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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牌,我懇請場上所有的好人,跟著他們走。我現(xiàn)在能找到的狼牌是丁孜暉,小孩兒,杜葦陳卉里出最后一個狼人,我實在分辨不出來了,你們聽他們的陳述,然后自己推吧?!?/br>他唯恐自己后事交代得不夠詳細,導致好人最后的崩盤,因此極力組織語言,希望能陳述清楚自己的推測:“杜潮生一定是一個平民,否則不可能知道道具的事情,同理可證,杜葦和陳卉之間至少一個平民,宋老太太假如我認她是個民的話,那么只剩最多一個民坑。在小孩兒,牛心妍和丁孜暉之間——如果有的話。昨天晚上,我用女巫的身份詐過牛心妍母子,他倆給我的反應是一定不共邊,則牛心妍和瘋小孩兒之間必有一狼一民,那么排下來,杜葦和陳卉之間必有一狼,丁孜暉已經(jīng)沒有別的身份可占了。丁孜暉還曾經(jīng)干過一件事,第二天的時候,她就曾拿著村民的角色牌,找過我和方岱川,在她不確定我和方岱川身份的情況下,我不認為一個真正的村民會選擇這么做,戲稍微有些過了。她的村民牌是哪里來的,給她角色卡的人自然知道。且剛才她的反應你們也看到了,今天請所有好人盡力保護好自己,明天一早推丁孜暉出局。”“你這都是胡扯。”丁孜暉氣得發(fā)抖,沖著李斯年冷冷一笑。李斯年卻沒工夫去管她,他看也不看丁孜暉,扭頭繼續(xù)說道:“牛心妍和小孩兒之間,我認小孩兒是那個狼,因為他倆一直都是在幫狼玩,第二天公投,牛心妍就票了老太太,邏輯在我這里并不過關。但是一對母子,一狼一民的情況,怎么樣才會一起幫狼人玩呢?癡心父母古來多,我不認為一個孩子為了母親背叛自己求生本能的概率,會大于相反的情況。況且一直以來,主導小孩子關鍵行為的那個人格,對牛心妍展現(xiàn)出來的,并不是維護的態(tài)度。當然……也有可能你們故意作戲給我看,假如我還有機會,今晚我會驗證他倆的身份,可惜我沒有機會了?!?/br>“最后是杜葦和陳卉,大概率杜葦是那個狼人,因為劉新你說過這樣一句話,你說,我假如活在場上,那個人很難贏。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認為你要保護的那個人,和我并不共邊?在我預言家已經(jīng)坐實的情況下,你可能已經(jīng)看出杜葦是一張狼人牌了。我不知道我的推理對不對,但是這種情況下,我只能盡可能把我能想到的,都告訴大家。方岱川,楊頌,你們兩個請務必保護好自己,只要這個島上還有村民存活,那狼人就贏不了?!崩钏鼓暾f著,苦笑了一聲,“早知道怎么都難逃一死,還不如昨晚就直接死了,白白浪費了方岱川的一瓶藥?!?/br>藥?在李斯年說道“后事”的時候,方岱川神色已經(jīng)變得非常難看,幾次都忍不住,要出手強拆狙擊槍。然而聽到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方岱川突然腦海中被槍擊一般,噼啪一聲白光。正巧窗外一道悶雷劈過,跟隨著這道震裂天靈感的雷聲,方岱川腦中靈光一閃。他拿出自己的那瓶毒藥,快步走到杜葦身后,趁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制住了杜葦?shù)碾p臂。他將毒藥瓶子舉在杜葦嘴邊,無視陳卉在一邊的尖聲叫喊,也無視瘋小孩兒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只不錯眼珠地盯緊了劉新。“對不起了,劉新,”方岱川的聲音很輕,似乎怕嚇到了誰,只是和聲音完全相反的是他的動作,冷靜而強硬,死死禁錮住杜葦?shù)囊磺袙暝?,他對劉新誠懇地道歉,“你的故事很感人,但是對不起,李斯年你不能帶走。我今天就在這里帶毒威脅,你敢開槍帶走李斯年,我后腳就送杜葦上路陪你。我說到做到,你盡可以試試看?!?/br>第45章第四日·07劉新臉色瞬間一變。杜葦背對著方岱川,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身體被方岱川牢牢按在掌心里,肌rou都僵在筋骨上。“你這么玩,未免有些不尊重底牌?!眲⑿履樕F青,只悔恨自己言多必失,給了李斯年翻盤的機會,早早翻牌直接帶走就好了,何必節(jié)外生枝?方岱川其實緊張得腿肚子都在轉筋。他腦子一貫不甚靈光,能在劉新和李斯年的對峙中想出這樣的奇招,已經(jīng)屬于老天爺成全。這得多虧他是個演員,并且總是演演醬油龍?zhí)?,曾?jīng)有過挾持主角親人,被主角一槍崩走的“經(jīng)驗”。此刻,方岱川幾乎窮盡了他畢生的演技,偽裝出一副胸有成竹,你劉新翻不出浪花的態(tài)度來。他冷笑道:“說我不尊重底牌?你們在座的這些人,有哪個曾經(jīng)尊重過底牌?獵人出局帶走預言家,情侶是狼就幫狼人玩,這叫做尊重底牌嗎?——索性我們撕破臉,你帶走李斯年,我毒走杜葦,反正我愛的不是李斯年他媽,怎么想我都不虧?!?/br>“發(fā)言結束,玩家劉新是否確認發(fā)動技能?”機器催促道。劉新掃視全場,迅速冷靜了下來,他冷笑道:“發(fā)動技能,不帶李斯年,帶走方岱川!”夠狠,方岱川的后槽牙幾乎要咬碎,小腿肚的筋猛地一別,疼得他表情一瞬間沒有控制住,嘴角一瞬間猙獰。劉新得意地歪了歪頭,對李斯年說道:“吃走女巫一瓶解藥,再被女巫擋兩刀,李斯年,你也算是個人才。我不帶你,我偏帶走方岱川,我倒要看看,剩你自己,你能怎么贏?”李斯年表情冷峻極了,剛才他還能歪嘴笑出來,此刻嘴角卻連一絲笑意都抿不出來,他緊盯著劉新,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逼出來的:“我贏不贏無所謂,我只要杜葦出局,殺一個帶一個還要強行保一個,你打得好算盤?!?/br>其余人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逃,生怕出聲被劉新翻臉帶走。這種局面,只要出不到自己頭上,自保為先,這是人的本能。機器沉吟良久,似乎是在識別這一條指令。所有人沉默地可怕,像是在等一聲定音錘,等待一個結局。方岱川因為恐懼,大腦里一片白光,太陽xue被高速擠壓上來的血液漲的生疼,他聽得見自己粗重的呼吸。方岱川此刻的靈魂似乎已經(jīng)劈成了兩半,一半想著,以前的戲演得都不對,人在死亡之前,根本不會過電影一樣回憶自己的前半生;另一半扯著他的耳朵大罵,都什么時候了你他奶奶還有空反思自己的演技?!想想怎么才能活好嗎?!然而另一個方岱川站起來將這兩個小人全部打到了,那個方岱川說:“別想了,沒有活路的,你現(xiàn)在應該想想是不是應該放棄,臨死前把毒藥灌進杜葦嘴里。”在這樣令人窒息的恐慌中,機器默默地發(fā)出了“滴——”的一聲。“指令無法識別。發(fā)言結束哦,玩家劉新是否確認發(fā)動技能?”怎么個情況?方岱川臉色有些懵逼,他扭過頭去看向李斯年,卻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