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5
呢,你看看,這都傷成啥樣兒了?” 霍仲南蹙眉:“難道這不是擦破皮?” “哦。”于休休哼聲,“那你皮可真厚?!?/br> 霍仲南低低笑了一聲,不還嘴。 第289章 給他留點面子(二) 傷口沒有感染,但是傷得很深,于休休小心翼翼地幫他擦拭,消毒,然后仔細地上藥,又拿了干凈的紗布細心地包扎起來。 她動作和手法都很麻利,霍仲南懶洋洋地看著,有些意外。 “你不像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孩兒?!?/br> “誰說我嬌生慣養(yǎng)了?”于休休瞪他,對他沒有穿上衣的身體有些敏感,眼神忙不迭地移開,“我倆比較起來,你才是嬌生慣養(yǎng)好吧?” 霍仲南笑笑,不說話。 藥水的味道彌漫在二人的周圍。 莫名的沉默,讓于休休有些局促。 畢竟,他的身體,太不容易忽視了。身材好的男人,有毒! 于休休飛快地收拾好醫(yī)藥箱,沖他歪了歪頭。 “上樓去穿衣服?!?/br> “我想洗澡?!被糁倌硝酒鹈碱^,抬胳膊,伸腿,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 他沒有潔癖,但生活里講究慣了,今天在桑林村跟那人打了一架,這會兒很不舒服。 “你手受傷了,怎么洗?”于休休極不贊同,“你就不能忍忍嗎?” 受傷的只是手而已,就不能洗澡了? 霍仲南笑著看她一眼,突然低頭湊近,壓著嗓子,“你來幫我。” “……” 他溫?zé)岬暮粑湓谀樕?,像有一個小鉤子,纏住了于休休的心臟。 她無意識地抬手搓了一把臉,覺得有些癢癢。 “憑什么???就會奴役別人!” 霍仲南笑著起身,低頭看她一眼,拉住她的手腕上樓。 …… 有傷就有寒,這是于休休的經(jīng)驗。 人在受傷的時候,會特別容易感覺到冷。 可是霍仲南似乎并不這樣,上樓了,也不穿衣服,在她身邊跟上跟下,辣眼睛。 于休休按捺住情緒,不去看他。 放好水,她還沒回頭叫他,就看到他懶洋洋地走到花灑下方,淋了滿身的水。 “你干什么?” 她趕緊沖上去,抬起他的胳膊。 “傷口不能沾水,你不知道?” 霍仲南彎唇一笑,看著她焦急的小臉,還有那一幅淋得半濕的玲瓏嬌軀。 “誰讓你不肯幫我?!?/br> 他低低的聲音,磁軟又性.感,于休休仿佛被帶著花香的風(fēng)吹了滿面,水溫本來就熱,再這么一淋,她激靈一下,哆嗦著,手有些顫抖。 這是要挾,是犯罪! 于休休心里在吶喊,話說得咬牙切齒。 “你就喜歡折磨我?!?/br> 回應(yīng)她的,是霍仲南低低的笑聲。 “幫我脫掉?!?/br> 這個瘋子。 于休休瞪住他。 衣服不脫就直接來洗澡,不是折磨她又是什么? 濕衣服,就是比干衣服難脫??! “怕?”霍仲南很喜歡調(diào)侃臉紅的小丫頭。 于休休心跳得很快。 瞥他一眼,說得惡狠狠的,“怕什么?我當(dāng)你是我兒?!?/br> “???”霍仲南愣了愣,暴發(fā)出一陣壓抑的笑聲,“也行,當(dāng)老子的,提前幫兒子體驗一下mama的愛?!?/br> “你滾!”于休休臉頰燙得可以煎雞蛋了,剜他一眼,她不再作聲,硬著頭皮幫他解開褲扣。 霍仲南很配合,舉起受傷的手臂,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她,似笑非笑,滿是內(nèi)涵和愜意。 水,嘩啦啦的落下。 聲音悅耳。 可是這個過程對于休休來說,極為艱難。 霍仲南很平靜,她的手卻有些發(fā)顫。 終于把他釋放出來,看著溫?zé)岬乃蔬^他精壯修長的身體,她身體僵硬著,像是突然啞了一般,嗓音又輕又糯,有點失調(diào)。 “好了,你洗吧,我出去了,有需要再叫我?!?/br> “現(xiàn)在。” 霍仲南拽住她的胳膊。 于休休抬頭看去,撞上他熾盛的目光。 “現(xiàn)在就需要?!?/br> 霍仲南眼睛漆黑而深邃,似乎望入她的心里,于休休呼吸一急,目光微微一熱,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就被他一把摟了過去。 “你的手……”于休休失聲。 “沒事?!被糁倌贤?,將她扣在身前,“小傷?!?/br> “逞什么強?沾了水,回頭就感染,有你哭的時候?!?/br> “給你男人留點面子?!?/br> “……” 于休休噤聲。 她總是如此,在他面前失神,尋不著理智,能看到的只是他滿眼的宇宙星辰和俊臉上燃燒的熊熊烈火。 他一個人在家常常鍛煉,身材很好,在花灑下像一尊男神的標本,十分的欲。 于休休眼神不停閃躲,呼吸越發(fā)的重了,霍仲南看她這樣,揚起眉梢,低頭就叼住她的耳垂。 “霍仲南!”于休休大吼。 可是聲音卻綿軟無力。 他低低一笑,將她抵在淋濕的墻壁上,激起她滿身的雞皮疙瘩。 “這樣就不會感染了?!彼f著,撫上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 他頭發(fā)上的水,順著他的額頭,滴到她的臉上。 “霍仲南……” 于休休喃喃著,迷離,失神。 他不說話,低頭慢慢吻上她,一只手穿過她凌亂的發(fā),另一只手與她交握,狠狠地占領(lǐng)。 “叫哥哥。” “……哥哥?!?/br> “嗯?!?/br> 他閉上眼睛,深深吻她。 又一滴水,落在她的鼻尖。慢慢滑下,滾入他們相接的唇。 于休休睫毛輕顫,耳邊的水流的聲音,越發(fā)的迷離、清脆。 就好像兒時掛在門口的風(fēng)鈴。 風(fēng)一吹,就歡快地叫,發(fā)出悅耳的聲音。 又像鳥兒入林時的鳴叫,時而高亢,時而低婉。 “于休休?!?/br> 他閉著眼睛喚她,滿臉是水。 “嗯?” 他低頭,微微喘息。 “我上癮了?!?/br> “嗯?” “不會再放你走。” 于休休微微抬頭,想說話,他俯身堵住她,不給機會。 …… 于休休第二天直接從南院去的公司。 剛進門,保安王安全就攔住了她,小聲說。 “大小姐,老板和老板娘來了,讓你來了就上去一趟。有點兇,你怕要遭?!?/br> 于休休瞥他:“你才要遭!” 該來的,就是躲不開。 于休休有點頭痛。 在她認識霍仲南以前,從來沒有過夜不歸宿的經(jīng)歷,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她沒有做過母親,但是大概能猜到父母的心情,好好一顆大白菜被豬拱了,豬還得寸進尺,拱了不算,甚至想把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