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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藥效果真的奇好無比,”龍四海伸著脖子,笑吟吟的看著顧林染。“不用了,他這會應該吃過藥了?!鳖櫫秩救匀坏椭^。“那就留著晚上吃,你拿回去嘛,真的,我不騙你,我上次就吃——”“我說不用了!”顧林染突然抬起頭低吼了一聲,眼里冒著怒火,瞪著龍四海。龍四海也愣了一下,顧林染發(fā)怒的樣子,他還是有些怵的:“不要就不要唄,干什么嚇死人的。”顧林染心情非常復雜,他不愿意相信龍四海就是石雷口中的那個內(nèi)線,畢竟這么多年,龍四海禁毒也是不留余力的,但是那句謊話,讓他的心里始終有個結。也許,他應該給龍四海一個解釋的機會。顧林染低下頭,繼續(xù)吃飯,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石雷口中那個老虎的內(nèi)線是不是你?”“鐺”的一聲,龍四海的筷子砸在了盤子邊。顧林染沒有抬頭,但是余光卻看見龍四海目瞪口呆的樣子。“吃完飯來找我,我有話問你?!鳖櫫秩径似鸨P子就走了。龍四海呆坐在原地,筷子滾落到地上,他失神的看著自己的盤子,腦子里一片空白。顧林染回到隊里,把粥給了錢子衿,臉色有些難看:“你的藥呢?”錢子衿趴在桌上,扭頭露出了一只眼睛,睜開看著顧林染:“好像忘帶了。”“我去給你買,先把粥喝了?!鳖櫫秩菊f完轉身出了門。沒過一會,龍四海進了刑警隊,四周望了望,走到許如生身邊,一臉嚴肅:“顧林染呢?”幾個尚有精氣神的人都驚訝的看著龍四海,不知道他跟顧林染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感覺兩個人從食堂回來,狀態(tài)都不太對,龍四海已經(jīng)有十年沒叫過顧林染的名字了。“出去買藥了。”許如生說。“他不是說他有——”龍四海嘆了口氣,“算了!”龍四海轉身出門,四個人又圍到一起開始八卦,廖恒美帶頭懷疑龍四海知道了顧林染和錢子衿的關系,吃醋了。剛討論沒兩句,梅英男起身倒水,走到窗邊發(fā)現(xiàn)顧林染和龍四海在市局大門口拉拉扯扯,趕緊招呼他們來看:“快快快,打起來了!”“誰打起來了?”廖恒美問。“顧隊和——”梅英男話還沒說完,錢子衿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奔出了門。顧林染拿著藥回來,在大門口就遇上了出來找他的龍四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靠在陰涼處的樹干上,點了支煙:“交代吧!”“交代什么,你他媽當我是犯人???!”龍四海走上前,臉色也不太好,“顧林染,你自己說,這十幾年,我做過什么對不起你,對不起齊隊,對不起警察這個身份的事?!”“別跟我說廢話!”顧林染指間夾著煙,抬起頭怒目而視,“石雷說的是不是真的?老虎是不是你殺的?”“你怎么知道的?”龍四海的眼神有些躲閃。“現(xiàn)在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顧林染低吼著。“是我殺的,但我當時是在執(zhí)行任務,他是毒販,我殺他不應該嗎?”龍四海一只手撐在顧林染腦邊的樹干上,瞪著他。“是執(zhí)行任務,還是殺人滅口?!”顧林染問。“有區(qū)別嗎?”龍四海說。顧林染突然揪住了龍四海的衣領,惡狠狠的瞪著他:“龍四海,齊隊那么信任你,你居然……”“他從頭到尾,都只信任你一個人!”龍四海扯下顧林染的手,低吼道,“臥底只準你一個人對接,所有的情報都是你一個人掌握,有功讓你一個人領,就連他媽的遇害,都只有你一個人在他身邊,他什么時候也把我當過兄弟?!”“你放屁!”顧林染夾著煙的手指著龍四海,“中緬行動前一天,齊哥還在念叨你,說你立功也不少了,等行動結束就推薦你升級,等你結婚,他要幫你看他家附近的房子,以后你們住在一起,天天打麻將!他到死都不知道,你他媽居然是老虎的人!”“我不是他的人!”龍四海吼道,“老子沒有為他做過一件事,別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顧林染!”錢子衿跑了過來,拉開了龍四海,攔在顧林染的身前,“龍四海,你要干什么?!”龍四海見錢子衿跑了出來,臉色更加難看了:“你躲開,沒你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錢子衿回頭看了一眼顧林染,龍四海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真打起來,顧林染那個傻逼再一留手,肯定要受傷,“顧林染,你沒事吧?!”顧林染把手上的藥遞給錢子衿,拍了拍他的肩:“你先回去,我們有事說,不是在打架,放心?!?/br>“我要在這看著你!”錢子衿帶著nongnong的鼻音,堅持著。顧林染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顧林染,你……”龍四海突然著急了起來,“你怎么能讓一個外——”“他不是外人,你現(xiàn)在不讓他待在這,晚上我也會告訴他?!鳖櫫秩菊f,“說吧,你什么時候開始當內(nèi)線的?”錢子衿一愣,內(nèi)線這個詞對于他們來說,有些敏感。“老子不是內(nèi)線!”龍四海有些激動,“是,我是他的人,但我從來沒有為他當過內(nèi)線,我一直想脫離他的控制,每次他讓我為他提供消息,我都找理由推脫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哪次有我在的任務出了差錯的?!”顧林染想了想,好像是這么回事。“老子跟黎煦不一樣,他做內(nèi)鬼是為了建功立業(yè)高官厚祿,我當警察是為了匡扶正義肅清邪惡,”龍四海一臉誠懇的解釋著,“我也是沒辦法,所以那次行動,他追上了我,要我給他一套警察的衣服,帶他走,我也想從今以后光明正大的當一個警察,于是一槍就把他斃了。說起來,我也算是在執(zhí)行任務,也算……為自己清除障礙。”“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老虎死了?”顧林染說。“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龍四海有些自責,“我怕你繼續(xù)深究下去,拔出蘿卜帶出泥,那時候,我一直以為你會轉正,在你手下干活,我……害怕!”“那你那天又為什么告訴我?”顧林染問。“石雷交代的,我也瞞不了你,再說了,我想告訴你了,這件事也許就了結了,反正老虎也死了,你也不會再深挖石雷的死?!?/br>“是你殺了石雷?”顧林染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我沒有!”龍四海激動的吼道,“老八可以作證,他真的是毒癮犯了就——”“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顧林染說。“信不信隨你,反正你也沒有證據(jù)!”龍四海說完,看了一眼錢子衿,“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最后說一遍,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