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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都只有玉嬌一個人。本王愛她,愛到無法自拔,你可聽清楚了?” 薛玉娥面如土色,表情登時變得有些猙獰起來,臉上露出一副痛苦之色道:“我不信,我不相信。這么多年,我為你做了這么多,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br> 蕭湛心如磐石:“本王從來沒有對你許諾過什么,更沒有暗示過喜歡之意,你何必要這樣自欺欺人。早點放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不!” 薛玉娥突然聲音提高,抓緊他的衣袖,一串淚珠竟然從眼里掉了下來,哭訴道,“我不要!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不想再繼續(xù)和她糾纏這個話題,蕭湛從她手中拽出衣袖,站起身走出兩步,背過身去,皺眉沉聲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接下來想不想的通是你自己的事。本王沒有多余時間耽擱在此,我們還是說正事吧?!?/br> 薛玉娥半晌低頭不語。 忽然,她嘴角牽起幾絲笑意,徑自起身提起酒壺,為他斟了一杯酒,轉(zhuǎn)身走到他面前,神色莫測的含笑說道:“把這杯酒喝了,我稍后便全部告訴您?!?/br> 蕭湛低眉一掃,心生疑慮。 看出他的遲疑,薛玉娥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語氣輕飄飄的道:“您若不喝,那就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答案了?!?/br> 她一雙精亮的眼睛饒有興趣的盯著他,賭他會不會喝。 這一刻,她的樣子看起來無比的陌生,是蕭湛從來沒有見過的陰險模樣。仿佛透過一個人,看到了另一副丑陋的面孔,讓他愈發(fā)感到反感。 收回目光,蕭湛看著眼前這杯酒,一時間心思百轉(zhuǎn),面冷如霜。 他基本已經(jīng)猜到這酒里面的文章。 可是,他若執(zhí)意不喝,只怕真的得不到任何信息。他不想前功盡棄。 即便知道她的這點心機(jī),思慮再三,最后還是選擇喝了下去。喝完后將杯口朝下一扣,旋即隨手丟至地上,杯子立時摔得粉碎。 “本王喝完了,你說吧。若有半點虛假,本王絕不姑息!” 薛玉娥見此,心下一落。含笑請他坐回去,她慢慢道來。 她說話語速委實很慢,時常扯些沒用的出來。 當(dāng)蕭湛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打斷她,極力忍耐著她故意拉長時間,突然,聽到謝國公府幾個字時,眼里終于露出了些許明亮,盯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而幾乎與此同時,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開始橫沖直撞,四下游走,游到四肢百骸。尤其是腹部以下,漸漸充血膨脹。 他面色陰沉的看著她,催她趕緊說完,自己好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薛玉娥只提到兇手和謝家人有關(guān),以及此案背后另有隱情之后,最后告訴他:“不要查下去了,沒有用的。您是斗不過他們的,謝家身后之人,您得罪不起,也不可能撼動。” 之后,就再無下文。 他呼吸已然粗重。她知道他已經(jīng)快要忍到極限了。 就是這個時候。 薛玉娥嘴角含笑,雙目帶情,脈脈注視之間,輕輕褪落了身上的羅衣。剎那間,身上再無任何遮擋,香艷迎面撲來。 “王爺……” 她輕輕喚了聲。 ☆、幫幫我 蕭湛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 明白她意圖為何。 他面色陰沉的站起身, 眼睛里掠過一片濃重的陰影, 二話不說,徑自向外走去。 那可是鐘情散啊,眾所周知的烈性媚 | 藥, 何況她為了一擊成功, 下足了藥量。薛玉娥萬萬沒有想到, 這樣的情境之下, 蕭湛竟然半點沒有對自己露出欲念, 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難以置信的望著他的背影,在他快要走到房門之時,連忙幾步追了上去, 從后一把抱住他, 凄聲道:“王爺,我知道您身體十分難受。我甘心為您紓解難過,請您留下來吧。”說話間, 已經(jīng)悄然脫下了身上僅有的那襲羅衣,露出整個修美白皙的胴體。 蕭湛停了下來,面色緊繃的掰開她的手, 轉(zhuǎn)過身,看著她,內(nèi)心的痛惡已然蓋過了身體的欲念。 她淚光閃爍,姿態(tài)楚楚,熱切的等待他回心轉(zhuǎn)意。 蕭湛雙目赤紅, 臉色鐵青,眉心皺的更緊,牢牢盯住她,強(qiáng)壓下幾乎已經(jīng)充斥到全身血管里的那種膨脹之感,語氣厭惡至極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讓人感到惡心!比本王想象的還要更加不知自重和自愛!” 說罷甩下她,扭頭拉開房門,大步往外走去。 孟霖帆見人出來,一臉焦急的上前問道:“王爺您怎么樣,沒事吧?” 話落余光不小心掃到屋內(nèi)赤著身子的薛玉娥,立時驚的一雙眼睛都瞪圓了。反應(yīng)過來,趕忙別開臉去,假裝什么也沒看到。 蕭湛沒說話,面色沉郁的掃了一眼地上被綁住手腳堵住嘴巴的紫薰,看向孟霖帆。孟霖帆立時頗為氣憤的解釋道:“這丫鬟剛才要鎖門,屬下發(fā)現(xiàn)后便將她制服住了。” 蕭湛冷哼一聲,頭也沒回,對著屋內(nèi)之人冷聲說道:“你以為把門鎖住本王就會落入你設(shè)好的局嗎?你也太天真了,別說一扇門,就是一堵墻,本王若想走,你也攔不住我!” 話音猶落,他憤怒的一腳踹向旁邊的半扇紅木門,接著只聽“哐當(dāng)”一聲,那扇門竟直接脫離門框,砸落在了地上。 “王爺!” 身后傳來薛玉娥的泣喚之聲。蕭湛充耳不聞,神情緊繃的踩過那扇門板,甩袖疾步而去。 孟霖帆剛要追上去,想起什么,拔劍一挑,挑落紫薰身上的布條。紫薰脫離束縛,掏出嘴里的足衣,撲進(jìn)屋,看到薛玉娥赤著身子站在原地,腿腳似乎發(fā)軟,險些跪下去,趕忙攙扶住她。 薛玉娥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直到他已經(jīng)走出客棧半天了,才緩緩回過神來。 紫薰還沒問究竟,之后便見她眼睛一紅,掩面撲到床上,將頭埋進(jìn)被子里,發(fā)出一陣傷心的嗚咽之聲,旋即泣不成聲道:“我都卑賤到如此地步了,他卻依然絲毫不碰……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 明明她的母親荊氏就是靠這個藥得到她的父親的,如今試驗在蕭湛的身上,竟根本不起作用。而論姿色和身材,她遠(yuǎn)在眾多普通人之上,若換作其他男人,她這樣白白相送,加以藥效,定不能對她把持得住才對。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來了,究竟是藥效不夠,還是說,他忍耐力約束力比常人要強(qiáng)?! 而約束自己至此,難道真的全是為了她那個meimei?! 轉(zhuǎn)眼間,他愛她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了嗎?。。?/br> 想到這里,眼淚又滾出許多來。 紫薰看著她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一時間感到束手無策,忙安慰她,只道那藥興許不靈。 …… 蕭湛趕回去后,直奔浴房。 薛玉嬌根本來不及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