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底。海底一些會發(fā)光的丑魚貌似發(fā)現(xiàn)了這個多出來的奇怪物體,湊了上來。然而只聽一聲微小的波動,棺材竟然直接沒入了海底,然后再無任何痕跡,只留下那幾只發(fā)光的小魚游來游去。等到封炎終于醒來,神識掃了掃卻發(fā)現(xiàn)他出現(xiàn)在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地方。掀開棺材,不出意外難聞的空氣迎面撲來,環(huán)顧四周,他才確定此刻他身處于一間地宮密室。密室不大,借著墻壁上昏暗的燭火,整個密室很清晰的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此刻他和棺材處在密室的一個角落,角落不遠(yuǎn)處便是密室的出口,雖然出口并沒有被關(guān)閉,但一眼看過去,外面黑乎乎的望不到邊際。封炎站定,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了密室中央的石臺上。石臺上躺著一個人,更確切的說是一個雄性鮫人。銀色的魚尾每片鱗片都仿若天上的星星,哪怕身處這簡陋的密室,也難掩其光輝。封炎走上前,低頭看向那只鮫人。哪怕在這個世界見識了不少貌美的男女,封炎也被對方的容貌驚艷住了。眼前的人竟有著難以想象的俊美容顏。鮫人閉著眼,抿著嘴唇,五官堪稱完美。微微打著卷的長發(fā)散開,鋪散在石臺上,他的上半身與人類幾乎毫無差別,只是體型更加完美。性感的鎖骨,好看的人魚線,簡直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不知不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甜膩的香味,熏得封炎有些迷糊,讓他忍不住在靠近石臺上的鮫人一些。盯著對方的抿著的嘴唇,封炎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有種想要吻下去的沖動。然而還未等他意識到哪里不對勁,空氣里的香味更濃了,驅(qū)使著他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含住了鮫人的嘴唇。嘴巴處傳來的觸感簡直讓他精神一震,更加癡迷,讓他忍不住沉迷進(jìn)去,竟然連鮫人睜開了眼睛也沒有發(fā)現(xiàn)。等到封炎終于恢復(fù)了點意識的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鮫人半抱住了。封炎這才吃了一驚,剛將對方推開便對上一雙極為好看的眼睛。似是意識到封炎的掙扎,鮫人眼中明顯帶了些委屈,他張了張嘴,清越悠揚的歌聲便傳了出來,若是此刻有別的鮫人再次,一定會聽出這竟是鮫人的求愛歌。鮫人是十分專情的生物,他們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若是愿意對伴侶唱起這首歌便是代表將全部都交給了對方,生死不棄,他們的歌聲乃是天下最動人的音樂之一。哪怕封炎不懂鮫人的語言,也覺得十分好聽,這么聽著,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頭腦再次昏沉了起來。看著眼前還在唱歌無比美麗的鮫人,封炎只覺得身上有些燥熱,一直淡薄的yu望開始抬頭,然后他做了一件清醒時候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直接推到了對方,然后再次主動的吻了上去。鮫人見此也不惱,眼睛里甚至有了些笑意,他輕撫著封炎的頭發(fā),哪怕嘴巴被堵住,從胸腔里發(fā)出的聲音卻更加動人了。南宮銘走入密室便看到這樣一副場景……**QAQ撲的好慘,求多點親愿意來jj支持下吧,不然要撐不住了,么么噠作者有話要說: 奇葩:(小心問)看到這一幕小銘子你有什么感想小銘子:mdzz小葉子:(冷笑)果然人魚的唯一用處就是火鍋食材弱弱的求點評論、收藏QAQ第67章迷惑眼前的一幕完全出乎南宮銘的預(yù)料。他的師尊衣衫不整頭發(fā)散亂的撲在一條魚身上,面色潮紅,眼神迷蒙,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出現(xiàn)。似是嘴唇簡單的觸碰都無法滿足一般,師尊迷蒙的抬眼看著他面前的鮫人,雖然失去了大部分的理智,他還是本能的知道有更加親密的方法,只是不知其法,表情都有些焦急。果然是從未與人有過親昵的雛兒。南宮銘冷冷的在心里嘲諷。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師尊的棺材沉下去的時候,剛要追過去,卻被那只該死的黑龍阻礙了腳步。那黑龍已經(jīng)有了散仙的修為,不知在這海底生活了多少年,狡猾異常,他一時不查,竟然被那黑龍暗算了去,帶到了它的巢xue。發(fā)現(xiàn)黑龍將他帶回海底巢xue的時候,索性便將計就計,而被黑龍吞下的葉灼華同樣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龍肚里大鬧一場之后被吐了出來。然后……南宮銘便將惱羞成怒的黑龍葉留給灼華對付,慢悠悠的走出了龍巢,準(zhǔn)備找他師尊的蹤影。用獸族神木做出的棺材,不僅水火不侵,更不會有不長眼的妖獸想要將它一口吞下,南宮銘倒是難得認(rèn)同了葉灼華的奇思妙想,普天之下,想要將這種天生異寶做成師尊的棺材的恐怕也只有他葉灼華一人了。然而等他計算著暗流速度、方位,將降落點附近搜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他師尊的棺材。直到這時他才有些慌亂了。與棺材那一絲聯(lián)系早在不知何時便被切斷,當(dāng)時南宮銘雖有疑惑,卻因為黑龍的緣故并沒有放在心上,這時他才赫然發(fā)覺他竟然在幾千米深的海底將他的師尊弄丟了,而他第一個想法竟然不是如何讓葉灼華不為此找他麻煩。這是南宮銘這輩子第二次如此驚愕,第一次便是那個夜晚十方山脈中他的好師尊說完話從樹下倒了下來,哪怕之前遇到時光回溯他重生了都未曾有如此驚愕,簡直……就像是弄丟了什么十分重要的東西一般。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南宮銘反而冷靜了下來,然后他笑了,并非是被某些不長眼的家伙惹得冷笑,也并非是他一貫用來示人麻痹對手的假笑,而是真正發(fā)自內(nèi)心的嘲諷,嘲諷自己竟然也和那位在他眼中做出許多智障行徑的葉大家主一樣,同樣動了絕對不可能有的心思。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呢?南宮銘彎起嘴角,從紫府中喚出了他的底牌,泛著無比純凈光芒的韶華燈頓時照亮了這片海域,光芒所及之處,所有魚類、妖獸全都安靜了下來,一齊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也許是初見那刻那人用毫無惡意的眼神自以為十分隱晦的打量,或者是拜師那刻那純粹的善意,收徒大典之時那人鄭重的發(fā)言,還是相處之時那人笨拙的照顧,毫無私心的保護(hù),隕落那刻白發(fā)如雪的安詳笑容。是了,他南宮銘所求的永遠(yuǎn)是最為純粹的,純粹的意,純粹的道,以及純粹的真心。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讓他不心動。更何況百年的朝夕相處,哪怕具是無意,那人的眉眼、那曾經(jīng)記憶早已深印在了心里,人類的劣根性,付出永遠(yuǎn)比平白得到更加珍貴。也許他從背上棺材那一刻起,就已陷入魔障。南宮銘提著燈,所過之處燈火明滅,土地的記憶從火光中印影出來。若是此刻這副場景被葉家主看到,定會感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南宮銘竟然將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