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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皖^,盯住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這次,我真的要走了?!?/br> “你去哪兒?”韓惠想拉他的袖子,拉了個空。 趙子豪笑:“去屬于我的地方?!?/br> 韓惠問:“你還會回來看我嗎?” 趙子豪閉上眼睛,眉頭似乎動了動,釋然一嘆。 “不回來。也回不來了?!?/br> 韓惠泣不成聲,“我想陪你一起,陪你一起去,我不能失去你……” “你傻了?”他裂開嘴,八顆牙整整齊齊,燦爛的臉上滿是笑容,“寶寶,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 他停頓一下,低聲說:“如果有來生,我再來找你。” “不!” “你別走,你回來……” “趙子豪!” 他的身影越來越淡,她再也看不見。 韓惠大聲喊叫,哭著哭著,哭醒過來。 窗外,霞光萬里,染紅了天際。天邊的云朵,像一個大大的笑臉,看著她,一直在微笑地看著她。 她掩面慟哭。 …… 第405章 大結局(十) 清晨,于休休醒過來,看到了韓惠的留言。 “休休,你醒了記得給我來個電話,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br> 于休休心里一緊,一通電話馬上撥了過去。韓惠卻說:“電話里說不清楚,要不這樣吧,我到你家里來,我們見面說?” “好的?!庇谛菪荽饝?,還是有些疑惑,“出什么事了嗎?惠惠?!?/br> “不是壞事。”韓惠想了想,又問:“于叔和苗姨,在家吧?” 今天是周末,他們都在家的,連渣弟都放假在家發(fā)懶。 于休休嗯了一聲,笑著說:“你來吧,我讓李媽準備好吃的,順便叫上米樂,咱們仨好久沒聚了?!?/br> 韓惠猶豫一下,“好的?!?/br> 自從出了和于大壯那事之后,如非必要韓惠從不會踏足于家,今天她這么主動,于休休掛了電話,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韓惠和謝米樂前后腳趕到,幾個人一番說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李媽端來水果,糕點,小吃,就連苗芮都出來相陪。 “于叔呢?”韓惠沒有看到于大壯,四處看了看。 她會找于大壯,這讓人十分詫異,因為那件事的關系,于大壯對她也是能避則避,她對于大壯也是一樣,就怕苗芮有什么不好的聯(lián)想,如今她這么不忌諱,于休休很意外。 “我爸在書房,怎么啦?” 韓惠低頭,小聲說:“要是方便,能不能叫于叔出來一下?這個事情,我覺得還是當著大家的面說,會比較好?!?/br> 于休休大概猜到她要說什么了。 看了苗芮一眼,見mama沒有反對,她去叫來了于大壯。 于大壯尷尬地坐下來,咳兩聲,喝茶。 人都齊整了,于休休以為韓惠終于鼓起勇氣要解釋什么,要把話說開,沒有想到,她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手機。 那不是她的手機,而是趙子豪的。 因為手機已經(jīng)被警方破解,所以沒有密碼鎖,韓惠可以隨便打開。 里面有趙子豪的備忘錄,每一段都標注著日期。 韓惠打開其中一個,“你們看。” 誰也沒有想到,趙子豪第一次見到韓惠,是在于家。 他潛入于家,是唐文驥的指使。唐文驥這一生,從來沒有停止過肖想苗芮,苗芮是他貫穿了整個人生的女神,他無時無刻不想把苗芮搞到手,哪怕苗芮已經(jīng)徐娘半老,不復年輕,但得不到的永遠是最珍貴的,唐文驥一直沒有死心。那個時候,韓惠住在于家,唐文驥突然動了歪心思,覺得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也可能是最后的機會。破壞苗芮和于大壯的感情,他就可以乘虛而入—— 趙子豪將醉得不省人事的于大壯,扛到了韓惠的床上。 他也親眼看到韓惠回家,進屋,看到她亂成一團,緊張得不知所措的樣子。 在他的備忘錄里,這么寫著這一段。 “以前聽一個哥們兒說起,男人初次見到一個女孩子,如果注視時間超過了五秒,那一定是對她感興趣,說不定,已經(jīng)愛上她了。我看了這個女的很久,肯定超過了五秒,那我,該不會愛上她了吧?SB邏輯?!?/br> 后來,他主動找上了韓惠。 后來的后來,他終是為自己定義的SB邏輯付出了代價。 …… “真是沒想到,會是這樣。”苗芮是個感性的人,真相來得突然又不堪,冷不丁就戳碎了她的心,“對不起,惠惠。” 她執(zhí)起韓惠的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苗姨不是個東西,居然誤會你。你這么好的姑娘,讓你受委屈了?!?/br> “苗姨,你別這樣……”韓惠驚慌失措,忙不迭地收手。 “不。苗姨該打?!泵畿鞘莻€恩怨分明的人,有一說一,從不遮遮掩掩,哪怕對自己,也是該罵就罵:“其實我后來想過,我心底里是不相信你和老于會對不住我的,可是這女人吧,年紀大了,難免胡思亂想,我可能是嫉妒你年輕,傷心我自己老了,怕老于變心……” “苗姨……”韓惠有點難過,看她這么說,不住搖頭,“你沒老,你還是這么年輕漂亮,你比我好看多了?!?/br> “哪有啊。老了?!泵畿呛瑴I嗔她一眼,又忍不住抱住她落淚,“我可憐的孩子,受了這么多罪,還碰上個心胸狹窄的老妖婆……苗姨真壞,壞透了哇?!?/br> “苗姨。你別難過,不關你的事……” 她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于大壯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在懷里哄:“媳婦兒,這不是你的錯,都怪我,都怪老公不好?!?/br> 苗芮抬起,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于大壯:“都怪我喝醉酒,給了人家可乘之機,要打,也該打我……” 他拉住苗芮的手,就往自個兒臉上拍。 “打我。打我吧,” 苗芮看他這慫憨慫憨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 “是你該打?!?/br> “嘿嘿。” “你給惠惠道歉?!?/br> “應該的,應該的?;莼荩谑謇虾?,你別生我們的氣——” 韓惠搖頭,苗芮又嗔他一眼,“道歉要有誠意,今天中午你去做飯,給我們大家賠罪吧?” 媳婦兒發(fā)話,于大壯哪敢不從。 “做。我這就去做。不過,做得不好吃,各位仙女多擔待點兒?!?/br> 一群仙女都被他逗笑了。 …… 七月底,申城熱得仿佛天上掛了個火球,太陽明晃晃地透過窗戶玻璃照進來,刺得于休休睜不開眼。她嘆口氣,索性閉了起來。 七個月了,她的肚皮像吹氣球似的,越吹越大,家里伙食又好,她能吃能睡,好像比同月份的孕婦肚子都要大些。好像比韓惠快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