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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覺,哪料到,天還沒亮,霍仲南就到家來了。 仔細(xì)一看,他眼圈有點(diǎn)黑,好像一宿沒睡好的樣子。 于休休那個氣啊,“敢情你是自己睡不著,跑來影響我?大清早把我從被窩里挖出來,你忍心嗎?” 她打個呵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休休?!被糁倌峡粗?,又是一個上下打量的眼神,目光憐惜又柔軟,“你最近是不是特別嗜睡?” “是啊。”于休休打個呵欠,眼圈都是紅的。拿手機(jī)看了下,她抬抬眼皮,“你昨晚給我發(fā)消息了?不好意思,我睡著了?!?/br> “沒事,睡著了好?!被糁倌仙焓直幌拢p臂還沒來得及用力,又趕緊松開,就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似的,“你再睡一會?!?/br> “嗯。”于休休懶洋洋地說:“被你吵醒,有點(diǎn)餓?!?/br> “想吃什么?我去給你準(zhǔn)備?” 嘖!于休休覺得他今天的態(tài)度實(shí)在太好了,讓她有點(diǎn)毛骨悚然。 “所謂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庇谛菪堇眍^靠在床頭,瞇起眼睛看他,眼皮都快要合上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住我的事?心虛?” 霍仲南抿著嘴巴,哭笑不得,“你這女人,倒打一耙?!?/br> “我?”于休休滿頭都是問號,“我好端端的睡覺,我怎么你了?” “你別生氣,別激動?!?/br> 霍仲南本是一張不茍言笑的臉,這硬生生擠出親和溫柔的模樣兒,于休休越看越肝兒顫,十分幻滅,“小伙子,你大清早的跑過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是中邪了嗎?” 霍仲南掃了眼她,眉開眼笑,“小脾氣見長。不過,只要你開心,隨便說什么都可以?!?/br> 這位哥們兒大有打了左臉又把右臉伸出來由著她揍的意思。于休休的三觀快顛倒了,戳了戳他的腦袋,“你這兒出什么問題了?我怎么這么想打你呢?” 霍仲南面色不改,坐下來扶住她,“生氣可以,動手不好。會把我們孩子帶壞的。” “???” 于休林瞌睡全醒了,傻子似的看著他,半晌兒明白因由了,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霍仲南,你咋這么可愛呢?你這雙眼是自帶B超嗎?打哪兒看出來我懷孕的?” 霍仲南一楞,隨即皺起眉,“你沒懷孕?” “我懷沒懷孕,你不是最清楚嗎?”于休休反問他,似笑非笑,“我要真懷上了,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這么欣喜,而是應(yīng)該考慮頭上是不是有一座青青草原?” “……于休休?!?/br> 哪有這么說自己的?霍仲南黑著臉瞪她。 “可憐見兒的。又一個被苗女士忽悠的傻孩子?!庇谛菪輷u搖頭,打個呵欠,甩給他一個漂亮的媚眼,將自己裹入被子,“等著吧。等我睡個回籠覺,幫你夢一個?!?/br> 霍仲南:…… 看她閉著眼睛里微撅的粉粉唇瓣,霍仲南心里一熱,神經(jīng)像是被什么東西撩撥了一下,有點(diǎn)癢癢,他慢慢壓下去,將她和被子一起裹在懷里,抬起她的下巴, “休休?!?/br> “嗯。”于休休不高興,黑眼珠子在眼眶里轉(zhuǎn),“干嘛?讓我睡會兒。” 霍仲南勾唇,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夢一個,不如做一個?!?/br> “啥?” “我說做一個?!?/br> 最近這哥哥說話十分“接地氣”,常讓于休休接不了招。 “大清早的,你能不能想點(diǎn)正經(jīng)事兒?!庇谛菪菘扌Σ坏?,伸手掐他??伤觳灿舶。瑹o論她怎么掐怎么捏,就是不撒手,看她干著急,氣嘟嘟的樣子十分可愛,他居然愉快隔著被子撫她的肚子。 “如果我們有一個孩子,會很可愛吧?” “喂!”于休休眉心擰了,“不要不要不要。我還是個孩子呢。” 說罷,她瞥他一眼,“這么喜歡孩子,那你把我當(dāng)孩子養(yǎng)著好了啦。” “你哪有孩子可愛?”霍仲南半瞇著眼睛,想想,又搔了搔她的頭發(fā),“再說,我也不想犯罪。” “噗!”于休休被他逗樂了,安慰他,“孩子會有的,過幾十年,保管有人叫你爹?,F(xiàn)在,麻煩霍先生,先出去,讓孩子?jì)岎B(yǎng)精蓄銳?” “幾十年?”霍仲南揚(yáng)揚(yáng)眉,低低笑了一聲,“我等不了?!?/br> 他手肘微彎,動作緩慢地掀開被子,在于休休受到冷氣襲來的剎那,溫?zé)岬臍庀㈦S同他的吻一起壓了下去…… 第325章 旅行計(jì)劃開啟(二) 今天苗芮請客,于家很熱鬧。 于大壯幾個親近的徒弟過來了,謝米樂,韓惠,鐘霖,也來了。趕巧了于家洲周末在家,年輕人在一起,玩玩鬧鬧,雞飛狗跳。 苗芮是個愛張羅的,不服老,就喜歡跟年輕人在一塊兒,看著他們活蹦亂跳,好像自己也年輕了許多。唯一讓她糾結(jié)的人是韓惠。苗芮想到那事,始終尷尬,想找個機(jī)會和她把話說開,又抹不開面。 “惠惠?!彼许n惠,“你來幫一下阿姨。” 她把韓惠叫到廚房,沒人好說話。 韓惠應(yīng)了聲,慢吞吞地走進(jìn)來,“苗阿姨?!?/br> 她怯生生的樣子,不太敢看苗芮,語氣十分拘謹(jǐn)而小心,身子甚至是弓著的,看得苗芮突然有點(diǎn)心酸。 “別緊張。緊張啥呢?苗姨又不吃人?!?/br> 韓惠笑了笑,在廚房里左右看了看,“我能做些什么?” “不做什么,阿姨就想和你說說話,”苗芮是長輩,這個話頭她不開,可能就永遠(yuǎn)梗在中間了。這是女兒珍視的朋友,苗芮不能裝著若無其事。 她嘆口氣,開門見山,“苗姨先給你賠個不是,當(dāng)初是我心眼小,不饒人,說話難聽了些。其實(shí)想想啊,是我老了,看到年輕姑娘,就不自信。不是你的問題,是阿姨的問題。你看,你能不能原諒我吧?!?/br> 韓惠眼圈倏地一紅,愣愣看著她,喉嚨里像是堵了一團(tuán)棉花。 “苗姨,我沒生你的氣。我是氣我自己?!?/br> “氣你自己干啥呢?傻姑娘?!?/br> “我空著雙手來申城,吃你們的,住你們的,你們對我那么好,我不僅沒幫上忙,還給你們添堵,搞得你和于叔離婚……你能原諒我,是你人好。我還是很埋怨自己,當(dāng)時沒有處理好……” 韓惠低聲說著,當(dāng)初那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又一次浮上心頭,只覺喉頭發(fā)緊,胃氣上涌,話還沒有說完,她臉色微微一變,干嘔兩下,沒能壓住胃酸,捂著嘴就往衛(wèi)生間跑。 苗芮:??? 客廳里的人看到這情形,都嚇住了。 于休休站起來,“媽,惠惠怎么了?” 她還以為兩個人話不投機(jī),發(fā)生了爭執(zhí),苗芮瞪她一眼,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跟了過去。 “惠惠有點(diǎn)不舒服,我去看看。你們玩?!?/br> 韓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