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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嘴唇?jīng)]有出聲,“河有問題,有暗哨?!?/br>顧林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剛才發(fā)現(xiàn)杜梓鑫一直在往后面那排房子看,一會兒找機(jī)會,一人一個!”“好,你早上吃了嗎?”錢子衿問。“吃屎???!屁都沒有!”顧林染揉了揉肚子,撒起了嬌,“小安子……我好餓!”“咳咳……”杜梓鑫又轉(zhuǎn)了過來,“村委會……有早飯吃?!?/br>顧林染嫌棄的看了眼:“他來嗎?”“……”杜梓鑫有些臟話堵到嗓子眼的感覺,轉(zhuǎn)身回房,“我吃過了!”阿讓已經(jīng)醒了,吃了點(diǎn)早飯,果然恢復(fù)的不錯。要不是看在他們救了阿讓,杜梓鑫昨天夜里就開始想辦法殺了顧林染。昨晚問的事情有了回音,顧林染在禁毒支隊待了七年,五年前的中緬邊境,隊長犧牲,顧林染調(diào)職,這些都只有內(nèi)部檔案里才能查到,沒有權(quán)限根本進(jìn)不去系統(tǒng)。就是他!杜梓鑫確認(rèn)了,一說到那個犧牲的隊長,杜梓鑫就無比堅定的相信,顧林染就是那個害的他這一生都要用頭發(fā)遮住半邊臉的“顧老二”!這個仇,必須得報!“你們在說什么?”錢子衿跟著顧林染往村委會走去。“杜梓鑫現(xiàn)在被林耀吃的死死的,”顧林染笑道,“看來再這么下去,整個柒鑫都快改姓林了!”“那不是正合你意?!”錢子衿無奈的搖著頭。“好,也不好。”顧林染說。“為什么?”“萬一……”顧林染覺得,以林耀的經(jīng)歷,杜梓鑫想要騙他幾乎不太可能,可萬一用真情打動了他……顧林染想到那晚林耀揍他的時候說的話,有些后悔讓林耀深入柒鑫,萬一把林耀搭進(jìn)去了,真是百死莫贖了。“萬一什么?”錢子衿問。“沒什么?!鳖櫫秩拘α诵?,心想林耀應(yīng)該沒那么意志不堅定。到了村委會門口,顧林染看見了周大夫。“周大夫,”顧林染打了個招呼,怎么也要謝謝人家給了錢子衿一件豬屎味的外套,“整個村子只有這里有買早飯的地方么?”“這里不賣早飯!”周大夫板著臉,“你們要吃就吃,吃完趕緊走!”“謝謝啊,”顧林染招呼錢子衿去盛粥,自己拿了七八個包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餡的,這一天兩夜,能吃上一口熱乎飯,真的幸福感倍增,“對了,周大夫,你們這個村子,以什么為生?。俊?/br>“關(guān)你們什么事?!”周大夫把碗一拍,站起身,“我告訴你們,中午12點(diǎn)前,必須滾蛋!”說完,周大夫轉(zhuǎn)身就走,一會兒就過來一個中年婦女,收走了周大夫的碗筷。顧林染和錢子衿對視著,這個村子很古怪,村口和河邊的暗哨就不說了,全村在一起吃飯,有專門的人負(fù)責(zé)燒和洗,有點(diǎn)像五十年代的大集體。吃完早飯,顧林染想在村委會里轉(zhuǎn)轉(zhuǎn),但是幾步就走到了頭,他敲了敲墻,覺得疑惑,怎么會有這么小的村委會?!走出大門,顧林染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整體結(jié)構(gòu):“小安子,你說我是不是腦子結(jié)構(gòu)出問題,導(dǎo)致視覺差太厲害了,我怎么覺得,這村委會蓋的挺大,空間卻那么小呢?”“有暗室!”錢子衿小聲的說,“東北拐角至少三十平,南邊二十五到三十平西北拐角十五到二十平?!?/br>“不錯啊,”顧林染驚訝道,“有潛質(zhì)!不然你去跟老龍吧,我還是看我的地盤?!?/br>“我媽不會同意的,我爸不會忤逆我媽的!”錢子衿無奈的說,“如果真有暗室,一定有人把守,我很好奇,這些人平時都躲在什么地方,不靠近根本看不見?!?/br>“這邊歸我,河歸你,現(xiàn)在分好工,待會不準(zhǔn)搶!”顧林染說,拉著錢子衿往村子深處走。“顧林染!你——”錢子衿知道如果這個村子有貓膩,村委會這么布置,肯定是最危險的地方,“不行,這邊歸我,河歸你!”“滾蛋,老子是你領(lǐng)導(dǎo),你也不準(zhǔn)忤逆我!”顧林染把錢子衿的肩一勾,發(fā)現(xiàn)最深處還有兩間屋子,加上大槐樹那里的幾間,一共也就十幾家。第94章早上八點(diǎn)多,除了突然跑出來攔住顧林染去路的暗哨,村子里看不見幾個活人。顧林染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沒有耕地,沒有果園,沒有花圃,放眼望去,除了小片稀疏的野林子,就是倒栽蔥一樣的巨石。難怪叫石山。顧林染幾乎摸清了整個村子里所有的暗哨位置,只是他也不知道這些暗哨是從哪蹦出來的,突然就攔在了他的身前,像是從地底下鉆出來的一樣。不知道錢子衿在河那邊查探的怎么樣了,顧林染決定往河邊走走。“顧林染!”錢子衿迎面跑來,頭發(fā)盡濕,“查到了,水下藏著好多箱子,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br>“你怎么了?”顧林染摸了摸錢子衿的頭發(fā),“怎么濕透了?!?/br>“河邊有暗哨,我從上游潛下去的?!卞X子衿說。顧林染把浸著血跡的衣服脫了下來,給錢子衿擦著頭發(fā):“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注意安全,查不到就算了。你這萬一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萬一在河里淹死了怎么辦,山里空氣涼,濕成這樣,萬一感冒了怎么辦?!”錢子衿的頭都被顧林染晃暈了,他搶下了衣服,自己擦著:“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原來在部隊的時候,這都是日常訓(xùn)練?!?/br>“那也不行!”顧林染上身包裹的一塊一塊的,像一只白米粽子。往周大夫家走的時候,顧林染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杜梓鑫在門口跟一個男人說話,那個男人背對著他,但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是林耀。林耀真的來了……是為了查杜梓鑫,還是因?yàn)閾?dān)心杜梓鑫?顧林染有些擔(dān)憂。“我跟你解釋了,他受傷了,我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倍盆黯渭钡目毂罎⒘?,“他……是為了救我!”顧林染讀著杜梓鑫的唇,但卻聽不見林耀說了什么。“林哥!你不能這么懷疑我!”杜梓鑫似乎有些怒了。林耀站了一會,應(yīng)該是說了什么,隨后轉(zhuǎn)身就走,杜梓鑫立刻上前拉住了林耀的手腕。顧林染走的近了,終于聽見他們在吵什么。“你既然騙我,就說明你心里有鬼!”林耀說著,想要甩開杜梓鑫的胳膊。“我心里有什么鬼?!”杜梓鑫皺著眉,抬頭看著林耀。“那你為什么不讓我來,為什么騙我說在出差?!”林耀低吼著,“跟宋謙來打野戰(zhàn)吧,翻滾的時候劃傷的背,是不是?!”顧林染看著林耀的表情,覺得他已經(jīng)不像是在演戲了。“你胡說什么?!”杜梓鑫的耐心還是有限,崩潰多了,也容易觸底反彈,“那是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