拖著行李箱開門,把行李扔到房間里,然后給小齊發(fā)了條微信,告訴她不用上來了,直接去吃飯。

他也推門出去,打算吃飯了。

他隔壁門口站著一個人。

一個打眼的人。

這一層應該都是同一個劇組的,至少,他隔壁的這位是。

哪怕陳知著高度近視,五米開外男女不分,這個時候既沒有戴隱形眼鏡也沒有戴有框眼鏡,也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是誰。

第一是離得確實近,已經在三米之內了,第二是這人長的就像路標似的,很有特點。

他是說好看的那種特點。

陳知著在圈子里可以不認識很多人,但一定要認識丁湛。

倒不是說兩個人有什么可歌可泣的愛恨情仇,而是陳知著和丁湛是同一所大學的同一個系的學生,差了三年,但是境遇完全不同。如果說陳知著徹徹底底把自己的職業(yè)生涯活成了反面教材,那丁湛可能就是教科書般的正面人物了。

不知道為什么丁湛身邊一個助理都沒有,他找門卡的眼神都很專注,好像看的不是一張電子芯片,而是什么失傳已久終于傳世的名作。

丁湛打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