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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休休含糊地說兩個字,又馬上住口,擠出笑容。 “我想先……上廁所?!?/br> 男人挑挑眉,不置可否。 于休休趕緊補(bǔ)充,因為嘴不舒服,她說話有些不清不楚。 “我逃不掉的,你不用擔(dān)心?!?/br> 男人說:“我沒有擔(dān)心?!?/br> 末了,他又是一笑,“我只是在想,你尿褲子,也許很美。” “……” 死變.態(tài)! 于休休壓著憤怒,又搖了搖頭:“先生,這不好,會影響你食欲的?!?/br> 男人再笑。 這笑容模糊而復(fù)雜, 于休休汗毛都豎了起來,驚恐地看著他。 然而,他沒有阻止,而是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 “乖點,不要搞小動作。要不——” 他目光一寒,冷眼看著她,“我、強(qiáng)、jian、你。” 于休休打了個寒戰(zhàn)。 一天沒有吃飯,她都快餓得奄奄一息了,拿什么來搞小動作? 就算要搞小動作,也得先吃飽飯吧。 “不會不會,我最乖了?!?/br>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于休休確實乖得很。 她看這個死變.態(tài)暫時沒有弄死她……以及別的想法,稍稍安定些,上了廁所,就著他提供的一桶方便面,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從來不知道方便面居然這么美味。 從來不知道礦泉水這么甘甜。 從來不知道人的求生欲可以這么強(qiáng)。 于休休吃得心滿意足—— 男人看著她,笑容意味深長:“你很能適應(yīng)。” “不是適應(yīng),是無奈之下的妥協(xié)?!庇谛菪萆陨曰謴?fù)了些體力,說話也清楚多了,“如果你只是要錢,我家肯定給你,多少都給,只要你開口,我爸爸就會送來。當(dāng)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沒有看清楚你的臉。所以,你放心吧,我是很安全的一張rou票?!?/br> 男人愣了愣,回過神,居然又笑了聲。 “你很可愛?!彼焓执钤谟谛菪莸囊巫由?,低下頭,漫不經(jīng)心地問:“吃飯了嗎?” 于休休點點頭,一仰脖子把方便面的湯也喝光了。 然后,打了個嗝,看著他:“接下來呢,要做什么?你請吩咐。” 男人低頭點了一根煙,似乎對她的配合十分滿意,瞇著眼說:“不需要你做什么?!?/br> “嗯?”于休休不懂了,“那你帶我來?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也不需要知道?!蹦腥擞中χ檬种高盗诉禑熁?,努嘴看向掉在地上的繩子,“去!撿過來!” 于休休臉上的笑容斂了幾秒,內(nèi)心是抗拒的,但是她知道,這個男人狠,非常狠,她沒有機(jī)會?;ㄕ小?/br> 沒機(jī)會也得試一下??! 于休休彎腰撿起繩子,深吸一口氣,笑瞇瞇轉(zhuǎn)過頭,遞給他。待他伸手來接,她突然將繩子繞過他的腦袋,直接纏住了他的脖子,狠狠一勒。 “去死吧!” 男人皺起眉,眼里閃過嗜血的光芒。 “你很不聽話?!蹦腥送献±K子,與她拉拽著,力氣很大。 于休休一看情況不對,拔腿就跑。 她快,男人比她更快。她剛跑出小木屋,就被男人抓了回來。 “我看你往哪里跑!”男人順手將她摁在房里的木椅上,惡狠狠地掐著她,冷冰冰的說:“我剛才說的話,忘記了?” 于休休搖頭,嗆咳起來。 “復(fù)述一遍!” 他命令般說完,就見于休休的目光驚恐地望向了他的背后。 男人一愣,轉(zhuǎn)頭。 洞開的門口站著韓惠。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跟來的,隔著一層氤氳的燈光看著他,看著他手上的于休休。 風(fēng)吹起她的裙角和圍巾,只見她的臉白如紙片,表情如同見鬼。 ------題外話------ 姐妹們,看著好看,要夸夸啊,最近看不到人說話,心里越發(fā)懷疑自己,懷疑這個故事,是不是開錯了……嗯,卑微作者在線求寵,可憐巴巴地看著你們。 第312章 要安慰(一) “惠惠?” 于休休脖子僵硬地扭著,大聲嘶吼。 “你快跑!報警!” 她快被男人掐得頭部缺氧了,沒法思考韓惠為什么在這里,只是下意識地關(guān)注她的安危。 可是,韓惠沒有動。她站在原地,看著那個黑衣男人。 “你在做什么?” 男人沒有回答,盯著韓惠的眼睛,陰森森的。 半山腰的風(fēng)很大,大開的門,風(fēng)涌進(jìn)來像帶了妖氣,轉(zhuǎn)瞬把天幕染黑。 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于休休大驚失色地看到韓惠邁過門檻,走了進(jìn)來,越來越近。 “惠惠!”她嘶吼一聲,突然反應(yīng)過來。 惠惠為什么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于休休震驚地瞪大眼睛,啞了般,驚悚。 “你的男朋友?” 她不敢確定,問得很小聲,有一種不可思議地疑惑。 韓惠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停下腳步,露出一個古怪地笑。 “不。他是我的主人?!?/br> 主人?于休休傻子一樣瞪著她。 男人聽到韓惠的稱呼,緊繃的面孔微微松開,他托了一下于休休,將她反剪了雙手,卟嗵一聲拖到地上,淡淡說:“繩子。” 這句話當(dāng)然不是對于休休說的。 韓惠面無表情,彎腰撿起繩子遞給他。 “需要我?guī)兔???/br> 于休休渾身血液瞬間涼透,“惠惠?” “對不起,休休!”韓惠不看她的眼睛,立場卻十分鮮明,就連身體都情不自禁地往男人身邊靠近了一些,“你是我的朋友,但他是我的主人。我發(fā)過誓,聽他的話,永遠(yuǎn)只屬于他一個人。他是我的精神意志,沒有他,我活不了。” 怪不得她這段時間變得那么反復(fù)無常! 怪不得那個男人的打扮那么熟悉。 他就是在大禹公司門口向她問路的男人。 也是那個她和韓惠聚餐時,躲在綠植后面打電話的男人。 那些想不通的事,在于休休心里突然就有了結(jié)論。 她閉上嘴,把急欲出口的話生生咽了回去,由著那男人蠻橫地將她捆成個粽子,丟回那張木椅,一雙眼睛直勾勾看著韓惠,不知道她在中間扮演著什么角色。 “漂亮嗎?”男人問韓惠。 于休休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韓惠卻懂得。 她看著于休休被捆得十分藝術(shù)的樣子,嘴皮掀了掀,“漂亮,” 男人帽檐下的眼睛,微微暗沉。 “比你漂亮。” 這種話,任是一個女人聽了都會不舒服,于休休甚至能猜到這個惡心的家伙為什么當(dāng)著韓惠的面這么夸她——他太懂女人了,能讓一個女人嫉妒和不平,有時候往往就是這樣一句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