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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緒寧臉憋得脹紅,就連唐文驥的眉間也皺了起來。 “阿南說得是。這男人選女人啊,真是一輩子的大事。你看老于,你看我,結(jié)局一目了然。緒寧啊,就是沒你有眼光。” “爸?!碧凭w寧站了起來,有點聽不下去了,“你說什么呢?” 唐文驥:“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br> 唐緒寧都二十多歲了,還被當(dāng)成小孩子,還是在情敵面前被diss,唐緒寧坐不住了,多呆一分鐘都是侮辱,分分鐘想要暴走。 “行。兩位長輩,慢聊?!?/br> 他隨便諷刺了霍仲南一句,大步走了。 小庭院里安靜下來,只有霍仲南和唐文驥兩個人了。 安靜片刻,唐文驥低頭吹了吹水,喝一口茶,“阿南,你想說什么,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霍仲南哼笑一聲,“和唐叔這樣的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br> 唐文驥笑了笑,不置可否。 霍仲南盯著他的眼睛,涼涼地說:“今晚我準(zhǔn)備了一個節(jié)目,大家肯定會喜歡的?!?/br> 第334章 表情夸張(一) “你要吃點東西嗎?” 葉艾艾眨了眨眼,看到于休休坐下來,就擠到她的身邊,沒有生疏和距離。 看到這樣的她,于休休突然有點熟悉感,就好像看到兩年前的自己,認識霍仲南之前的自己。 “不吃了?!?/br> “哇,你在減肥嗎?”葉艾艾看了看她,毫不尷尬地咧著嘴笑,“你的身材很好了,不用減?!?/br> “沒有減肥,只是不想吃?!?/br> 葉艾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她:“于休休,是你的名字?” “嗯?!庇谛菪莶恢浪窃趺粗赖?。 葉艾艾扭頭,吐了個舌頭,“霍告訴我的。他的女朋友?!?/br> 于休休莞爾一笑,葉艾艾已經(jīng)朝她伸出手來,“我很高興認識你。于jiejie……” 她喊出jiejie,大概又覺得不妥,兩條眉頭擰起來,“你幾歲呀?你看比我小的?!?/br> 于休休笑:“你猜?” “哇,我猜不到?!比~艾艾爽朗的笑,“你們中國人的年齡,是個謎。” 她表情夸張地在臉上比劃一下,笑嘻嘻地說:“沒有皺紋,小臉,骨骼小,都顯得好小,好小的?!?/br> 于休休說:“我不小了。今年24?!?/br> 她說的虛歲,葉艾艾卻有些吃驚,“你果然是jiejie的。OMG,你比我大?!?/br> 于休休也有些吃驚。 葉艾艾既然是霍仲南的舊識,那她歲數(shù)不會太小才對? “我22歲?!比~艾艾很開心的樣子,“于jiejie,我比你小的。” “唔。”于休休笑了下,“是呀?!?/br> “一點都看不出來?!?/br> 確實看不出來,葉艾艾性感又熱情,身材火辣,單從外形是比于休休看著年紀(jì)大。 可是,她才22歲,那么霍仲南當(dāng)年認識她的時候,她多大? 于休休腦子突然有點迷惑,哭笑不得。 當(dāng)年的霍仲南也只是個少年而已,她應(yīng)該就更小了。 她吃的哪門子醋呢? “于?!比~艾艾一驚一乍的,雙眼閃著星星,“你和霍好幸福?!?/br> 于休休余光瞄了一眼霍仲南,見他坐在另一張沙發(fā)上,低頭在看手機,就好像沒有聽到她們的對話一樣,又無聲地笑了笑。 “謝謝。” “唉,你們好悶。你和霍一樣悶?!比~艾艾說著,像變魔術(shù)似的從茶幾下掏出一副牌來,眼睫毛撲閃撲閃的看著她,“于,你會玩撲克牌嗎?算命的那種。我給你算算?” 于休休笑著搖了搖頭,葉艾艾已經(jīng)蹲下來在茶幾上洗起了牌。她今天穿了一件低胸的緊身上衣,渾圓飽滿地顯露在外,哪怕于休休是個女人,也覺得眼睛被辣了一下。 “我不信這些?!?/br> “不信沒有關(guān)系,就是玩玩的?!彼春门谱饋恚谛菪菡f:“是霍教我的。很好玩,你抽一張牌?!?/br> 哦。除了取名,還一起玩過撲克牌算命? 于休休看葉艾艾上上下下套著牌面,在掌心熟練地穿梭,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興致缺缺。 “你們玩。我去看看米樂在干嘛。” 她抱歉地笑著,徑直走了,沒有看霍仲南。 霍仲南搓了搓太陽xue,跟著走了出去,葉艾艾興奮的臉?biāo)查g愕住。 “喂!霍哥哥。于?”她頹然坐下,“我自己玩。” …… 謝米樂在別墅外的巖石上坐著看海鷗,鐘霖在他旁邊不遠處抽煙,兩個人說著什么,一個坐,一個站,海風(fēng)吹起她帽子上的絲巾,飄逸的長裙微微蕩起,畫面十分和諧。 于休休遠遠站著,看了看,不忍心過去破壞氣氛,也收起了叫謝米樂的想法。 她默默的回頭,撞入一個男人的懷里。 嗆鼻的煙味,讓她皺了皺眉,受驚地抬起頭,“干嘛?” 霍仲南沒有說話,拽住她的雙手突然將她拉到面前,低下頭看著她的臉,一言不發(fā)。 兩人貼得很近,于休休能感覺到他落在臉上的呼吸,以及散發(fā)著身上的冰冷氣息。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回視著他,“說話。” “我想聽聽你說?!?/br> “我說什么?”于休休別開臉,突然嗤了一聲,“說你怎么欺負我么?” 霍仲南嗯了聲,“誰欺負誰?” “你說呢?”于休休挺直腰肩,不服氣地直面他,“我現(xiàn)在在你家做客,是在你的地盤上,你一言不合就沖我發(fā)脾氣,說晾著我就晾著我。這不是欺負人又是什么?” 霍仲南沉默片刻,撩開她腮邊的發(fā),“你是客?” “我不是客?”于休休反問他,“那我是什么?” 霍仲南說:“我昨晚睡的客房。你睡的主人房?!?/br> “……” 尼瑪,這個也能爭論? 于休休推他一把,“松開。我不想跟你吵架。他們馬上就過來了?!?/br> “沒人看見?!被糁倌隙笞∷氖指o了幾分,“于休休。作也要有限度的?!?/br> 于休休噎住,“你覺得我作?” 霍仲南挑了挑眉,一時沒有說話。 于休休氣不打一處來,眉一沉,正想罵人,就聽到他說:“作,我也喜歡?!?/br> 拳頭還沒有打出來,人家就懟上了棉花。于休休那句罵人的話鯁在喉嚨里,又硬生生咽回去,然后不死心地問:“你找我,就為了說這個?” 霍仲南說:“為了糾正你。” “……”她有什么可糾正的? “我要糾正的地方太多了。老于用了二十多年時間都沒有糾正過來,你就甭費心了。我也不接受除了我爸之外的男人的任何糾正?!?/br> 于休休純粹為了氣他。 沒料到,給他說笑了。 “我不是你爸。我不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