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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喜歡女人纏著我?!?/br> 于休休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您是……要給我一筆錢,讓我徹底消失在你面前?” 霍仲南沒有說話。 默認(rèn)了。 于休休爆笑。 “我一直以為只有言情里才有這樣的橋段呢,沒有想到,現(xiàn)實里的霸道總裁更加簡單粗暴。拿錢打發(fā)女人,嘿!我又一次刷新了認(rèn)識。如果接下來我不肯同意,你是不是會問,我到底為什么要纏著你了?” “不會?!?/br> 霍仲南面無表情,目光涼涼掃過她的臉。 “我知道我們過去的關(guān)系?!?/br> 于休休心里咯噔一聲,震驚地看著他。 “你記起來了?” 霍仲南說:“沒有,但可以猜到?!?/br> 一個女孩子,如果沒有得到他的首肯,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他的病房?這些事情,不需要別人說,他也能猜到,不是她一廂情愿就能辦到的。 “很抱歉?!被糁倌险Z氣真誠了幾分,“以前的我,可能對你做出過什么不太好的表述,讓你產(chǎn)生了誤會。但是,現(xiàn)在的我,不喜歡你?!?/br> 何必如此直接。她不要面子的么? 于休休抬了抬眉,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 “沒關(guān)系呀,你只是忘記了。我可以等你,等你想起來的那一天。” “我不想?!被糁倌现毖圆恢M,“我很享受失憶的生活?!?/br> 說,他又去拿手機(jī),慢吞吞地打著字,眉宇間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下一秒,于休休就收到南言的消息。 “我很快就好,你別著急?!?/br> 于休休心里突然不是滋味兒,胃酸不停往喉嚨涌。 她不僅綠了自己,還吃自己的醋。 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很確定南言就是霍仲南。 一模一樣的聲音,一模一樣的時間節(jié)點發(fā)消息。如果不是,于休休說不服自己。 然而,不管是為小魚,還是為自己,她都沒有拆穿他的打算。 貓逗老鼠,玩唄! 現(xiàn)在的他,不是不喜歡她了嗎?好呀。他對她沒有好感,她反而可以放下包袱,放心大膽地做回自己,也不用在他面前約束自己的言行。 “那么請問,霍先生準(zhǔn)備花多少錢買斷我們的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呢?” 一句“不正當(dāng)”,她說得笑吟吟的,沒半點羞愧。 霍仲南皺皺眉,不喜歡她說話的語氣,也不想去探究什么。 “你開個價?!?/br> 于休休哈一聲,瞥向他,媚眼如絲。 “當(dāng)初叫人家小甜甜的時候,說人家是無價之寶?,F(xiàn)在一口一句牛夫人你開價。我就這么招你嫌棄嘛?!?/br> 霍仲南看她一眼,十指交扣,心緒有些不寧。 “別拐彎抹角?!?/br> 于休休點點頭,把手機(jī)放好,聲音平靜得近乎正經(jīng),“好吧,你這么有誠意,那就隨便給個十億八億的好了?!?/br> 霍仲南淡淡看她一眼,“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于休休擠了擠眼,“底線?呀,十億八億就是霍先生的底線了?盛天是不是要破產(chǎn)啦?!?/br> 霍仲南看她眼波瀲滟,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心里有點亂。 “我肯和你談,你要認(rèn)真。等我不想談了,你一分都得不到?!?/br> 于休休哭笑不得。 大魔王打發(fā)女人的方式,還真是沒有半點創(chuàng)意。 她抿了抿嘴,委委屈屈地蹭他一眼,“我可不可以不要錢,只提一個條件?” 霍仲南想了想,“你說?!?/br> 于休休說:“我家老板想把浮城買下來,可是他沒有那么多錢,銀行又不可能輕易放貸。你看能不能通融——” “不能!”霍仲南不等她說,冷聲打斷,“我說過,我不是做慈善的?!?/br> 于休休癟了癟嘴,咬唇,搖頭,冷視。 霍仲南不知道她這是表達(dá)的什么,捏了捏眉心,不自在地拿起手機(jī),給小魚發(fā)了一條消息,又抬眉看她。 “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談。如果你 不肯要錢,就走吧。我還有事?!?/br> “有什么事呀?”于休休不情不愿地站起來,哼一聲,故作嬌嗔著擠到他面前,好奇地湊過頭:“是不是又找到新歡了?”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快得他來不及反應(yīng)。 霍仲南臉色一暗,對她的靠近有短暫的窒息,厲喝:“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看看唄?!庇谛菪菘煲锊蛔⌒α?。 既然她在他心里是個壞女人,那就讓他這么以為吧。 “你不能有了新歡,就對舊愛這么兇啊?!庇谛菪菁?xì)聲軟語地說著,一截白凈的脖子拼命往前湊,想看他手機(jī)的內(nèi)容,臉上卻是一副害羞的樣子,“你以前最喜歡和我分享手機(jī)內(nèi)容,從來不會瞞我什么。” 霍仲南信她就有鬼! “啪!”他把手機(jī)反扣在書桌上,椅子往后一滑。 于休休的身體靠在椅子邊沿,椅子底座的滑輪一滾,她收勢不住就跟著往前倒。 “啊!”她無處著力,驚叫一聲,覺得自己可能要摔倒。 一只手伸過來,扶住她的胳膊。于休休傾下去的身子,就這么定住。 眼對眼,面對面,熟悉的氣息就刻在記憶的細(xì)胞里,彌漫在彼此對視的空氣中。只需一瞬,有些埋藏的感覺就復(fù)雜過來,讓身體本能地蠢、蠢、欲、動。 “哥哥!” 于休休情不自禁地喚了一聲。 久違的情緒從心底涌起,控制不住地澆向心臟。她條件反射地舔一下嘴唇,嗓子有些啞。 “你說過,我是你最重要的人?!?/br> 霍仲南冷眼盯住她。 “站好?!?/br> “我站不好,腿軟。”于休休毫不理會他冰冷的雙眼里透出來的嫌棄,笑靨如花。 她向來敢愛敢恨敢為,不論是身體,靈魂,還是情感,都給了她這樣的指令——面前這個人是可以親近的,需要親近的。 她身體往他倒去。 “你發(fā)過誓的。哥哥!” “——”霍仲南后背僵硬在老板椅上,為了不讓她靠近,不得不撐住她的身體。 他知道應(yīng)該推開她,知道這個女人喜歡得寸進(jìn)尺,更知道不能和她有一絲輕佻的舉動,要不然,后患無窮。 “你還是這么矛盾。就像以前,你有時候喜歡我叫你哥哥,有時候又討厭我這么叫??呻y得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你站好?!被糁倌弦а狼旋X,眼里全是怒意,居然只說出這三個字。 于休休噗一聲。 看出他臉上的糾結(jié),她心里有一種怪異的快慰。 她想,她可能真的是個壞女孩。 就因為人家一句“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她就受不了,當(dāng)場就要打擊報復(fù),非要逼他現(xiàn)出原形! “哥哥,你說話??!” 這一刻的于休休,小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