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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我的游戲點卡,我的手辦,我的球鞋,我的……生活費,是不是都有著落了?” 苗芮嗔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br> “窮??!”于家洲朝霍仲南友好地一笑,“阿南哥你別怪,咱家我最窮,從小受欺負??嗨锱荽蟮暮⒆?,沒啥見識,不容易,你多疼疼我?!?/br> 看他往霍仲南身邊湊,為了那點小恩小惠,極盡馬屁之能,于休休哭笑不得。 “于家洲,你是不是皮癢,又想挨打了?” 于家洲委屈地眨個眼,扭頭看霍仲南。 “……看到了沒,這母老虎,也就阿南哥你人好,積德行善,敢收回去養(yǎng)著,為民除害了。我太佩服你了?!?/br> “你命沒了!” 于休休握著拳頭去打他。 于家洲馬上就跑,于休休追上去,他就轉(zhuǎn)著霍仲南轉(zhuǎn)圈。 姊弟倆小孩子似的,你追我趕,打打鬧鬧,感情很好。 霍仲南眉梢微揚,看著這副畫面,視線定格。 一個人長大,他從沒體會過這樣的感受,也不懂得怎么去相處。 于家洲跑累了,挨著霍仲南坐下,喘著氣受了于休休一拳,掏手機拍了張她張牙舞爪的照片,直接發(fā)朋友圈,親戚朋友可見。 “我渣姐這體力,簡直絕了。她要讀警校,我拿什么第一???” 于休休并不知道他發(fā)了什么,也跑得有些累了。 她抹了抹額頭的汗,得意地瞥了渣弟一眼,去冰箱拿出儲備的冰淇淋,走回來坐在霍仲南的另一邊,吃得津津有味。 于家洲瞄她一眼,直接就瘋叫起來。 “吃冰淇淋居然沒我的?我再也不是暴發(fā)戶家最受寵的小兒子了。阿南哥,你把我領(lǐng)回去吧!” 霍仲南看著他笑。 “冰箱還有?!?/br> “O那個K,還是你最好。” 他放開腳丫子去拿,生怕于休休阻止。 “我的,我的!不許拿。”于休休作勢吼兩嗓子,高高興興地吃起來。 看她在家像個孩子似的,霍仲南挑了下眉。 “你工作時,也這樣?” “那可不?”于休休隨口說完,噎了噎,嘆口氣,舔舔嘴唇,“我是說,那可不是這樣的,這樣能管得住誰?” 她把冰淇淋遞給霍仲南拿著,站到他面前,清清嗓子,換了個動作和表情,一副冰山美女總裁的造型,頭發(fā)一撩,飛他一眼。 “看到?jīng)]有?這才是工作中的我。” 霍仲南失笑,拉她坐下,又把冰淇淋遞回去。 “繆延告訴你了嗎?!?/br> “嗯?”于休休腦子沒轉(zhuǎn)過來,“什么?” “桑林村那幾個人?!?/br> “沒有啊。”于休休驚嘆地睜大眼睛,“你又有消息了?” “嗯。” “喂,你快告訴我??!” 她冰淇淋都不吃了,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霍仲南像個喂完小貓,等待福利的樣子,垂著眼,“該怎么叫我?” “哥哥!”于休休開始很小聲,看他挑挑眉,馬上又撒嬌般挽住他,“哎呀,哥哥,快說嘛?!?/br> 霍仲南滿意了。 可是在說事之前,臉上的笑意明顯收斂。 “他們有罪?!?/br> 一錘定音。 于休休心弦震動。 想到了桑林村的項目還有那幾個人詭秘的相處。 “什么罪?” “定罪是法院的事?!被糁倌峡此谎?,“目前我知道的是,他們和受害人和嫌疑人都有過接觸,在非自愿的情況下,目睹了受害人死亡的過程?!?/br> “天啦!” 于休休不敢想象。 “那他們知道受害人,就是熊文鋒嗎?” 霍仲南搖頭,“具體細節(jié)等警方披露。” …… 這個案子不僅于休休在猜,也上了社會新聞。 流量為王的時代,這種能揪住人們好奇心的案子是媒體感興趣的話題。 退役運動員趙玉琪的車禍,是引發(fā)關(guān)注的導(dǎo)火索。 趙玉琪多年前,小有名氣,退役后才淡出了人們的視野。 原本一個車禍的報道,被媒體深扒后,搞出一個驚天大案來。 網(wǎng)絡(luò)是非地,眾說紛紜。 警方不得不出來公告案情。 但是,沒有細節(jié),于是引發(fā)了更多的猜測。 …… 于休休很少關(guān)注網(wǎng)絡(luò),在于家村水庫人里看到相關(guān)轉(zhuǎn)發(fā),也沒有吭聲。 小魚公司在水庫人的心里,沒有大禹的浮城那么引人注目,所以,除了那幾個十分熟悉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于休休和這個案子當(dāng)事人的關(guān)系,倒是避免了一些麻煩。 周末轉(zhuǎn)眼就到。 于休休早早從霍仲南那里得到“解禁令”,又提前和謝米樂商量了吃飯的地方,讓霍仲南的司機把她送了過去。 可是,左等右等,她和謝米樂茶都喝了兩盅,韓惠才姍姍來遲。 她一個人來的。 走到桌前,坐下來的時候,悻悻的,滿臉歉意。 “他今天可能有事。來不了了。” 可能? 于休休咂摸出這兩個字的意思,和謝米樂交換個眼神,又看向垂頭喪氣的韓惠。 “沒事,我們自己吃?!?/br> 韓惠抿了抿嘴,“他很少失約的,確實是有急事?!?/br> 越是著急去解釋,越是證明心虛啊。 于休休是個有點俠肝義膽的姑娘,看不得閨蜜受委屈。 隔著桌子,她握住韓惠的手。 “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和我們說清楚?” …… ------題外話------ 新的一卷開始了。 噢噢噢~ 第304章 喵~ 于休休的眼神讓韓惠生出了勇氣。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很想把自己的經(jīng)歷,以及那些不能訴諸于口的事情全部講給她聽??墒悄莻€秘密在心里憋久了,早已生了根,一旦拔出,就像鋒利的刀子在割rou一樣,心底無端升出恐懼。 何況,他再三警告,不能告訴別人。一旦告訴,就要受到懲罰。 韓惠的目光亮起,又慢慢暗下,她閃退,后退,像忽然被提走了膽氣,不敢再面對于休休。 “我們就是網(wǎng)上認識的。談了一段兒,約了見面,彼此感覺還可以,就處下來了?!?/br> 謝米樂問:“他是做什么的?” 韓惠說:“IT?!?/br> IT這個說法比較廣義,但韓惠沒說具體,她們不好追問。 于休休看謝米樂目光越來越銳利,生怕她一個激動說出什么讓韓惠不舒服的話,笑著圓了場。 “我們邊吃邊說吧。他不來,我們還不聚了怎的?” 韓惠下意識地松了口氣,微微一笑。 “好哇?!?/br> 她們仨很久不聚了,于休休一個開心,就點多了菜。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