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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鬼來接你啊,還沒唱完呢,你就磕臺子上了,沒過十分鐘,又騰的一下站起來就要走,還不讓我們送。”張俊想到那晚的情形就想笑。“那說明我還沒醉?!卞X子衿無奈的笑笑,原來是自己沒有意識的就回了顧林染的家。“哎,那男的……什么情況?”張俊吃完了把碗一推,伸長了脖子湊到錢子衿的臉旁,小聲的問。“沒……沒情況。”錢子衿的臉又“唰”的一下就紅了。看到錢子衿臉紅,張俊心中有了數(shù),賊兮兮的笑著:“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哥們兒,交個底能死啊?!我又不歧視你,說說,說說,我好奇?!?/br>“好奇什么?說什么?我也要聽!”葛洋突然躥了過來。“去去去,哪都有你們!”錢子衿推開葛洋,起身去買單。身后的大小伙子們突然圍在了一起,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著什么。“錢子衿!”買完單,大家都出了農(nóng)家樂,郭二蛋跑了上來,把錢子衿的肩一摟,“你不厚道!你一聲喊,哥幾個二話不說連干什么都不問,帶著裝備就來了,現(xiàn)在你這有對象了也不說一聲,哥幾個好奇心都重你不知道嗎?快告訴我們,回頭你想要什么皮鞭蠟燭黑絲手銬,我這全有,隨便拿,不收錢!”“滾蛋!”錢子衿尷尬的笑著,“別聽張俊胡說,什么對象,沒有的事!”“唉唉唉,怎么沒有,”賀鵬追了上來,“他說照片都看到了,親著嘴呢,不是對象是什么?牙醫(yī)拔牙?。俊?/br>賀鵬說完,眼疾手快的就從錢子衿的口袋里一摸,掏出了他的錢包就往回跑:“張??!接著!”“我cao!”錢子衿瞬間轉(zhuǎn)身就追了上去,“就你這還想跟市局合作?市局能跟小偷合作嗎?還給我!”張俊接住賀鵬扔過來的錢包,一下子就抽出了那張照片,轉(zhuǎn)手就把錢包扔回給錢子衿。“我本來想著你告訴我了,我就替你保密,既然你不肯說,我只有叫大家一起來逼供了!”張俊舉著照片,招呼其他人過來看,“放心,我們都不歧視你!”錢子衿追了好半天,也沒把照片搶回來,無奈的停了下來,沖他們喊著:“你們別弄丟了,我就那一張合照!”幾個人也停下了,圍成一個圈,用手機(jī)電筒打著亮,看著那張照片。“哎,我覺得這人……有點(diǎn)眼熟啊?”葛洋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這不是……賀子,這就是你要找的那個顧隊(duì)長??!”“我去!”賀鵬愣了一下,“真的假的?子衿,這下你不引薦就說不過去了吧?!”錢子衿坐在山路邊的石凳子上,看著那群跟孩子一樣的戰(zhàn)友:“看好了沒,能不能還給我了?”幾個人走了過來,張俊把照片還給了錢子衿:“多久了?”“倆月,這張照片是今年七夕那天照的,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錢子衿把照片小心翼翼的塞回錢包里。“為什么?”幾個人都一臉詫異。“jian佞不除,何以為家?!”錢子衿笑了笑,起身往車邊走去。兩輛車開往南山深處,往裴冰看到過的那棟別墅去了,不知道壓了多久的枯枝碎葉,終于停在了別墅前。錢子衿下了車,跟從前面一輛牧馬人下來的幾個人說:“別墅里不知道什么情況,你們一定要小心?!?/br>“沒事,”裴冰晃了晃手里的兵工鏟和手銬,“我們也是裝備齊全的,是只要有資料的東西都偷出來,對吧?”錢子衿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們四個在這,我們?nèi)ド蕉?,保持?lián)系!搜仔細(xì)點(diǎn),重要的東西肯定藏的深。”“放心吧!”開修車行的任世文拍了拍錢子衿的肩,“我們以前連隊(duì)長藏的煙都能給偷出來,這還不是小意思?!”錢子衿笑了笑,轉(zhuǎn)身回了車?yán)?,車緩緩的開走了。錢子衿不知道那個山洞在哪,只聽說是在別墅附近,在周圍開車轉(zhuǎn)了兩圈,也沒看見有什么山洞。他讓張俊把車停在了一棵大樹下,東張西望四處看著。“基地那邊說了,今晚一個都不在,你緊張什么,回去瞇一會,七哥就算要來也都是后半夜?!蓖蝗灰粋€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錢子衿眼前一亮,爬上了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見兩個男人,正挺直了腰桿面對著一棵樹站著,還有微微的水聲。錢子衿輕輕的順著樹干滑了下來,沖張俊他們做了個手勢,貓著腰往前摸去。四個人跟在那兩個男人的身后,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山洞的入口,是個鐵柵欄門。兩個男人大概只是出來放個水,也懶得鎖門,沒掏鑰匙就拉開了門。張俊和葛洋一個箭步跨上前,用手銬往兩個男人的腦側(cè)一敲,兩個男人晃了兩下,就倒在了地上。他們在男人的身上摸了摸,搜出兩把槍,插在了腰間,四個人一起往洞里走去。山洞很深,他們都不敢說話,盡量不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怕回聲會驚動里面的人。沿著臺階往里走了好一陣,才看見一個亮著燈的平臺,里面有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還有一個鐵門。錢子衿走在最前面,貼著石壁小心翼翼,他在二線部門不能配槍,唯一的武器就是裴冰發(fā)給他們的戶外生存用的軍刀和兵工鏟。底下的空間不算太大,一眼能望到頭,里面光線昏暗,桌上還擺著半瓶啤酒,兩盤鹵菜,卻沒有人。剛才那兩個倒霉蛋,估計(jì)就是看守這里的。錢子衿下到最后一級臺階,心里有些疑惑——就這么一個狹小的空間,看守的是什么?走到那個小的鐵柵欄門外,錢子衿打開手機(jī)電筒往里照了照,冷不丁嚇了一跳。門里就像是古代的一間監(jiān)舍,地上鋪著草,墻上有兩條粗重的鐵鏈拴著一個男人??床怀瞿腥说哪昙o(jì)和長相,因?yàn)轭^發(fā)和胡子幾乎已經(jīng)長的遮住了一整張臉。男人的對面墻上掛著一個電視機(jī),沒有開,屏幕還是黑色的。錢子衿有些好奇,鎖著一個男人,衣服破破爛爛,頭發(fā)胡子不理,卻還給他看電視?!“喂!喂!醒醒!”錢子衿向來信奉“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相信這個男人會跟他合作,“喂!聽到?jīng)]有!你還活著嗎?”那個男人動了動,慢慢抬起頭,黑暗中錢子衿看不清他的表情,手機(jī)的光在他臉前十幾公分的地方就沒有了。“又來了?今天是拔牙還是劃臉啊?”男人好像并不在意來人,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了下去,“進(jìn)來唄,在門口你夠的著嗎?哈哈哈,他自己很久都沒來了,是不是過的不順心,沒臉來跟我炫耀了?!”“喂!你是誰?”錢子衿聽他的聲音有些蒼老,說話又顛三倒四的,像是瘋了一樣,“你跟杜梓鑫什么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