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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感覺,為什么心里一下下的在抽動,有些心慌,又有些興奮。不知道愣了多久,聽著顧林染輕微的鼾聲,錢子衿居然又睡著了,怎么現(xiàn)在有顧林染的身邊,自己居然可以這么平靜。醒來的時候,肚子上那顆腦袋的重量已經(jīng)消失了。“顧林染……”錢子衿閉著眼睛,輕輕喊了一聲。“你們兄弟倆的感情真好?!倍呁蝗粋鱽硪粋€女人的聲音,錢子衿心里一驚,猛的睜開眼睛,一個小護士站在他的床頭,正在幫他量血壓,“我家那倆寶兒,如果長大以后也能像你們倆這樣親密就好了?!?/br>如果是顧林染躺在這,這會兒肯定就跟護士聊上了,錢子衿禮貌性的點點頭,就看見護士把血壓計從他胳膊上取了下來。“128,80,脈搏66,恢復(fù)的不錯,”小護士登記完,就拿著血壓計出門了,“還是照顧的好啊。”“哎,護士!”錢子衿突然叫了一聲,就看見護士回過頭看著他,“他人呢?”“你也讓人家回家洗個澡換個衣服吧,寸步不離守在這里三天了,要不是有空調(diào),他都臭了!”護士笑著,說完就帶上了房門離開了,“有事按鈴!”顧林染上午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錢子衿又睡著了,他把被子掖了掖,就離開了病房。去菜場買完黑魚和豬肝,顧林染就回家折騰了起來。他本來想把整條黑魚都扔到鍋里煮,后來一想,萬一被魚刺卡了呢,于是下鍋之前,他掙扎了一下,還是用刀把魚給片了……酸菜魚不都是這么做的么?!想到這個,顧林染安心了很多。片完魚,顧林染順便把僅剩不多的刺都給挑了出來,看著砧板上的一堆魚片,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喵……”腳邊傳來一聲貓叫,波斯貓昂著頭,盯著頭頂?shù)聂~片,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滾,沒你的份!”顧林染一腳把它踢到了一邊,緊接著就看見它跳上了灶臺,挪著步子往砧板走來,眼睛里閃著綠光。顧林染把刀往砧板上一剁,憤怒的瞪著它吼了一聲:“滾!”“喵……”一聲哀怨又凄楚的慘叫,波斯貓委屈的轉(zhuǎn)身,跳了下去。顧林染把魚片全都倒進了鍋里,又倒了些豬肝進去,黑魚養(yǎng)傷豬肝補血,一次性到位!碎的魚刺也扔了,還剩一根完整的魚骨,怎么辦呢,不要了會不會浪費了,豬骨頭燉湯都是最有營養(yǎng)的,那魚骨頭也是最有營養(yǎng)的吧?!顧林染又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整根魚骨也扔進了鍋里。一鍋湯燉了將近三個小時,顧林染想著湯都是燉了越久越濃,眼看快要十一點了,他才把湯倒進了保溫桶,拎著就出了門。剛騎車出去五百米,顧林染的手機就響了,他停下車接了電話,是龍四海找他,說讓他回一下局里,呂兆年的審訊有點情況。顧林染看了眼手表,還沒到吃飯的點,就決定先去局里繞一圈。局里的警察都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著顧林染了,突然看見他蓬頭垢面拎著保溫桶三兩步跳上樓梯,不由得扭頭多看了兩眼。“顧隊是怎么了,怎么停職在家,眼圈還能黑成這樣?!精神狀況這么差?”“別是被哈士奇給造的吧,這也太生猛了?!?/br>“你們知道什么?!”一個經(jīng)偵的女警說道,“前幾天抓人,哈士奇重傷,差點沒救回來,小野貓這是在醫(yī)院守到現(xiàn)在,你看,桶還拎手上呢?!?/br>“我去……真愛無疑了?!?/br>正聊的歡,突然龍四海從他們眼前閃了過去,這時候話鋒一變——“唉,斯人已逝,舊愛難存啊?!?/br>顧林染把保溫桶往刑警隊的桌上一扔,就跑去了審訊室。許如生他們好奇的圍了上來,知道顧林染這些天都在醫(yī)院陪著錢子衿,他們也去看過一次,只是那時候錢子衿還沒醒。看到顧林染出現(xiàn)在局里,又看到這桶,多半是錢子衿已經(jīng)醒了,都松了口氣。“這是啥?”許如生輕手輕腳的打開了保溫桶,nongnong的湯里飄著點油花,只是顏色感覺怪怪的,不禁有些發(fā)自內(nèi)心的嫌棄,“咦……什么玩意兒?!”樊希也伸頭往桶里看:“補……補湯吧,也許只……只是賣相不好,喝……喝起來應(yīng)……應(yīng)該還不錯。”顧林染遠(yuǎn)庖廚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那這桶湯被顧林染拎到了局里,一會肯定是要帶去醫(yī)院給錢子衿的,只能是陳默做的了。樊希想著,沒忍住咽了下口水。“那我嘗嘗?!痹S如生好奇心占據(jù)了大腦,冒著掉腦袋的風(fēng)險找了個一次性的勺子,舀了一勺抿了一口,沒嘗出味兒,又舀了一勺直接喝了下去,周圍人都好奇的盯著他,想看他什么反應(yīng)。許如生咂了咂嘴,有些疑惑:“是我味覺失靈了么?怎么嘗不出味?”樊希把勺子搶了過來,嘗了一口:“怎么有……有點甜?”廖恒美把鼻子湊過去聞了聞,立刻一臉嫌棄的跑開了:“咦……什么味兒,這么詭異。梨花,你家小啞巴中邪啦,怎么做出這么個玩意,他家飯館還開不開了?!”“你……你說誰……誰是小啞巴?!”梨花瞬間就急了,舀了一大勺直接倒進嘴里,燙的直吸氣,“好……好喝的不……不得了,人……人間美味!”“愚忠!”廖恒美嘀咕了一聲,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食堂吃飯了。第44章顧林染打開審訊室外間的門,玻璃的另一邊是一個間封閉的小屋,呂兆年雙手銬在椅子上,正在說著什么,對面坐了兩個警察,在做著記錄。龍四海緊跟著他就進來了。“怎么了?什么情況?”顧林染掏了兩支煙,遞給龍四海一支。“我們審到現(xiàn)在,呂兆年才基本上都交代了,王力全他們也沒做無謂的抵抗,只是,呂兆年說了一件事,我覺得……得跟你說一下,”龍四海說,“他說,他之所以會退出那塊地的拍賣,是因為杜梓鑫綁了他的女兒?!?/br>顧林染猛的一抬頭,驚訝的看著他:“你說什么?杜梓鑫綁了他的女兒?為什么沒報警,有證據(jù)嗎?”“沒有,他女兒在美國,”龍四海瞥了一眼里面的審訊,“他說杜梓鑫的人在美國把他女兒綁了,威脅他退出那塊地的拍賣,他看了杜梓鑫給他的視頻,也不敢報警,只能照辦?!?/br>“又沒證據(jù),當(dāng)時又不報警,現(xiàn)在交代有個屁用?!”顧林染皺著眉,“那他女兒你們找了嗎,怎么說?”“找了,糟心就糟心在這里,”龍四海無奈的笑著,“呂兆年的女兒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人在美國小日子過的悠哉悠哉的,連她爸出事了都不知道?!?/br>“杜梓鑫……”顧林染陷入了沉思,多半是杜梓鑫做了假視頻騙了呂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