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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交給二爺打理了?” “可不是嗎?” 荊氏喝了口茶,惱火的說了一句,隨即嘆了口氣,又道,“就連我們前幾日收回來的鋪子都被要回去了。” 聽完,曹順臉上一陣失落,不忘伸手幫她胸口順氣,好話哄她消消氣。順著順著,輕輕掐了一把。 “死鬼,”她故作生氣的背過身去,嗔怪了一聲,“到手的鴨子都飛了,你還有心思調(diào)情?”嘴上雖這么說,臉上的神色卻是含羞帶怒,意猶未盡。 曹順一邊繼續(xù)對她動手動腳,一邊粗聲道:“這不是想你了嗎?前日沒盡興,這次補回來?!闭f罷順勢將她推倒在榻上。 荊氏仰躺在榻上,青絲散了一席,媚眼如絲。她做樣子輕輕推了推,不消片刻,終是不再抗拒了。 自從薛湛掌過大權(quán)后,府里經(jīng)過他一番嚴(yán)整,總算有些樣子起來。荊氏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得夾著尾巴做人。 而有他在身后幫持一些,薛玉嬌也可以安下心來調(diào)查父親的死因。 這一日早,謹(jǐn)娘為她梳完頭,描了一個淡妝。她扣下鏡面,只見雕花梨木梳妝臺前的少女眉目如畫,笑起來時明麗耀眼,不笑時亦柔媚含情,攝人心魄。 謹(jǐn)娘端詳了片刻,覺得滿意后,方才直起身來。 薛玉嬌自梳妝臺前站起身,走到窗扉對開的軒窗前,放眼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院里的幾棵垂柳,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新出了幾抹嫩黃。 春天來了,也是時候出去散散心了。 望了片刻,倏然,她與謹(jǐn)娘道:“謹(jǐn)娘,這幾日只怕要麻煩你多出幾趟門了,幫我暗中查一下謝尹安身邊的那個歌姬,孫瑩瑩的行蹤動向。最好能查清楚,她近期常去哪里,又常和什么人見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是評論絕緣體,每本的書評都少滴可憐,orz ☆、冤家路窄 孫瑩瑩出身教坊,以前是能歌善舞的歌妓,一次機緣巧合下被謝尹安看中帶會了謝國公府。侍奉他至今。 謹(jǐn)娘怔了一下,問道:“姑娘準(zhǔn)備開始查了?” 她不置可否。 謹(jǐn)娘隨即會意,應(yīng)道:“老婢明白了。只是,有一個問題不解。姑娘不是懷疑謝家父子嗎?為何要查謝尹安身邊一個歌姬的行蹤?難道我們能從她身上查出什么嗎?” 薛玉嬌心里自然清楚這個孫瑩瑩才是當(dāng)下之關(guān)鍵,但有些話不能直說。只道:“她跟在謝尹安身邊有些日子了,與謝尹安經(jīng)常住在一起。從她身上調(diào)查,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庇值?,“謝氏父子二人畢竟城府深,沒到特殊時刻,我們不能輕易靠近。否則,還沒等到我們開始著手查,他們有可能懷疑起來?!?/br> 謹(jǐn)娘了然:“是,老婢即刻就去。” 薛玉嬌知道,想要從一個人身上得到什么,就必須要清楚對方的弱點。 而孫瑩瑩的弱點,正是謝尹安。 這一點,是在她前世嫁到謝國公府后得出來的結(jié)論。因為她注意到,孫瑩瑩為了將謝尹安牢牢栓在身邊,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來精心裝扮,以及哪怕用盡身上僅有的那點閑錢,她也要用在刀刃上,打點他身邊的下人,以求拉攏人心。 里里外外,可謂是沒少下功夫和血本。 包括她嫉妒自己,在謝尹安耳邊說了許多自己的壞話。謝尹安除了自身疑心重以外,對自己產(chǎn)生誤會的另一部分原因便是來自于孫瑩瑩在一邊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 總之,為了滿足她那點可憐的私欲,無所不用其極。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固然可恨,但對謝尹安卻是一片癡心,死心塌地。 謹(jǐn)娘按照薛玉嬌的吩咐,當(dāng)日就開始出去暗中查訪孫瑩瑩的行蹤。 可惜前幾日一無所獲,孫瑩瑩并不經(jīng)常出門,即便出門也是去一些脂粉鋪子,或者首飾鋪子,并不固定在一個場所。 就這樣,謹(jǐn)娘一連在外面走動了十多日后,這才終于有了一點眉目。 謹(jǐn)娘從孫瑩瑩去過的一家布莊里打聽到,她最近似乎在為謝尹安準(zhǔn)備生辰禮物,而禮物便是一件氅衣。接下來的幾日,都會隔一天去一次,以確保衣服完成的進度以及樣式不會偏差。 薛玉嬌聽謹(jǐn)娘陳述完,靜下心沉思起來。 倏然,她靈機一動,心里有了盤算。 機不可失,隨后,由謹(jǐn)娘引路,兩人一同低調(diào)出門,前往孫瑩瑩剛剛?cè)ミ^的那家布莊。因不久之前店里的人已經(jīng)見過了謹(jǐn)娘,擔(dān)心對計劃不利,于是等快到了時,薛玉嬌吩咐她在附近等候,旋即定了定神,只身一人前往。 這家布莊坐落在城西一個較為偏僻的巷口中,放在整個繁華的金陵城里,門面并不算大,加上店招也做的不大起眼,不仔細(xì)看,還有點難發(fā)現(xiàn)。 薛玉嬌進了店,里面的小廝忙放下手頭的活,一臉熱情的迎上前,滿面堆笑的詢問道:“請問小娘子是買布,還是做衣服?” 說話間,似是頭一次遇到這么貌美的小娘子,不由盯著她多看了幾眼。 薛玉嬌有模有樣的在店里轉(zhuǎn)了一圈,眼睛大致掃了一遍,回過身來,與他含笑說道:“是這樣,我想給家兄做一件氅衣,但是沒想好做成什么樣式。不知道貴店最近有沒有別的客人在此定制過氅衣,我好參照一下?!?/br> 那小廝聽完,連忙道:“您先請坐,小的這就去問一下掌柜的。馬上給您答復(fù)?!?/br> 薛玉嬌輕輕點頭。 少頃,見那小廝從內(nèi)堂里面折了回來,一臉喜色道:“您來的真巧,今日一早還真有人定過一件氅衣。因為是定制的,所以僅此一款?!?/br> 薛玉嬌面露欣喜道:“能否方便給我看一下樣式?!?/br> 衣服雖然是客人定制的,但并沒有不能給外人看的規(guī)矩。 小廝不假思索,立馬應(yīng)道:“您稍等,我這去拿過來?!痹捖洌涣餆熡帚@進了內(nèi)堂。 待那小廝拿著尺寸紋樣找過來,薛玉嬌接到手里,仔細(xì)將上面的尺寸花式等,默默熟記于心。末了,一邊作出簡單的評價,一邊面上微微遺憾道:“這衣服設(shè)計的倒是別出心裁,只是可惜,無論顏色和花式,似乎都不大適合家兄的氣質(zhì)。”說到此話,輕聲一嘆,“算了,我再看看其他家吧。叨擾了?!?/br>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薛玉嬌從店里順利地出來,同謹(jǐn)娘專門去了另一家綢緞鋪子,然后按照方才自己記下來的,特地買了所需要用到的布料和繡線等。 “一會兒回去我會畫一張衣服的圖樣。接下來,我們可能要辛苦一下了?!?/br> 謹(jǐn)娘聽她交代完,始終沒過問過她這么做的用意,但知道她定有自己的原因,遂也不再多問。 回到忠武侯府時,天色已經(jīng)漸暗了。兩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