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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我們?yōu)閻酃恼频臅r候我們在想什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個個,從后面把秦生死死地抵在墻上。秦生的胸口緊貼著冰涼的墻面,兩腿之間又被陳謹言炙熱碩大的guitou頂住,只覺得冰火之間,全世界只剩下了情欲。

他忍不住蹭了蹭陳謹言昂揚的柱身:“快點?!?/br>
陳謹言被他蹭得難耐,正掐著他的腰準備征伐,就聽到他突然說:“等、等等!我的、我的上衣兜里有套……”

陳謹言的額角跳了一下,沒有理他,匆匆用手指擴張幾下就把自己的那根捅進去。

“準備工作做得不錯啊,”陳謹言咬著牙在他耳邊吹氣,胯下用力抽送著,“你是不是,天天想著讓我這么干你?”

太久沒有被異物侵入的地方本能地給出了排斥,進入的瞬間秦生疼得不知覺間泄出來一絲呻吟。等到陳謹言那根東西好不容易完全進入,又急不可耐地動起來時,秦生的額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汗。

“呼……”他長出一口氣,“誰說是想被你干?啊!”

陳謹言胯下突然發(fā)狠,掰著他的腿大開大合地cao弄著:“你想被誰干?說啊?”

秦生被他頂?shù)脺喩眍澏吨扑榈纳胍鲝木o咬的牙關里面泄出來。陳謹言九淺一深地大力抽插,一只手揉搓著秦生的乳rou,一只手卡在他的脖子上,逼著他仰起頭。

這個動作幾乎是把秦生整個禁錮住了,他沒辦法,唯一的著力點就是背后陳謹言的胸膛。秦生靠在陳謹言的身上,無力地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陳謹言碩大的分身就像是火熱的楔子一樣牢牢釘在他的體內(nèi),讓他動彈不得,身體上蒙上一層薄汗。

突然,陳謹言的動作慢下來,秦生體內(nèi)的東西也跟著慢慢悠悠地抽送著,恰好在他的敏感點處不輕不重地研磨著,卻總是淺嘗輒止。

起初秦生還松了口氣,慶幸自己終于從魔爪中脫離出來。但很快他就開始覺得不適,由陳謹言的動作勾起的一陣yuhuo盤旋在體內(nèi),卻因為不能滿足而讓他覺得抓心撓肝地空虛。

秦生迫切地希望被身后的人粗暴地對待,他難耐地蹭了蹭陳謹言,帶著些討好:“你動一動……”

陳謹言不動聲色,還是慢慢地在他體內(nèi)抽動。他俯下身,舌頭舔舐過秦生的耳朵和脖頸——那里是他的敏感點。

“那你說,你是來被誰干的?”他盯著秦生的頸窩,那里積著汗水,泛著光,能夠輕而易舉地勾起人的施暴欲。

秦生垂下眼,秦生冰涼的后背貼在他的胸膛上,為他找回了一些神智。他輕輕啃噬著秦生肩頭,吮吻著他肩上那個寫著他名字的紋身。

“說話,寶貝。說對了就給你?!?/br>
秦生的理智在這種折磨下漸漸崩潰,他顫抖著,卻還是咬緊牙關。

陳謹言還在折磨他。他輕輕摩挲著秦生的乳尖,讓它們在刺激下站立起來。“說吧??煺f。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秦生受不了了,他猛地喘了一口氣,抬起手臂捂住眼睛,“……你?!?/br>
陳謹言卻不讓他好過,吹著他的耳朵,在他顫抖的時候裝聾作?。骸拔沂裁??寶貝要說清楚?!?/br>
“我是來被你干——唔!啊……”

陳謹言得到了自己想聽的答案,開始瘋狂地進攻,每一下都恨不得把整根全部埋入又全部拔出,他的小腹撞在秦生的后臀上,讓原本雪白的臀rou染上一層紅。

他把秦生的雙手用領帶綁住,不讓他去安撫自己前邊昂揚的分身,又在秦生耳邊哄騙:“寶貝最厲害了,用后面就能夠射出來,對不對?”

最后秦生也不記得自己射了多少次,不過陳謹言確實直到最后都沒有解開他的手。他只記得陳謹言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灌進自己的后xue里,記得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陳謹言咬住他的后頸,問他還出不出去找男人,讓他哭著叫出來。

等陳謹言摟著他出門的時候在門口碰到了顧朗。顧朗站起身,神色曖昧地掃了一眼他懷里被他用外套裹得嚴嚴實實的秦生。

“不錯啊,夠持久,”他看了眼手表,“這人情怎么還?”

陳謹言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車里,“算我欠你的?!?/br>
第十章

第二天我翹班了。生平第一次。

醒來的時候我躺陳謹言懷里,他的下巴放在我的頭頂,我的腦袋埋在他的頸窩。這還不算什么,我的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他的手摟在我的背上,就像從前無數(shù)個纏綿的夜晚。

我瞇起眼睛看著陳謹言沉睡的面孔,昨晚的記憶漸漸在我腦中回潮。我看到陳謹言的脖頸和肩頭滿是我留下的牙印和吻痕,想必我自己身上的痕跡也不會少了。

酒后亂性,睡得還是前夫。這他媽叫什么事。

我忍著頭痛,抬起腿想從陳謹言身上起來,沒想到這樣一個微小的動作就驚醒了他。他猛地睜開眼,一時之間四目相對,氣氛安靜而詭異。

我覺得尷尬兩個大字已經(jīng)寫在我的臉上了。

陳謹言看了我一會兒,找回了些神志后翻身看了看時間,對我說:“你怎么起這么早?我已經(jīng)跟你助理打過招呼了,再睡會兒吧?!?/br>
說著他又壓向我,把我拉回他的懷里。

我掙扎著要起身,被他強硬地按住手腳,“別鬧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倦怠,“別鬧了寶貝,再睡會兒,乖。”

誰他媽是你寶貝?誰他媽和你乖?

我奮力地從他的胸膛里把頭抬起來:“你松開我,你先松開我!”

一番掙扎后,他突然僵住了身體,粗聲粗氣地說:“你別再扭了!”我愣了一下后,也反應了過來。

——他的性器已經(jīng)半硬,抵在我的腿根;而我的也有抬頭的趨勢。

他松開我,我順勢從床上坐起來。

我看到床下散著我已經(jīng)不能穿的襯衫,皺成一團的褲子和領帶,又想起那荒誕的一夜,陳謹言沒頭沒腦的怒火和情欲。

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個解釋。但這個解釋滑稽到我自己都想笑。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陳謹言,我們談談?!?/br>
身后很安靜,陳謹言什么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但我知道他在聽。

我深吸了口氣,開口道:“陳謹言,昨晚的事情,我們兩個都有錯。我們都不是習慣矯情的人,有什么話就敞開來說,我不記得我們的離婚協(xié)議上有寫著‘離婚后還能干涉彼此生活’?!?/br>
陳謹言啞著聲音說:“昨晚的事情你就沒什么要跟我道歉的嗎?”

“跟你道歉?”我被他的語氣激怒,冷笑著說,“憑什么要我跟你道歉?我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嗎?”

我回頭看他,陳謹言冷著臉,嘴唇抿成一條線。這是他發(fā)怒的征兆。

“你真的很厲害,”他冷笑一聲,“先是和我說別再來找你,說你從前只是遷就我,轉眼就和別人在酒吧里搞起來。真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