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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壯不想苗芮擔(dān)心,擺擺手,“可不是嗎?這孩子加班,困了,就想睡覺。” 苗芮:“我咋覺得你們爺倆不對勁兒呢?擠眉弄眼的。老實說,有什么事瞞著我?” 于大壯想了想,“可能是小姑娘剛談戀愛,有點戀愛病,小情緒嘛。沒事沒事,你別cao心。” 苗芮的臉沉了下來,“小姑娘戀愛有情緒,你呢?也有戀愛?。繂?,上哪兒找到第二春了?” “……” 于大壯光速沖過去,抱住老婆,一臉傻樂,“我這戀愛病都幾十年了??伤阕屇憧闯鰜砹??!彼狭嗣畿堑氖?,捂在胸口。 “媳婦兒,趕緊給我治治唄?!?/br> 苗芮哭笑不得,推他肩膀,“討厭,誰和你開玩笑了?” 蒙混過關(guān)。 于大壯看她笑了,彎腰就把她抱起來,“走嘍,咱們回房治病去了?!?/br> “老不正經(jīng)!” 苗芮又笑又氣,最后還是攬住了他的脖子,忘了要追問的事情。 ~ 作精于休休打贏了一架,為了犒勞自己,她第二天沒去上班,在家睡了個懶覺,賴在家不想出門。 給自己放假,就要玩得徹底。她手機爛了,也懶得買,抱住iPad畫了一上午表情包,從中挑出兩個滿意的,一個命名為“南院大魔王”,一個命名為“休休小妖精”。 保存好,她伸個懶腰下樓覓食。 于大壯去工地了,苗芮打牌去了,兩口子都要晚上才會回來。李媽的侄女結(jié)婚,昨天就走親戚去了,于休休一個人在家,說不出的自在。 門鈴響。 于休休正在啃冰淇淋。 “誰啊?”她走到門口。 可視門鈴?fù)饷媸腔糁倌细咔宓目∧?,于休休心里一跳,首先臣服于顏值,舔屏了兩秒,然后才反?yīng)過來,他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這是咋了?”于休休咬著冰淇淋開門。 霍仲南看到她,臉更黑了。 “大冬天吃冰淇淋?” 于休休做個怪臉,呼呼發(fā)笑,“反正我又吃不胖,怕什么?!?/br> 這是吃不吃得胖的問題嗎?霍仲南皺皺眉,沒有多說,邁步就往屋里走,“我給你帶了藥來?!?/br> 于休休:“???” 藥?什么藥,她有生病嗎? 于休休站在門邊沒動,霍仲南回過頭來,看一眼,嘆息,自然地牽過她的手,壓了冰淇淋丟在垃圾桶里,“過來上藥?!?/br> 于休休看了看手背,無所謂地笑。 “哎這點小傷,上什么藥?過兩天就好了?!?/br> 不對!這說法太爺們兒了。 于休休琢磨一下,換上柔軟的聲音,嬌滴滴地說:“雖然是有一點點痛啦,但是我還可以堅持?!?/br> 霍仲南看她一眼。 兩種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語氣和聲音,這姑娘是哪里壞了? 于休休被他專注的眼神盯著,心亂如麻,突然覺得他今天來,可能不是送藥,而是另有所圖——比如想趁著她家里沒人,把她那什么那什么? 霍仲南看她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若有所思——這丫頭該不會是打架的時候把腦子傷到了,有創(chuàng)傷后遺癥吧? 于休休嬌羞地笑:“嗯?看我干什么?” 她歪頭,媚媚地眨眼—— 霍仲南:“……” 于休休看她發(fā)怔,尋思這家伙肯定被她的顏值征服了,傻愣傻愣的。對!她就是這么牛逼,就是這么狗,對付這種渣老頭兒太厲害不過。 霍仲南發(fā)現(xiàn)她表情越發(fā)不對,臉紅如上了胭脂,漸漸地擴展到了耳朵——是不是受傷發(fā)炎,發(fā)燒了? “……” “……”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句話都沒有,但腦補了很多。 霍仲南伸手,履上她的額頭。 “不燙啊!” 于休休一怔,把快要跳出嗓子眼兒的心,收了回來,伸出手背,“你要不要擦??!” 霍仲南:“擦!” 于休休:“那你快點擦啊!” 霍仲南:“我……” 他沒有說下去,因為于休休臉色突然驚愕,然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腰都彎了下去。 霍仲南:“……” 他默默拉過她的手,低頭看去。 這傷比她自己說的嚴重多了。 手背浮腫,皮下有一個個血點,有一個指關(guān)節(jié)都腫大了。尤其這些傷,還在一個漂亮女孩兒白皙柔嫩的小手上,就格外惹人疼惜。 “下次不許那么傻?!?/br> 他的聲音似乎是從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帶了一絲不安的嘆息,低沉而磁性,在棉簽壓過她的手背時,尾聲有心疼的輕顫,像羽毛的刷子,戳在于休休的心上。 “嘶!” 她縮手,“癢?!?/br> “癢?不是痛?”他不解。 于休休把手伸出去:“……” 那種癢,不在手上。是從心里發(fā)出來的,是他的聲音掠過耳膜時,灌入腦子,再從脊椎擴散到全身的……刺激得,像突然被人撓了腳心。 于休休看他認真為自己擦藥的樣子,看他的眉眼,看他低垂的眼睫毛,一種偷偷萌芽的小情緒,在棉簽左左右右的擦拭中,突然沖上天靈蓋,有點抑止不住。 擦好手背上的傷,霍仲南松口氣,抬頭看她。 “衣服脫了?!?/br> 于休休:“……” ------題外話------ 于休休:你們就說我厲不厲害,厲不厲害。下回誰敢欺負你們,叫我去幫忙,我一個打倆……打得渣男媽都不認識。 霍仲南:你閉嘴吧,身上的傷,是我在痛? 于休休:噫,難道不是你比我更痛? 第96章 狀態(tài)不對(一) 于休休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視著霍仲南。 大概用了三秒時間消化他這句驚世駭俗的話,突然淺淺一笑。 “好嘛?!?/br> 她壓低的聲音,酥麻入骨,帶了一些異樣的尾音,把明明一句正常的話,說出九曲十八回環(huán)的韻味兒來。 “稍等!” 她說著,側(cè)轉(zhuǎn)過身。 霍仲南皺了皺眉,拿著棉簽,沒吭聲。 今天于休休在家里休息,里面穿了身真絲睡衣,外面就套了一件居家的外袍,腰上系著帶子,內(nèi)外兩層都是淺色,領(lǐng)口一開,她柔美的脖子在燈光下白得發(fā)亮,幾乎找不到一絲瑕疵…… 脖子,肩膀,上面的淤青清晰可見。 霍仲南目光漸深。 于休休蔥白的手,拉開外袍帶子,眼看就要去解里面的衣服扣子。 霍仲南喉嚨一動,“你做什么?” 于休休困惑,眨眨眼,“你讓我脫衣服啊?!?/br> 霍仲南:“……” “肩膀和胳膊露出來,我給你擦藥?!贝蟾攀怯谛菪莸难凵裉^直白,他嗓子有點發(fā)干,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