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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當我們?yōu)閻酃恼频臅r候我們在想什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睡著,聽到聲音后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我拿起電話想要去洗手間接聽,然而剛剛想坐起來就被腰間的一陣酸澀拉回床上。這個時候手機鈴聲也停止了,我也懶得回撥,掙扎著爬到浴室洗了個澡。

走出浴室之后我看到陳謹言也醒了過來,靠在床頭上一手撓著頭發(fā),另一只手握著我的手機。察覺到我的視線以后沖著我晃了晃手:“有人給你打電話,好像是你公司里的人。”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接過來:“抱歉,吵醒你了?!?/br>
“沒事,”他扭過頭,看上去似乎猶豫了一會兒,“你公司的人,不知道你結(jié)婚了?”

我有些納悶:“知道啊?!?/br>
陳謹言吶吶地,也沒再出聲。

我背對著他換好衣服,因為腿還有些軟,所以速度并不是很快。這期間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最后還是我拿著外套要走的時候,才打破沉默:“公司那邊好像有點急事。我先走了,一會兒客房會送早餐過來。”

陳謹言點點頭:“路上小心?!?/br>
“嗯?!蔽彝nD了一下,又接著說,“這幾天,我應(yīng)該會找個時間和你談一談……到時候我和你助理聯(lián)系吧?!?/br>
他抬起頭看向我,眼中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被冷淡取代。他沖我笑了笑,然而那笑意根本沒有到達眼里。

“好啊?!?/br>
我和陳謹言下一次見面,已經(jīng)是五天之后了。這段時間我的公司忙成一團,根本分不出精力去留給我們的破事一點思考的時間。

幾乎五天沒有好好合過眼的我終于有了時間去好好考慮我們兩個的事情,我卻有些惱怒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本能地抗拒這一天的到來。

五年的時間確實很長,長到我們彼此大概都已經(jīng)熟悉一個屋檐下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但是其實也很短,我對他的態(tài)度,他對我的態(tài)度,這些東西分明還和五年以前一模一樣。

我在心底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陳謹言的助理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他的時間后約在今晚,就在他的日料店。

放下電話我覺得有些好笑,哪有結(jié)婚五年了,想要一起吃個飯都還要向助理詢問日程的?

我和陳謹言大概也算是千千萬萬情侶中的獨一份了。

這天晚上我難得一見地準點下了班。晏誠在我后面瞪我,滿臉的難以置信:“今天太陽不是打西邊出來的吧?你現(xiàn)在就要下班了?真是千年鐵樹開花了?!?/br>
我朝他笑了笑:“沒辦法,婚姻問題,工作總沒有哄老婆重要吧。”

晏誠沖我擺擺手,意思是讓我快滾,別在孤家老人面前秀恩愛。

等電梯的時候我還在盤算著時間,還想著一會兒見了面用什么開場白,怎么樣把話題往我想說的上面引。剛剛理出了點頭緒,電梯門一開,我剛才想明白的所有東西都在一瞬間忘光了。

電梯里站著一個男人,像我一樣西裝革履,卻怎么看都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就像是個來實習(xí)的大學(xué)生。

我知道這個人是誰——毛青,差不多就是陳謹言心里面求而不得的朱砂痣。他們兩個的故事在當年也算得上是感天動地,然而不能有感情的人長相廝守,卻只能和兩看生厭的人同床共枕五年,命運這回事也算得上是沒什么道理可言了。

我從來沒有和毛青說過話,所以一時間拿不準他認不認識我這個中途上位的人。然后我看見他對我笑了一下。

這估計就是認識了。

毛青這個人,早在七年前我和陳謹言只是普通朋友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了。

當時陳謹言和毛家小少爺?shù)母腥耸论E也算轟轟烈烈,如果陳謹言不姓陳,或者毛青不姓毛,再或者陳謹言當時能夠不那么驕矜,毛青大概也不會跟別人跑,現(xiàn)在大概也沒我什么事了。

我承認當年趁著兩人分手的時候趁虛而入這件事確實有些下作,我這個人向來就是這樣,想要什么東西就去要,無所謂什么手段和jian計?,F(xiàn)在倒也好,正主回來了,我的報應(yīng)也來了。

陳謹言的日料店位置不錯,在麥凱威大廈的最頂層。要不是憑著陳公子的名字,像我這種只有錢的土大款是不可能坐在這里的。

我來得有些早,正好坐在那里好好捋順一下思路。

陳謹言這個人,長得就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長相,不得不說皮相是相當好的,但是確實也太冷淡了些。他的眉毛擰起來的時候連我都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不害怕他發(fā)怒的人似乎只有毛青。

我對毛青這個人,確實是沒什么敵意,甚至稱得上是欣賞。他和我其實是完全兩種人,我是那種無論怎么假裝溫和近人,眼神中大概也總會流露出某種像餓狼一樣的貪婪情緒;毛青不同,他是我真真正正非常欣賞的那類人,與每個人都能夠交好,明明生來就什么都有,卻沒有一丁點驕傲和自負。

聽說毛青這次回來,就是在國外跟他的男朋友斷的干干凈凈后,準備再續(xù)前緣的。

不過如果要我選,我也不會選擇一個假裝出平淡隨和實際上睚眥必報的人。想到這里,我似乎也沒那么難受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陳謹言向我走過來,他應(yīng)該是剛剛下了晚課,身上還穿著一件合身的襯衫,西裝褲和皮鞋襯得他更加挺拔。

我耐心地等他落座,沖他笑了笑,再遞給他一本菜單。

感情里面誰不是可憐人呢?毛青也好,陳謹言也好,包括我,不都是無法與喜歡的人在一起的,可憐人嗎?

與陳謹言討論離婚的問題,其實比想象中困難了一些。

當我把合約遞給他的時候,陳謹言確實表現(xiàn)的像是忘記了這回事一樣。他抬起頭看向我,目光中似乎帶著實質(zhì)般的寒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五年的合約到了,你要和我離婚?”

不止是他震驚,我也有些訝異。我以為五年前他遞給我合約,面無表情對我說:“你喜歡我吧?和我結(jié)婚,我會對你好”的時候,就應(yīng)該有這種認知,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必然會在五年之后變成我們離婚的日子。

我猜他是忘了。

也難怪,這世界上除了當時的我,可能也不會再有誰把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完完整整的記住了。

我聳聳肩:“你還記得,就盡快找個有空的日子吧,省得到時候晚了你又說我違約。”

合約書就是當年陳謹言自己擬的。法大最年輕的教授檢查過的合同,我用腳趾想也不會出什么錯誤,也就看都沒看就簽下了名字。

當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其實看不懂。

和他結(jié)婚的時候我還是個窮小子,沒念過什么書,能和他成為朋友都算得上機緣巧合。被捆綁在一起五年,對他來說是難捱,對我來說卻算得上是唯一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機會。

這么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