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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吧,我也不知道,”梅英男說,“我很小就離開家了,不過聽說村里的人進(jìn)山中了蛇毒,都是用這個治好的。我是沒用過,給子衿就當(dāng)個護(hù)身符掛著唄?!?/br>“對對對,能驅(qū)邪也行!”顧林染把手伸進(jìn)錢子衿的口袋里,掏出了他的手機(jī),把那個小瓶子掛了上去,“不準(zhǔn)拿下來,聽到?jīng)]有?!”“哦!”錢子衿應(yīng)了一聲,就打開了許如生送給他的另一個盒子,據(jù)說關(guān)鍵時刻能救命的最準(zhǔn)定位器。顧林染詫異的看著錢子衿拆禮物,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聽話,按理說他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哼!”或者直接翻個白眼。錢子衿看著盒子里的定位儀,居然是一只手表,他抬頭看著顧林染,一臉不解。“喜歡么?”顧林染把手表拿了出來,“手!”錢子衿下意識的就把左手伸了出去,顧林染把手表戴在了他的手上:“表里有定位和錄音裝置,追蹤系統(tǒng)在我手機(jī)里和賤的電腦里,這樣,以后不管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然后,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面前!”看著顧林染那張臉離自己越來越近,錢子衿伸手當(dāng)胸一推:“神經(jīng)病???!我才不要看到你!”說完,錢子衿摸了摸腕上的手表,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顧林染把摩托車鑰匙扔在桌上,方便他們夜里有緊急情況,隨后就追了上去:“手表是防水的,洗澡游泳都不準(zhǔn)摘,被我發(fā)現(xiàn)一次,守則三十遍!”門外還傳來錢子衿的咆哮聲:“顧林染,你變態(tài)?。∥揖驼 ?/br>“你舅摘,你不準(zhǔn)摘!”“唉……吵吵鬧鬧,也是一輩子?!绷魏忝缆牭接山斑h(yuǎn)的說話聲,不禁感慨,“小梅,收收心吧,你是爭不過顧隊(duì)的!”“?。俊泵酚⒛忻偷囊惶ь^,起身就往外走,“美姐,我出去打個電話?!?/br>“打電話有用么?!”廖恒美無奈的搖了搖頭。晚上都在加班,許如生盯著電腦也是頭暈眼乏,正想跟廖恒美聊聊八卦,突然聽到一聲手機(jī)響,像是微信的提示音。許如生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看了看,沒有新消息啊……“叮”……又是一聲。是杜梓鑫的手機(jī)。許如生破解了開鎖程序,點(diǎn)開了微信,是一個叫“林哥”的發(fā)了兩條微信——“睡了嗎?”,“明早去望歸山爬山,你去嗎?”這個時候約人第二天去爬山?還是望歸山?跟顧林染待時間久了,就容易形成一種不相信巧合的思維,許如生撥通了顧林染的電話。顧林染坐上路虎剛出警局大門,許如生的電話就來了,顧林染心里一愣,這么快就有線索了,這小子終于靠譜了一回。“說,查到什么了?”顧林染有些興奮,一開口,連錢子衿都激動的轉(zhuǎn)頭看了過來。“頭兒,有個叫林哥的往杜梓鑫的手機(jī)上發(fā)了兩條微信,約他明天早上去望歸山爬山。”“望歸山?”顧林染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巧合,怎么這個平時鬼都不去的地方,今晚剛進(jìn)入他們的視線,就開始頻繁刷起存在感了?!“查查這人是誰,跟他聊!”顧林染思考了片刻,“約好時間,明早望歸山見,然后派人盯著,看看有沒有可疑?!?/br>錢子衿開著車,聽見了許如生的話,一邊打著方向盤,說:“他又不是綁匪,盯他干嘛?”“只要跟杜梓鑫有關(guān)系的,我都要查,”顧林染掛了電話,靠在椅背上,“更何況他還提到了望歸山,你覺得是巧合么?”“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錢子衿的語氣里帶著疑惑。“什么?”顧林染以為錢子衿想到了什么線索,突然坐起了身子,直勾勾的盯著他。“你還在停職審查期間,刑偵支隊(duì)所有事項(xiàng),由龍隊(duì)暫代?!卞X子衿瞥了他一眼,把路虎開進(jìn)小區(qū)大門。“如果是別的案子……我這會兒,肯定在家里睡大覺!”顧林染往后一靠,解開了安全帶。“干什么,你暗戀杜梓鑫???!”“嗯……這個人,若非大善,必為大惡。”第40章杜梓鑫睜開眼睛,一層黑布擋住了視線,透著淺淺的昏黃的光,既然看不見,杜梓鑫索性把眼睛閉上,閉目養(yǎng)神。“別動!”耳邊傳來一個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是前些天平陽公墓的那個大漢。“我沒動?!倍盆黯魏艿ǎ治樟宋杖?,發(fā)現(xiàn)被綁的還挺結(jié)實(shí),腳也被綁了起來,就悄悄按了下手表上的一個按鈕,“姓呂的呢?怎么我都這樣了,他還不敢出來?”“看來你知道惹到誰了!”大漢的聲音近了些,像是走到了他的面前。“什么叫惹,他呂兆年又不是天皇老子,輸了官司就要?dú)⑷诵箲嵜??”杜梓鑫笑著說。“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恩怨,我只是拿錢辦事,”大漢附身說道,“若是化了厲鬼,你記得冤有頭債有主,不要來找哥幾個的麻煩?!?/br>“呂兆年給了你們多少錢?”杜梓鑫問。“不光是錢的事,呂總這些年一直關(guān)照我們哥幾個,知恩要圖報,順便還能賺一筆?!贝鬂h說完,站起了身,又往后走去。杜梓鑫看不見眼前的情景,但他分明聽見了刀碰著椅子的聲音:“你們準(zhǔn)備怎么處置我?交給呂兆年?”“呂總不想看見你,再也……不想……看見你?!?/br>“殺人是犯法的!”杜梓鑫的聲音夾雜著恐懼的味道,心里卻暗自笑著。“是,但是能不能伏法,就不一定了。”大漢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門響,又進(jìn)來了一個人。“大哥,跟他廢什么話,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要了三個億!趕緊的,把他做了,咱再去呂總那拿錢。”這個聲音有些耳生,杜梓鑫沒聽過,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五個人里的一員。“你們胃口不小啊,”杜梓鑫活動了一下脖子,有點(diǎn)酸了,“三個億,是呂兆年要的,還是你們自己做得主?”“關(guān)你屁事!”“青葉幫真是越來越垃圾,收贖金撕票這種事,也干的出來?!”杜梓鑫冷笑了一聲。大漢突然一拳砸在了杜梓鑫得椅背上:“青葉幫?青葉幫早就沒了,那幫喪盡天良的條子!要不是呂總,我們五個現(xiàn)在也吃了槍子兒了!”杜梓鑫不自覺的就咧開了嘴……快了,馬上也要吃了。“還笑?!”大漢把刀抵在杜梓鑫的心口,“別怪我,要怪就怪花錢買你命的人,一路走好!”刀尖扎入皮膚的一瞬間,杜梓鑫突然大吼:“等等!我有條件跟你談,你聽了再動手也不遲!”一絲血跡印在了T恤上,刀停下了往里深入的動作。“我比呂兆年厚道,”杜梓鑫疼得吸了口涼氣,“那三個億,送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