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間里是有機會對死者下手的。不過因為這之后方岱川一直跟我在一起,所以從我的視角來看,他是百分百無辜的。”“我和杜老板的嫌疑在于,我們是和死者一起上樓的,有這個機會下手,其他人的嫌疑是,完全有可能趁死者在二樓自己房間的這段時間下手,所以都無法排除。第一把我建議盲投吧,順便像方岱川這種智商50,體力值150的人我求大家保住他,真出了什么事兒他還能替大家抗一抗,就這樣?!?/br>李斯年下面是杜葦:“我沒什么好說的,不是我,我上樓以后去二樓挨門挨戶敲門叫醒大家來著,敲完了一圈門就下來了一樓,你們可以問三個女孩兒,我下來得很早,所以不可能是我。”陳卉忙不迭點頭:“杜葦很快就下來陪我們了,不是他,你們相信他。至于我,我就像李斯年小哥說的那樣,肯定也不是我。我們倆什么也不知道,有沒有知道情況的,請你們帶個票。”方岱川聽到這兒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他扭過頭盯著李斯年,附在他耳邊低聲問道:“你昨晚沒有驗人?”李斯年頭部不動,只有眼睛瞟過來一眼,低聲笑道:“驗了啊,我第一次叫你出去,回來的時候就順路在小木屋驗了?!?/br>“臥槽!這么迅速?”方岱川回憶了一下,簡直驚呆了,他記得李斯年叫他出去的還沒開盒,他抽完一支煙回來的時候,李斯年已經(jīng)綁定身份卡了,沒想到就趁這一支煙的功夫,李斯年不僅看了身份,綁定了卡片,還他媽抽空順路驗了個人?!這是有多么快的手腳,多么果斷的腦子才能做到?方岱川嘴巴最小幅度地張合:“你驗的誰?你為什么不帶票?為什么也沒告訴我?!”李斯年笑著窺了他一眼:“你真想知道啊,你知道了可不許生氣?!?/br>方岱川滿腦子黑人問號,“我為什么要生氣?你到底驗的誰???”李斯年挑唇一笑,用眼神沖他心口微微一瞄,握拳抵在嘴邊咳了一下。“?”方岱川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誰?”“嘖,”李斯年皺了皺眉頭,一臉笨死你算了的表情,小聲念了一個字:“你?!?/br>“我?!”方岱川瞪大眼睛看著他,趁大家不注意右手從桌子底下伸過去,對準(zhǔn)李斯年的大腿狠狠一掐,快速嚅動嘴角悲憤道:“你丫兒驗得我?!那你丫憑什么嘲笑我猜不出你的身份牌?!我他媽還以為你多神呢猜出來我的底細(xì),感情你是驗人驗出來的,你昨晚上有什么資格嘲笑我?!”李斯年死死壓抑住自己的嘴角,又要忍痛又要忍笑,一時間臉上的表情極其詭異。他拍了拍方岱川的右手,低頭笑斥道:“別鬧?!?/br>第15章第二日··04方岱川和李斯年鬧了一會兒,等杜老板開始說話時,方岱川立刻死死盯住了他。他和李斯年進(jìn)房間以后,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然而在他進(jìn)房間以前,最有機會對死者下手的,只有杜潮生。杜老板是這樣說的:“我知道你們懷疑我,我是跟在啤酒肚之后上來的人,我的嫌疑最大。但是不要忘了,其一,我,死者,和這位神神秘秘的李斯年先生,是一起上來的。李先生一直跟在幕后boss的身邊,做職業(yè)雇傭兵,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人,難道他會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這不大可能吧。反倒是我,要是有職業(yè)殺手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我是沒有能耐察覺的?!?/br>方岱川聽這話里的風(fēng)向不對,立刻出聲要說話,被李斯年一把拉住。李斯年右手死死按住方岱川的腿,給了他一個嚴(yán)厲的眼神,然后扭過頭去,嘴角勾起一個老神在在的微笑:“您繼續(xù)說?!?/br>杜老板雙手抱在胸口,從頭到腳打量了方岱川一眼:“別激動嘛,我剛才只是在分析可能性。我其實并不懷疑李斯年,就算他是狼,他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被我們信任。這種情況下我要是摸到狼牌,我也會低調(diào)行事,斷不可能第一夜就冒險殺人。而且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時機,并不是大家都上樓,我們?nèi)齻€在一樓的時候,這個指向性太過明顯,不是我,就是李先生,試問哪個兇手這么傻的?擺明了告訴大家說:要不是他殺的,要不是我殺的,你們分兩天把我倆都票出去,雖然一個扛推了,另一個百分百中標(biāo)啊?!?/br>說的有道理??!方岱川忍不住想點頭,但是他牢記著李斯年的囑咐,死死克制住了。“那最好的時機是什么時候?”丁孜暉身邊卻沒有人囑咐她,妹子也耿直,直接問了出來。杜老板微微一笑:“最好的時機在二樓。假如死者回房間放東西,這時候有人來敲門叫他一起下去,他會不會在下樓的時候把后背對著這個人呢?那時候可沒有在任何人的眼皮子底下。還有一個機會被人遺忘了。在大家聚攏在一起,焦點都在你遇襲這件事上的時候。那會兒我們的站位是這樣的,你是中心點,方岱川,楊頌,陳卉在最里圈,李斯年,死者,我在第二圈,杜葦站得更靠外。這個時間假如有心有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行事,難道不是最安全的嗎?”陳卉聽見這話第一個不干了:“你這帶票帶得也太明顯了吧?杜葦是民,我擔(dān)保?!?/br>“你憑什么擔(dān)保他?”楊頌抱著胳膊皺眉道。陳卉急了,指著方岱川說道:“那方岱川憑什么擔(dān)保李斯年呢?!方岱川憑什么擔(dān)保李斯年,我就憑什么擔(dān)保我家杜葦!”斯文男劉新笑著勸道:“陳小姐別激動,楊小姐說的也有道理,人家倆人不是情侶關(guān)系,相互作證,可信度要高一些。你們這種情況屬于情侶檔,夫妻在法庭上都不算有效人證的?!?/br>“誰能證明他倆不是情侶?!”陳卉急得口不擇言,“他倆勾勾搭搭,從昨天拿了盒子就一直膩在一塊兒,還互相進(jìn)對方的房間,說不準(zhǔn)他倆就是情侶呢?!我們說的要是不作數(shù),那他倆說的也不能作數(shù)!李斯年嫌疑不管怎么說都比杜葦大!”“行了,”杜葦拉了陳卉一把,盯著杜老板冷笑道,“您接著說,我看您能說出什么花樣來?!?/br>真他媽躺著也中槍,沒等杜老板接著說什么,方岱川直接一腳踩在了凳子上:“喂喂喂,票人歸票人,你們別整這些有的沒的。老子宇宙直男,比高速路還直,我們干這行的靠人設(shè)吃飯,你這話說出去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我跟你講。”陳卉翻了個白眼,噘著嘴還有些不服氣:“誰不知道你們這個圈里亂得很,那個誰誰誰,還有誰誰,不是都被爆出來同居了嗎?對外還堅稱宇直,說只是朋友。”“嘿你這話說的!”方岱川拍桌子就想站起來,被李斯年一把拽住了。杜葦使勁拽了陳卉一把,把她扯到椅子上,好言好語哄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