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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那你把我喊回來干什么,去陳默那吃吧,我回去上班了。”眼看著錢子衿把圍裙一摘就要走,顧林染突然跳了起來,把貓往沙發(fā)上一扔。“喵……”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哎……狗子!”顧林染縱身橫在錢子衿面前,“又不聽話了是不是?你回都回來了!趕緊趕緊,我真餓了。我就是想吃你做的菜,才叫你回來的,不然我直接去默默那吃炒面了。我現(xiàn)在是傷員。我要補(bǔ)營養(yǎng),只有你做的最好吃,你是最棒的,你都不知道我多需要你?!?/br>顧林染絮叨起來又沒個完,把錢子衿轉(zhuǎn)過去又推進(jìn)了廚房,圍裙幫他系上,貼在他耳邊溫柔的說:“乖,圍裙幫你系好了,別把油濺到身上,站遠(yuǎn)點(diǎn)啊,別燙到了,哥哥心疼的,mua~”“顧林染!”錢子衿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抓著鍋鏟的手立馬揮了起來,“死變態(tài),你給我滾!”“滾了滾了,趕緊做菜!”顧林染回到沙發(fā)窩著,不耐煩的吼道。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后遺癥,顧林染窩在沙發(fā)里,居然睡著了。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顧林染揉了揉鼻子,睜開眼睛,看到了一條貓尾巴橫在他臉上。再一細(xì)看,原來波斯貓整個屁股坐在了他臉頰上,趴在他身邊也在睡。顧林染一巴掌揮在貓屁股上,又是一聲凄厲的貓叫。“喵個屁,拿老子臉當(dāng)坐墊???!”顧林染坐起身,覺得不解氣,又踢了貓一腳。好餓啊……顧林染揉了揉肚子,那剛才為什么沒有吃飯呢?好像是睡著了……顧林染走到桌邊,桌上放著兩個菜,一個清炒菠菜,一個胡蘿卜丁炒rou。好香啊……盤子下壓著一張紙:“微波爐里熱了再吃”。錢子衿出門的時候,顧林染睡的正香,就沒叫他,拿了條毯子蓋在了他身上就去上班了。一下午又是荒廢,錢子衿閑著無聊就進(jìn)了內(nèi)網(wǎng),一下子翻到了顧林染的照片。點(diǎn)擊“詳情”……屏幕里跳出兩行字——“對不起,您的權(quán)限未到達(dá)查閱相關(guān)信息的標(biāo)準(zhǔn),請聯(lián)系網(wǎng)監(jiān)部門開通?!?/br>怎么看個檔案還要權(quán)限?!錢子衿無奈的把鼠標(biāo)一扔。“臥槽!一群坑貨!”許如生絕望的罵聲傳來,錢子衿眼前一亮。“賤哥,”錢子衿抬頭喊了一聲,“內(nèi)網(wǎng)查資料要權(quán)限的嗎?”“嗯,只有頭兒可以?!?/br>“你知道他的賬號密碼嗎?”“賬號就是警號,密碼我真不知道,他每個月一換。”“那你能幫我——”錢子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如生打斷了。“我去,我可不敢,被頭兒知道了,還要不要活了,美妞跟你說過吧,這人小心眼兒的不得了?!痹S如生還什么都沒干,就已經(jīng)開始后怕了,“要不,你自己試試,密碼嗎,總不會是隨機(jī)的數(shù)字,你倆那么親密,多少能猜出來幾個。”“我倆不是……哪里親密了?!”錢子衿垂頭喪氣的趴回桌上。想了想,錢子衿覺得許如生說的有道理,密碼一定是有著某些意義的數(shù)字,于是,他開始試起來。試了七八個,顧林染的生日,顧愛青的生日,甚至還問了jiejie顧林塵的生日,一個都不對。唉……算了,大不了不看了,反正也是閑的無聊。“小錢,”廖恒美湊了過來,不遠(yuǎn)處梅英男還在翹首以盼,“要試顧隊的密碼???jiejie幫你試?”“?。俊卞X子衿呆萌的抬頭望著她,只見廖恒美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頁面跳了一下——“顧林染,歡迎回來”。“哎?!”錢子衿瞬間傻了,廖恒美怎么知道顧林染的密碼的?廖恒美得意洋洋的回到座位,拍了兩下巴掌,對梅英男說:“一箱蝦條,謝了?!?/br>梅英男一臉委屈,仿佛不敢相信此刻這一事實(shí)。“姐都告訴你了,姐閱男人無數(shù),這次信了吧?!”廖恒美用指甲刀修著指甲,“節(jié)哀!”錢子衿看了眼電腦屏幕,又轉(zhuǎn)過頭好奇的問:“美姐,你怎么知道他的密碼?”“簡單啊,”廖恒美盯著自己的指甲,微微笑著,“你的生日!”“噗——”樊希一口水噴了出來,“我去,你倆真……真光明正……正大?!?/br>錢子衿的臉紅的就像熟透了的草莓,正想要解釋,就聽到許如生那邊傳來震天響的鈴聲。“哎哎哎,來了來了,”許如生指著電腦,“怎么說,先對好口供?!?/br>“什么怎么說,小錢開的,我們什么都不知道?!绷魏忝雷笫值闹讣仔尥炅?,換到右手。“好嘞,喂,頭兒!”許如生接通了連接電腦的電話,“哦,你等等啊,我看下……那個,小錢開的,說是要猜你的密碼——”“不是……我……”錢子衿跳了起來,可又無力反駁,的確也是他開始想試的。“扣五百?”許如生抬頭看了下錢子衿,“算了,孩子嘛,好奇心重了點(diǎn),我們教育他呢……好,哎,掛了?!?/br>“我去……好險?!痹S如生劫后余生般的唏噓。“怎么說?”樊希好奇的問。“沒事,教育為主?!痹S如生繼續(xù)打起了游戲,“我跟你說的吧,小心眼兒?!?/br>錢子衿的心里一直都無法平靜,為什么用自己的生日做密碼,這種曖昧的行徑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點(diǎn)開了顧林染的檔案,錢子衿簡直震驚了,爸爸說的沒錯,顧林染果然身經(jīng)百戰(zhàn)身披無數(shù)的功績。一條條看下來,錢子衿都有些自愧不如,再看那張微笑著的藍(lán)底照片,身穿警服的顧林染簡直可以作為警隊的形象代言人。而那些功績在五年前就斷檔了,最后一條是中緬邊境的三省軍警聯(lián)合行動,榮獲個人二等功,集體一等功。從那以后,顧林染就被調(diào)任刑偵支隊任副支隊長,一直至今。錢子衿看了一眼時間和內(nèi)容,心里一驚——這不就是自己第一次參加的那次行動么?顧林染也在?!這就是自己覺得他熟悉的原因么,也許在聯(lián)合行動的時候,擦肩而過也說不定。是什么讓有著這么多豐功偉績的警察,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變態(tài)?!顧林染在沙發(fā)上摟著波斯貓睡到下午五點(diǎn),才起來換了身衣服,拎著禮物出門了。韓偉是他警校畢業(yè)分配到派出所的第一個領(lǐng)導(dǎo),就是那個派出所的所長,那時候年紀(jì)就已經(jīng)不小了。顧林染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也沒少惹麻煩,韓偉一直很照顧他。就在幾年前臨近退休的時候,韓偉下班回家經(jīng)過一條小巷,遇到正在賣毒品的兩個拆家,就抓了回去。結(jié)果順藤摸瓜,抓了幾條曾經(jīng)漏網(wǎng)的大魚。正式退休這天,韓偉收到一份直接放在家門口的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