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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直到覺得滿意以后,方才起身,帶上紫熏出了房門。 一路上,府中的下人們無意碰到她,眼里無不露出一抹驚艷,似乎都察覺出來了,大姑娘和以往有什么地方不大一樣了。而不一樣的好像不僅是妝容,還有別的東西。 不得不說,這一身衣裳,完全地顯出了她身段的豐熟之美。平日里都是淡妝,今日妝容略濃,乍一看,隱約看到當年荊氏的幾分影子。 薛玉娥跨進一方院落,看見支開的那扇窗前,立著一個男子的背影。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斜射而入,正好暖洋洋的落在男子的身上,青石地上投射出了一道長長的身影,襯得他愈發(fā)陽剛偉岸。 這時,這道背影走動了幾步,看不到了。里面?zhèn)鱽硪魂囌f話聲。 她知道他今日便又要回去了,再等下一次的話,需得下個月了,于是今日處心積慮地過來,為的只是接近他,想看看他究竟對自己持什么態(tài)度。 薛玉娥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向屋內(nèi)走去。 屋內(nèi)蕭湛正耐心督促薛嘯云學習管理賬本,察覺到有人進來,轉(zhuǎn)頭一看,見到是她,眉心輕蹙了一下,旋即淡淡掃了她一眼,半刻停留都沒有,回過頭去,開口徑直問道:“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語氣聽起來淡定從容,不過仔細聽的話,能聽出來有一絲不耐煩在里面。 薛玉娥不驚不亂,事先已經(jīng)準備好了話術(shù)。她先是朝他見了個禮,凝視了蕭湛片刻,淡淡笑著道:“聽聞嘯云在此學習,我這個做jiejie的一直都有關(guān)心,便過來看看?!闭f到這里,又活躍氣氛道,“你們不用受我影響,繼續(xù)就是。” 蕭湛正眼都不再看她,只隨口道:“那你自便吧?!?/br> 薛玉娥心中很少有機會能夠像這樣在一個室內(nèi)和他相見,此時,見自己從進屋到現(xiàn)在,他目光并沒有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會兒,心里慢慢地涌出了一絲失落。 她從早上起來就開始精心打扮自己,可是現(xiàn)在倒好,對方連看都不多看一眼,不由失落地無以復加,這種感覺就像是受到了羞辱一般。 薛玉娥杵在原地半晌不動,不知道是否可以近前觀摩一下,遲疑了下,還是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她站在蕭湛的身邊,與他只有一臂之距,望著薛嘯云手里的那本厚厚的賬本,倏然問道:“這么厚的一本,要到何時才能看完?” 被人一大清早拉過來,薛嘯云原本就看的有些犯困,此時突然多了一個人,立時趁機變得散漫了起來。他伸了一個懶腰,一副懶散的手托起下巴道:“你看吧,連我大jiejie都覺得厚,這得看到猴年馬月去啊。要不我們換個別的學學吧?!?/br> 蕭湛對此無動于衷,面色肅然道:“抓緊時間看。別分心?!?/br> 薛玉娥見狀,亦跟著說了一句:“你聽王爺?shù)脑?,專心一點?!?/br> 薛嘯云唉聲嘆氣了一下,只好繼續(xù)埋頭苦學。 薛玉娥站在一邊,觀察著二人的相處方式,雖說薛嘯云態(tài)度語氣差些,不大愛聽從管教,但好在也能聽進去一些。 而自從母親荊氏出事之后,她也或多或少的發(fā)現(xiàn),她這個弟弟有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樣了。似乎一夜間變得成熟了許多。 這時,見蕭湛頭上流下一滴汗,滑至頸間,她心思一動,掏出一條雪白的手帕,準備為他擦汗,不料還沒接觸到他的皮膚,就被他轉(zhuǎn)身躲開,接著蹙起眉來,面色沉冷的看著她道:“你做什么?” “我……” 薛玉娥被他這種語氣震得眼睫一顫,手里緊緊捏著那只手帕,一時間啞口無言。穩(wěn)住心神,冷靜下來,趕緊解釋道,“我只是幫你擦擦汗?!?/br> 蕭湛果斷拒絕道:“男女有別,何況你尚未婚配,我也是有家室之人。你以后不要再這樣對我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聞言,薛玉娥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聲音略顯哽塞道:“我知道了?!?/br> 從來沒有想過,想要站在他的身邊,竟是那么難。就連接近一點都被人嫌棄成這副樣子。 接下來,蕭湛一心只放在薛嘯云的身上,對她視若無睹。 薛玉娥站在一邊,就好似一個花瓶似的,久久不動。站的時間長了,慢慢也感受到了被人忽視的尷尬。 她幾次想找話題,不過都被蕭湛兩句話打發(fā)了,搪塞之意十分明顯。最后一次沒話找話聊時,被他沉聲打斷道:“嘯云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學習,你這樣是會影響他的?!?/br> 薛玉娥一愣,愈發(fā)覺得難以自處,繼續(xù)待下去只不過自找難堪罷了,于是心一沉,臉上盡量維持笑容的與他告辭。 走到門口,回望了蕭湛一眼,見他絲毫沒有挽留自己的意思,突然間感覺這么多年來,自己一腔真心付諸東流。委屈一時間全部涌了出來,怔怔落下淚來。 很快,薛玉娥拭去面上淚痕,走了出去。 她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逃開的,跑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內(nèi)心瞬間再也堅持不住,淚落紛紛。紫薰看的著急,連忙為她撫背心,寬慰她。 “世上這么多的男人,姑娘您這是何苦呢?非要吊在這一棵樹上,奴婢覺得是時候放手了。”紫薰不理解的苦苦勸道。 “你懂什么!我的事,何時需要你來管了!” 她低聲斥了一句。紫薰連忙埋下頭去,再不敢多言。 薛玉娥心中苦澀難耐,想自己隱忍了那么多年,沒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而她耗費了那么多時間和精力在他身上,如今換來是卻是對方的嫌棄。越想越痛苦,痛苦到忍不住抱起自己的腦袋,整個人頹然癱軟了下去。 “姑娘,您沒事吧。要不要奴婢去請大夫看看?” 紫薰見她這般痛苦模樣,以為是頭疾又犯了。 少頃,她搖了搖頭,語氣幽幽的道:“無礙,我只是有些疲憊,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上一會兒。” 她不死心,她想著,男人都是食色動物,她不信主動送上門的也會拒之門外。 蕭湛和薛玉嬌乘車回去前,薛玉娥讓紫薰悄悄塞了一封信給蕭湛。 彼時馬車剛剛行駛起來,蕭湛坐在車上,將那封信拿出來打開看,看完后,十分厭煩的冷哼了一聲。 “怎么了?這是誰給您的信?” 薛玉嬌奇怪問道。 “你自己看吧。” 蕭湛將信主動遞給她,眉頭緊皺。 薛玉嬌接過來看。 信上內(nèi)容是約他私下一敘,定的地點是一家客棧的客房,具體時間讓蕭湛來定,最后還寫著一句,“靜候佳音”。 薛玉嬌看著這幾排干凈秀氣的字體,揣測道:“這封信,該不會是......我大jiejie給您寫的吧?!?/br> 語氣幾乎已經(jīng)肯定了就是她。因為從近期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來看,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