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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顧澤是那種說不去上班就不去的人,而現(xiàn)在,堆在書房里的文件一大摞,顧澤平時的應酬和交際也越來越多了。良樹雖然不知道顧澤的家世背景到底是怎樣的,不過,應該不是普通的上班族,這么簡單。這天,難得有一天顧澤待在家里,兩個人一起橫在沙發(fā)上依偎著看電視。良樹興奮地戳了戳顧澤的胳膊肘,說,“顧澤,你看你看,是S賽區(qū)的模特大賽決賽哎?!?/br>“嗯,看到了?!彪m然嘴上這么說,顧澤眼睛卻不是盯著電視屏幕看的,而是盯著良樹看的。“哎呀,你看嘛,是決賽哎。”良樹又興奮地戳了戳顧澤,示意他往電視屏幕上看,“我猜,冠軍應該是8號?!?/br>“是嗎?”顧澤不懂良樹看個比賽,為什么還那么興奮,好像,這比賽根本和他沒什么關系吧?!?號是誰啊,不認識啊,我看,冠軍應該會是淺倉吧?!?/br>“.......”良樹沉默了一下,說,“好吧?!?/br>看到良樹是這種反應,顧澤大笑起來,說,“喂,你不會是又吃我的醋了吧。”“才沒有。”“沒有才怪。你個小騙子?!币驗槠綍r太忙,都沒有怎么好好地和良樹相處了呢。顧澤用遙控關掉了電視,準備抱了良樹在懷里,好好膩歪膩歪。“說,這陣子,我沒怎么在家,你有沒有想我?”顧澤一臉壞笑地看著良樹。“沒有?!?/br>“狗屁,我信你的話才怪。”顧澤捧了良樹的臉,“明明很想我,是不是。”然后開始深情地擁吻起來。“你很壞哎?!?/br>顧澤被他逗得咯吱笑,說,“我就是壞,你還偏得喜歡我?!?/br>兩人擁抱在一起吻了好一會兒,吻到互相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時,顧澤才依依不舍地結(jié)束這個吻。“良樹?!鳖櫇赏蝗粏玖紭涞拿?,眉目深情,問他,“你愛我嗎?”良樹聽到顧澤突然問起他這個來,有些不好意思,情不自已地笑起來,帶著幾分嬌氣說,“干嘛啊,你干嘛要問這個啊?!?/br>“沒什么啊。”顧澤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就是問問啊?!?/br>“喔?!绷紭湓G訥地說。“你不說的話,也沒關系?!鳖櫇蓾M身傲氣地起身,整了整衣領,把頭高傲地轉(zhuǎn)向另一邊,說,“大不了,請你搬出去唄?!?/br>“喔?!绷紭溆譀]什么反應地回應著。“喂,你這家伙,存心耍我是吧?”顧澤再也裝不出酷了,反身把良樹按在沙發(fā)上,威脅道,“你就說吧,你愛不愛男人,愛不愛我,嗯?你說不說?”“......”良樹用怪怪的眼神看著他,說,“好惡心哦,這么說。”“惡心?”顧澤壞笑著撓著良樹的胳肢窩和腰身處,“好啊,你還敢說我惡心是吧,你看我不把你給強/jian了?!?/br>“好啦好啦?!绷紭鋸娙套⌒σ猓醋☆櫇刹话卜值氖?,說,“我喜歡你啦。”“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還能喜歡誰?!鳖櫇砂焉眢w壓在他身上,用手環(huán)抱著,“你只能喜歡我,只能是我。”“是啦,只能是你?!绷紭湓谒麘牙镄χc了點頭。“......那,既然喜歡我,那我無論做了什么,都要原諒我,知道嗎?”“什么意思啊?!绷紭洳欢?。“笨,反正就是要無條件地原諒我?!?/br>“知道啦知道啦?!绷紭溆中χc了點頭。20、20...盡管,良樹親自對顧澤說了喜歡他之類的話,但之后,顧澤對待良樹態(tài)度卻越來越差了。更不用說之前良樹的苦惱了——當顧澤偶遇見圈子里的某個朋友,在介紹身邊的良樹時,顧澤都會用普通朋友、是曾經(jīng)同學的稱謂來稱呼良樹。而顧澤的工作未見有所減輕,每天的日程愈來愈繁忙。顧澤繁忙的程度,以至于,良樹幾乎可以十幾天見不到顧澤的身影。而相處的時候,顧澤也不再會軟糯蜜語地和良樹說說情話什么的。總而言之,對良樹來說,這是一場連性/愛次數(shù)都急遽減少的超級大危機。為了消解顧澤莫名其妙發(fā)的脾氣,(準確來說,是瞬間冷卻的激情)良樹簡直是費盡了心力,每天給顧澤變著花樣的做飯,打掃洗衣什么的也做得更加勤勞了。甚至,在床底之間,良樹都琢磨著心思去討好顧澤??上?,好像良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實際效果。如果說,放在以前,顧澤用那種極壞的脾氣對待良樹,算是一種在乎他的方式的話,那現(xiàn)在,連這種激烈的情緒表達也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寡淡單薄的態(tài)度。良樹怕,怕顧澤就像當初七惠那樣,不再愛著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是徹徹底底拋棄了自己。良樹怕,怕他又回到那種孤家寡人,沒有人愛著,沒有人關心的境況中去。而如果說,在這段幾乎沒有什么好事發(fā)生的日子里,發(fā)生的唯一件好事就是,謝南老板為良樹申請了一份國外學習的機會。得到這次機會的,不僅有良樹,還有剛剛不久和謝南合作的在雜志社工作的七惠。盡管家境貧寒,七惠卻算得上是相當優(yōu)秀的女性,勤勞刻苦,能干肯拼,能夠得到謝南的支持,這一點也不奇怪。而至于為什么良樹也會有幸能夠得到出國的機會,良樹大概也只能將其歸因于是自己的舉手之勞——幫七惠遞交了名片吧。機會是拿到了,至于到底要不要去,還是要問問大金主的意見。“怎么了?”電話那邊的顧澤聲音聽起來不是很耐煩,“現(xiàn)在打電話給我有急事?”“沒,沒有啦?!北緛黻P系就處于冷淡的狀態(tài),在顧澤工作狀態(tài)中去打擾他,讓良樹更覺得不好意思。“就是那個,總店里有幾個可以出國深造的人選,我呢......我呢,陰差陽錯地被選上了,所以,所以可以出國去了呢?!?/br>“哦?!鳖櫇刹幌滩坏貞艘痪?,興趣索然。“那你現(xiàn)在是打電話過來跟我說,你要走了?”“不,不是的。你誤會了啦,我不是這個意思?!绷紭淠弥娫?,恨不得立即穿梭到顧澤面前向他解釋清楚?!耙驗橹鞍?,你不是有和我說過嗎,你有幫我申請國外的大學。那既然連謝老板都要我出去學習,而且還是帶薪去的,那說明你之前讓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