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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我們?yōu)閻酃恼频臅r候我們在想什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就去找個更好的,氣死他!”

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行四五個人,不出意料地來到了那家著名的ET。

本來在門口的時候我是猶豫過的,畢竟這家酒吧是跟著陳謹言姓,保不準就再次和他來一場狹路相逢了。然而季行似乎是有他們家代金券還是打折卡,一定要去這家。

我想了想,覺得憑陳謹言來到酒吧的次數(shù),想要碰上他估計也是個小概率事件。

結(jié)果就這么發(fā)生了。

我們幾個人挑了個圓桌坐下,我的位置正對著旋轉(zhuǎn)樓梯口。陳謹言揣著兜從樓梯上下來的時候,我右手夾著煙,左手剛剛放下一杯空了的馬丁尼,煙霧迷蒙間,依稀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朝我們這里走來。

我沒有認出來陳謹言,但這真的不能怪我,誰讓酒吧燈往死里閃,我又是個近視眼?總之我雖然沒有認出來陳謹言,但憑著直覺我可以判定來人是個符合我口味的帥哥。

所以我沖著那個人挑眉笑了笑,又處于本能地舔了舔嘴唇。我知道什么樣子最能夠挑逗男人,但我真的沒有想到那人走進后會是板著臉、周身冷得快要掉冰碴的陳謹言。

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酒幾乎都要嚇醒了。

更何況陳謹言環(huán)視了我們幾個人一圈后,最終把目光停留在我右手那支薄荷煙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陳謹言的臉似乎更黑了。

我下意識地就想要將煙藏在身后,待到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覺得沒這個必要。

陳謹言不知道我會抽煙,不知道我喜歡甜食,也不知道我雖然不喜歡酒但是酒量其實不差。在他的印象中的我似乎永遠是我賦予他的形象,溫柔、體貼又可靠。

我藏著真實的自己不讓他看見,無非就是希望他能夠愛上我,哪怕是那個被按照他的喜好捏出來的我。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隱藏的必要了。

我索性不再遮掩,當著他的面相當嫻熟地吐出一口煙。眼圈緩緩上升,我又有些看不清他的臉了。

似乎他只是在我面前停頓了一下,又很快地走開了。

旁邊的季行有些疑惑地湊過來問我:“那個人你認識?”

我笑著搖了搖頭。

他神色曖昧地打量了我一會兒,突然摟上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吼:“要是有看上的就直接上!反正今天晚上就是不能空手回去!”

我被他吼得縮了縮肩膀,又和他一起仰著脖子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似乎是有誰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搜刮過我身上,讓人不太舒服。

我不經(jīng)意間向周圍一瞥,竟然在不遠的吧臺處看到了陳謹言。他沒有看向我,而是低著頭端詳著酒杯中的紅色櫻桃。燈光打在他的側(cè)臉上,讓他的臉忽明忽暗,鼻梁的線條更顯鋒利。

他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就在我準備收回目光的時候突然抬起頭回望著我。我輕輕笑著,端起酒杯,隔著喧鬧的人群輕輕同他點頭致意,然后盯著他,將杯中的酒全部喝下。

我今天晚上似乎確實是喝了太多酒,到最后我迷迷糊糊地看表,甚至看出了兩個時針。

不可否認酒確實是個好東西,明明辛辣的液體是從口舌中流進腹中,然而沸騰的感覺卻是從胸腔開始一點一點上移。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試過這種感覺了,而我的大腦正在吼叫著,亟需這樣一場解放。

等我扶著廁所的門走出來的時候清醒了一點,人在這個時候往往是最危險的,一邊覺得自己還沒醉,還可以接著喝,一邊又總是做出一些不過腦子的事情。

就像我從洗手間走回去的時候腳步還算穩(wěn)健,然而當我看到我的秘書被幾個彪形大漢圍住的瞬間,我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去。在我的大腦還沒來得及發(fā)出指令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jīng)給出了反應,我沖上去扯過領頭那人的衣領,狠狠地揍了上去。

我很久沒有打架了。二十歲和晏誠季行他們在城西混的時候倒是大傷小傷不斷,自從決定金盆洗手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拳拳到rou的感覺。

事隔多年,這件事卻仍然能夠讓我熱血沸騰。

周圍的人群中爆發(fā)了陣陣驚呼。那幾個男人每一個都比我高大、比我強壯,然而在這么一場不公平的對打中我也沒有完全處于下風。

意識到這點讓我不禁沾沾自喜起來,然而下一秒,后腦突然出現(xiàn)的一陣劇痛讓我有幾秒幾乎動彈不得。

我松開扯著對方領子的手,掙扎著向后面摸去,感受到了滿手的濕粘。

這時候從人群外面擠進來兩個人,我有些看不真切。其中一個似乎是季行,他看了我一眼,見我沒什么大礙,轉(zhuǎn)過身狠狠踢了那個領著酒瓶偷襲我的人一腳,看起來用的力氣不小。

我想起來當年和他在賭場里面輸?shù)亩.旐懀瑢嵲跊]錢了就只能兩個人一人拎著兩個瓶子,居然真的就這么逃了出去。

另一個人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就直接撲到了我面前,他的面容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但是我已經(jīng)無論怎樣都看不清楚了。我只覺得他的手似乎有些抖,在我耳邊喊著我的名字。

好吵啊,我皺了皺眉,索性把眼睛閉上了。

我并不是自然醒過來的。我是在夢里,被一個沉重的大石塊壓醒的。

醒過來以后我也確實看到季行趴在我的身上睡得比我還香,我踹了他好幾腳才把他踹醒。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擦了擦嘴里的口水:“喲,你醒啦?”

我沒好氣地回他:“我要是再不醒,就能被你壓成一張照片?!?/br>
他嘿嘿笑了一聲,“醒了怎么就這么大火氣呢。餓不餓?想吃什么隨便挑,那個誰送來了這么多東西呢,”他在床頭的柜子上翻來翻去,然后遞給我一個蘋果,“那個誰說你每天早上起床一定要吃蘋果?!?/br>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那一臉賤笑的猥瑣樣子,皺著眉問他:“你有什么想問的就直說吧?!庇衷谛睦镅a充了一句“反正大部分我是不會說的”。

季行看向我,眼神中閃爍著仿佛卓老師抓到一手新聞之后的精光:“你和那個酒吧老板是……”

這沒什么不能說的,我打斷了他的話:“前夫。”說完之后我又補充:“或者是前妻,差不多?!?/br>
季行作恍然大悟狀:“我說呢,昨天晚上一直抱著你,我跟他說你就是困了睡著了,他也不撒手,還轉(zhuǎn)過來罵我?!?/br>
我翻了個白眼,想跟季行說他真的是想多了。陳謹言這個人別的品質(zhì)說不上來,逞英雄還是一等一的。

“看著不像,”季行搖了搖頭,“我覺得前弟妹吧,看著不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渣男。哎你別瞪我,我年輕的時候為了掙錢學過算命,你看他長得三庭五眼天庭飽滿……”

我不想聽他嘚吧嘚,從他手中搶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