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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好春謹然氣急敗壞一次,他就必須也要同樣還上一次,這人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叩叩。“快藏好。”“……”這里他媽的是臥房還是茶樓?。。?!第63章霧棲大澤(二)“祈樓主?”春謹然以為會是定塵或者杭明俊那種比較熟絡的朋友來找他話家常,不想一開門看見的是祈萬貫,而且來者還有些神色緊張。“他沒把你怎么樣吧?”不等進門,祈萬貫就關切地問。春謹然沒反應過來:“誰?”“郭判啊,我跟著他過來的?!逼砣f貫說著上下打量春謹然,見沒什么異常,又探頭看了看房內,也一片寧靜祥和,這才長舒口氣,“還好,我以為他要過來找你麻煩呢?!?/br>春謹然連忙幫郭判說話:“這你可誤會他了,人家特意來跟我道歉的?!?/br>祈萬貫驚訝:“真的假的?”春謹然猛點頭:“言辭懇切,特有大俠風范?!?/br>祈萬貫困惑皺眉,不過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要不說出身重要呢,氣度果然不一樣?!?/br>“出身?”春謹然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祈萬貫也沒想賣關子,直接給春謹然解惑:“這個郭判原本是官宦之家,他爹那官還不小呢,他自幼就跟皇子們一起習武,別小看他那柄長斧,正經的凌月破風斬,會的全在大內,滿江湖你找不出第二個。不過后來他爹被jian臣所害,朝廷批了個滿門抄斬,不知道十幾歲的他怎么逃出來的,反正就這么流落江湖了。前幾年新皇帝登基,給他爹平反昭雪,據(jù)說還曾經滿江湖的找他,不知道是沒找著,還是他故意躲著,后來就不了了之了。當然這個就是道聽途說了,我覺得不太可信,你想啊,全天下那么多事兒等著皇帝管,誰會顧得上一個冤死大臣下落不明的兒子?!?/br>春謹然聽得聚精會神,眼睛都不眨,幾乎要入了迷,可怎么都覺得不像身邊發(fā)生的事兒,更像是聽書。畢竟江湖人眼里,廟堂之遠,堪比凌霄九天。“喂,你還真當回事兒啊?!逼砣f貫推推他,“我就這么一說,你就這么一聽,出身或許是真的,后面那些事兒……嘖,你就記著,甭管什么,但凡江湖上傳過一圈,你再聽見,去掉添油加醋能信一成就算多?!?/br>其實春謹然也就是有點意外,所以不自覺放飛了思緒,現(xiàn)下被祈萬貫一推,徹底回神,連帶著也想起了對方的來意,心頭劃過暖流:“不管怎么說,你是因為擔心我才過來的,真心感謝?!?/br>祈萬貫不太高興地皺起臉:“兄弟之間,哪用這么客氣。”春謹然:“……”這個“兄弟”是啥時候的事情,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送走祈萬貫,春謹然長舒口氣,然后關上門轉過身……呃,為什么這個動作如此熟悉。“出來吧?!贝褐斎槐硨﹂T板站著,輕聲呼喚……呃,為什么這一幕也如此熟悉。帳幔未動,但好在傳出了聲音:“不。”春謹然莫名其妙地皺眉:“不?怎么,你準備在我這兒過夜了?”“你想太多了?!?/br>“那你為何躲著不出來?”“有人來了?!?/br>“已經走了!”“又來了?!?/br>“?。俊?/br>叩叩。“藏好!”“……”好吧人家裴少俠一直藏得很好。第三次開門迎客,春謹然都有點不耐煩了:“誰??!”“怎么了,一臉不高興?”來人是杭明俊。“不是,可能有點累了,”春謹然露出尷尬笑容,連忙轉移話題,“你怎么過來了,不用陪你爹還有三哥?”不料杭明俊道:“我來找你就是為這事兒?!?/br>春謹然一臉迷茫,心說你爹和你三哥,跟我有啥關系。杭明俊懂他的意思,但:“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你先跟我去議事廳吧?!?/br>春謹然更蒙了:“你們大門派談事,我去不好吧……”雖然他不知道杭匪為何忽然到來,但傻子都明白,肯定有事,而且能讓“身體不適不能過來賀喜”的杭家老爺忽然神清氣爽健步如飛的,八成還不是小事。他卷入的麻煩已經夠多了,能不能先休息幾天啊……“別磨蹭了,”多年朋友,杭明俊懶得再跟他客套,索性實話所說,“夏侯正南欽點的你,我爹還有各大掌門都等著呢,我要是叫不動你,估計夏侯老頭兒得親自來。怎么著,你更想讓他來請?”“饒了我吧?!贝褐斎欢堵湟簧黼u皮疙瘩,二話不說拿傘便跟杭明俊走了。片刻之后,帳幔被撩起,露出裴宵衣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這人有什么地方好的,還一個個都拿他當寶了。不就是腦子好點,反應快點,管閑事多點……好吧,被鞭子抽的時候叫聲確實還行。忽然回憶起的東西讓裴宵衣眼神一沉,驀地小腹也有些發(fā)緊。雨仍在下,卻襯得房間更加靜悄悄。裴宵衣騰地起身,直奔茶壺而去,連茶杯都省了,就著茶壺咕咚咚灌了一肚子涼茶,這才覺得好些,然后抿緊嘴唇,打開窗戶,確認安全后,一閃而去。前往議事廳的路上,杭明俊再沒多說什么,似乎這不是個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楚的事情,所以干脆留給春謹然稍后自行體會。另一方面,他的情緒也不高,所以更加少言寡語。春謹然想象不出到底何事,但卻看得出友人的落寞,而且稍一過腦子,便能猜出七八分:“你喜歡靳姑娘,是吧。”杭明俊驟然停下腳步。春謹然險些撞上他。“你怎么知道!”心思被拆穿讓杭明俊有些羞赧,也有些惱怒,畢竟才二十。“我又不瞎,”春謹然撇撇嘴,“你那眼睛都快掛人家姑娘身上了。”這么一講,杭明俊更郁悶了,也就不管不顧地說了真心話:“夏侯賦那種男人究竟有什么好啊,朝三暮四,處處留情,聶雙姑娘都被他害死了,靳姑娘怎么還往火坑里跳……”春謹然嘆口氣:“感情這種事說不清的,你覺得是火坑,沒準人家就覺得是福堆?!倍遥隳俏唤媚镆膊皇鞘∮偷臒?。春謹然忍了忍,終是沒說。“唉……”重新開始往前走的杭明俊真可謂一步三嘆。杭明俊想不通夏侯賦哪里好,反過來春謹然也一樣想不通:“我冒昧問一句,你喜歡靳姑娘什么?。俊?/br>“這怎么說呢……”杭明俊仿佛回憶起了某些美好的東西,笑容都不自覺蕩漾開來,“我第一次見她就是在云中,她陪靳夫人來給我爹賀壽,我從沒見過這么美麗的女子,更難得的是心地和人一樣美,自那以后,我不管再看見什么樣的姑娘,都只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