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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拉住了杜梓鑫的衣角,“今晚讓夏……夏哥跟我們睡,你好久都沒回來了,在家住一晚吧!”“哥!”阿讓看見了杜梓鑫眼里的不悅,趕緊扯下了宋謙的手,“七哥要賺錢,不然拿什么讓你上學(xué),還能讓你在學(xué)校稱王稱霸?!”“你自己說,究竟是誰在學(xué)校稱王稱霸?”宋謙還發(fā)著燒,不想跟阿讓爭執(zhí)。阿讓突然一臉委屈:“我要是不在學(xué)校當(dāng)這個霸,你早都被人打死了!”“哼!”宋謙轉(zhuǎn)身回房間,“是,現(xiàn)在連老師看到我,在不確定我是不是你之前,都躲著我走?!?/br>“忘恩負(fù)義!”阿讓怒吼了一聲,打開書包開始寫作業(yè)。“很晚了,你們早點(diǎn)睡,我走了,”杜梓鑫站起身,“順利的話,后天回來,你們明年的學(xué)費(fèi)就解決了。”“七哥,注意安全啊!”阿讓轉(zhuǎn)頭看著杜梓鑫。“我要你cao心?!”杜梓鑫在阿讓的額頭上拍了一下,“看好你哥,別讓小綿羊受欺負(fù)?!?/br>“七哥,我送你下樓吧,”夏伯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宋謙的房間,“能……給我點(diǎn)錢嗎?”“要多少?”杜梓鑫領(lǐng)著夏伯堯出了門,他以為夏伯堯要去買吃的,“20夠嗎?”夏伯堯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聽到門的響聲,宋謙撐著鉛一樣重的腦袋坐了起來,看向房門外的客廳,皺著眉。阿讓把書包收拾好,躺上床抱著宋謙:“哥,那人是誰???”宋謙沒有力氣說話,輕聲的哼著:“來跟我們搶七哥的人,我討厭他?!?/br>“怎么一來就要錢?”阿讓問。“他要的何止是錢,還要分七哥的愛!”宋謙的聲音越來越弱,“以后不準(zhǔn)理他!”“好,哥,我們倆是一條心!”阿讓說,“一致對外,把他趕走!”“睡吧,我好累?!彼沃t摸了摸阿讓的頭。“哥,你怎么這么燙啊?”阿讓的手碰到了宋謙的皮膚,驚恐的看著宋謙,“你病了?你怎么不說?。磕阍趺床桓嬖V七哥?!”“七哥還有事,不要拖累他,阿讓,你記住,我們不是拖油瓶,我們要做七哥的左膀右臂守護(hù)著他。”宋謙有氣無力的哼著,眼睛都睜不開了,“睡吧,我睡一覺就好了?!?/br>“哥,你這樣不行的,我送你去醫(yī)院!”阿讓起身就跑去衣櫥邊,打開最里面的一個抽屜,想要拿錢。“不用了,咳咳,別浪費(fèi)錢,睡著就好了?!彼沃t翻了個身,沒了動靜。“阿謙!”房門被推開了,夏伯堯拿著一個杯子走了進(jìn)來,看見衣櫥邊站著一個人,就走了過去,把藥和水都遞到他眼前,“發(fā)燒了不要亂跑,先把藥吃了,七哥就給了我20,我跑了好幾公里,才找到20塊錢能買的退燒藥和消炎藥……愣著干嘛,快吃??!”阿讓傻傻的看著夏伯堯,這個剛才還說要一致對外把他趕出去的人,居然比他們都更早發(fā)現(xiàn)宋謙病了,要錢是為了給他哥買藥,還跑了那么遠(yuǎn)的路,這是他第一次來這里,也不怕找不回來。夏伯堯見他傻愣著不動,以為他燒糊涂了,捏著他的下巴就要把藥塞進(jìn)去。“哎呀,干嘛?!”阿讓皺著眉頭撣開了夏伯堯的手,“我哥在那躺著呢,人都分不清,亂塞藥!傻了吧唧的,七哥怎么把你撿回來了?!看清楚,我有虎牙!”阿讓咧開嘴,露出了那對小虎牙,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跟別人說他跟宋謙的區(qū)別,以往他都很樂意看別人認(rèn)錯他們倆,然后嘲笑那些人是傻逼。夏伯堯愣了一下,盯著阿讓的虎牙看了好一會:“哦!”他轉(zhuǎn)身又跑到床邊,扶起宋謙,就把藥喂了進(jìn)去。“退燒會出好多汗,你拿好衣服,準(zhǔn)備給他換?!毕牟畧蚰弥毡?,對阿讓說,“換下來的衣服就扔在桌上,明天我來洗。”“哦!”阿讓回到床邊,看著夏伯堯,“你叫……伯堯?”“我姓夏,不然你跟阿謙一樣叫我夏哥吧?!毕牟畧虺隽朔块g,反手帶上了門,“好好休息?!?/br>阿讓抱著宋謙,把頭靠在宋謙的肩上,他已經(jīng)摸到宋謙胸口的汗了:“哥,好點(diǎn)了嗎?”“嗯?!?/br>“其實(shí)我覺得,他好像挺好的?!卑⒆屨f。“嗯?!?/br>“你還討厭他嗎?我好像……不怎么討厭他了?!?/br>“還行。”“那……我可以叫他伯堯哥嗎?”“你叫你的,不用問我。”“伯堯哥對我們挺好的,七哥不在,他挺像個哥哥的。我……有點(diǎn)喜歡他了。”“嗯?!?/br>夏伯堯捧著一杯水,剛走到門外,腳步一頓,微微皺起了眉。宋謙看著身邊已經(jīng)酒過三巡,漸漸開始跟他們開玩笑的杜梓鑫,他怎么舍得杜梓鑫離開,怎么能忍受再也看不見杜梓鑫的日子。他點(diǎn)開手機(jī)翻了翻,已經(jīng)十點(diǎn)多了,怎么還沒動靜,再過一個小時(shí),杜梓鑫就要去機(jī)場了。宋謙焦急的皺著眉,他在等顧林染的消息,一個可以讓杜梓鑫留下來的消息。有服務(wù)員進(jìn)包廂告訴林舞,市政協(xié)的梁主席來了,林舞匆忙的掛斷了林耀的電話,走了出去。“梁哥,”林舞搖曳著身姿坐上了雅座的沙發(fā),倒了杯酒遞給眼前的男人,“好久沒來了,人家都想你了。”梁主席看著大約五十出頭,看見林舞就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摟過她的肩,把嘴湊了過去。林舞向后躲了躲,拿起酒杯,喂他喝了一口。“淘氣!”梁主席捏了捏她的臉,瞥了眼身邊坐著的男人,不滿的說,“老肖!眼珠子掉酒里了!”林舞這才注意到梁主席的身邊還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盯著自己發(fā)愣。她伸過頭拋了個媚眼:“梁哥,你朋友???”“這位是……”男人看著林舞,微微笑著。“這是dangbar的老板娘,小舞,北京舞蹈學(xué)院畢業(yè)的,身段舞姿,這要是擱在過去,那就是頭牌!”梁主席把手往下滑著,落在了林舞的腰上。“梁哥!”林舞撒著嬌,“我這又不是青樓,什么頭牌啊,討厭!”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老梁,杜老板那要是有這樣的貨,估計(jì)我這全部身家,都要砸在里面了?!?/br>“你想的美!”梁主席在林舞的腰上輕輕的捏了兩下,手又往下滑去,“她可不是誰都能動的!”林舞挪了挪身子,盡量躲開梁主席的手,若無其事的喝著酒,豎起耳朵聽他們說話。“怎么,有背景?還能比你——”“她沒什么背景,”梁主席無奈的笑了笑,“但她是顧林染的女人,誰敢動她,你敢動?別說杜老板了,就是我……”“梁哥,你這手可沒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