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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蓋碗的杯蓋,輕輕地撇著茶沫,遞到唇邊抿了抿,一舉一動(dòng)都是好看的。 三姑娘湊到二姑娘耳邊說:“jiejie,這個(gè)點(diǎn)心真好吃。” 二姑娘抿唇,輕輕“嗯”了一聲,她們身為知府的女兒,自然也見過不少好東西,只是京城的事物總歸是不一樣的。 “兩位姑娘要是喜歡,過會(huì)兒帶些回去。”姜杏之不是個(gè)吝嗇的,聞言,便讓阿漁那碟子裝了一些。 二姑娘忽然面頰一熱,覺得有些丟臉,不過是碟子小食罷了,憑白顯得她們是個(gè)沒有見識(shí)的,輕聲說:“是三meimei冒犯了?!?/br> 三姑娘聽到她這樣說,有些不高興地看了她一眼。 分明方才吃點(diǎn)心的時(shí)候還好好的,怎么過會(huì)兒氣氛又變了,姜杏之覺得有些無辜。 就在這時(shí)初一從外面進(jìn)來,給姜杏之遞了一份信:“夫人,這是主子讓吳提送來的信件?!?/br> 姜杏之將目光從王家姑娘身上收回:“嗯?” “是五姑娘的信,夾在小傅大人的公文中送去了主子那兒,主子還在巡查河道,就讓吳提先送來給你?!背跻坏馈?/br> 因著沒有避諱王家姑娘,初一的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地傳入她們的耳朵。 主子便是皇太孫殿下吧!二姑娘低著頭,凝神細(xì)聽,手指無意識(shí)地揪在一起。 五jiejie的信??!姜杏之眼睛微亮,心想著估摸著是蒲月的事情,迫不及待地接過來,拆了信封,仔細(xì)地看起來,嘴角的弧度慢慢地放大。 興奮和初一她們分享:“哇!蒲月生了五個(gè)貓崽崽!” “真的嗎?”阿漁激動(dòng)地問。 姜杏之把信紙遞給她讓她自己看,阿漁來到姜杏之身邊后一直跟著她學(xué)習(xí)認(rèn)字,如今除了些復(fù)雜的字都是認(rèn)識(shí),而且姜桃桃學(xué)問不高,寫信也不會(huì)寫文縐縐令人看不懂的話。 阿漁從姜桃桃張牙舞爪,潦草的字跡中仔細(xì)辨找到寫著蒲月生崽的片段,上頭說蒲月生的五個(gè)貓崽崽全都活了下來,有三只母貓,兩只公貓,只等著姜杏之回汴京后兩人再一起挑選分貓。 姜杏之軟聲嗔道:“我就知道她五jiejie要和我搶貓?!?/br> 阿漁嘻嘻笑:“五只貓崽,不知道要怎么分呢!”真是甜蜜的煩惱。 “夫人也養(yǎng)貓嗎?”二姑娘聽了個(gè)大概,輕聲插話說道。 “嗯,養(yǎng)了一年多了,”姜杏之提起蒲月,便覺得開心,多說了幾句,“我的貓生小崽子了?!?/br> “恭喜夫人?!倍媚镄χf,心里卻不經(jīng)想這位夫人還真是受寵啊!為這點(diǎn)兒小事勞煩皇太孫親自派人給她送信。 她還聽說昨天皇太孫與她一起游了秦淮河。 昨夜母親的話在她耳邊響起,母親說這是她們這輩子靠那云巔之上的位置最近的一次。 二姑娘看了眼正首的姜杏之,又看看三姑娘,心下糾結(jié)。 因著想要給姜桃桃寫回信,姜杏之就謝客,讓王府的兩位姑娘先回去。 不過晌午過后,午憩完,那兩位姑娘又過來陪姜杏之,一直待到天色暗沉才走了。 次日又是如此。 姜杏之覺得不對(duì)勁兒,小聲對(duì)著阿漁她們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她們太過熱情了?” 幾人點(diǎn)頭,初一說:“熱情中又帶著一絲怪異。” 姜杏之深有同感地應(yīng)聲,熱情到有些虛假,不過她們又沒有做錯(cuò)了,但與她們待著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著明日她們?nèi)羰窃龠^來,她就推了吧。 二姑娘和三姑娘兩人走出客房,準(zhǔn)備去找王夫人,三姑娘說:“這兩天也沒有碰到皇太孫,我明日不想過來了” 二姑娘不說話,只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院里的陌生打扮的男子。 二姑娘眼里閃過深思,忽然停駐腳步,拉了一下三姑娘:“我有絹帕好像丟了,我回頭找找,你先去吧!” 三姑娘狐疑地打量著她,點(diǎn)頭:“好吧!” 看著三姑娘的背影,二姑娘站在原地沒有動(dòng),等了一會(huì)兒,聽到一陣兒腳步聲,心中一喜,理了理身上的衣裳,抬頭看去。 一身著深藍(lán)色寬袍的男子被一群人打著傘簇?fù)碓谥行?,而她的父親弓著腰,臉上堆著討好的笑,跟在一旁。 二姑娘看到父親卑躬屈膝的模樣,臉頰一熱,面上閃過難堪之色,但她知道父親那是對(duì)權(quán)利的臣服。 而那人就是傳說中的皇太孫了。 煙雨朦朧,二姑娘鼓起自己畢生的勇氣看向那人,只一眼便低下頭不敢再看了。腦中全是方才驚艷一瞥的身影,她也讀過幾年書,此刻竟覺得沒有什么詞語可以配得上他。 就在這一瞬間,仿佛決定了什么事情一樣。 “二姐兒你怎么在這兒?!蓖醮笕丝匆姸媚铮坪鹾荏@訝,聲量放高。 二姑娘知道父親這是在幫自己,深吸兩口氣,走過去,帶著期待看向那最英俊尊貴的男子:“臣女見過皇太孫?!?/br> 卻不曾想,陸修元徑直從她面前走過,眉眼平靜淡薄,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二姑娘垂眸,衣袂飄飄,黑色皂靴從眼底閃過,雨水飛濺在鞋面,而他的主人絲毫沒有停頓,她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 王大人看了二姑娘一眼,跺跺腳,低聲落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不敢耽誤,連忙追了上去。 二姑娘站在原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行至客房前,陸修元接過吳提的手中的傘,往正屋走,聲音冷漠:“管好府上的人?!?/br> 王大人一驚,下意識(shí)地看向吳提。 吳提:“大人府上的女眷規(guī)矩不行??!” 王大人臉色漲得青紫,張嘴想說話,卻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解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方才花園前那幕為的是什么。 王大人干笑著,擦擦額角的汗,猶豫了片刻,還是甩袖去找王夫人了,這出的都是什么昏招,別不僅沒討好到皇太孫,還給人得罪了。 陸修元不想這糟心的事情壞了姜杏之的心情,沒有告訴她,還是第二日阿漁說漏了嘴,才被她知曉。 姜杏之恍然大悟,原來是因著這個(gè),難怪她們今日才沒有過來。 心中酸溜溜地想,道長(zhǎng)還真是搶手呢!又覺得王家真是膽子大,人都送到她這個(gè)做正妻的眼底了。 哎呀!好氣?。?/br> “我瞧著是好欺負(fù)的樣子嗎?”姜杏之嘟嘴不高興地問阿漁她們。 阿漁她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忍心騙她:“姑娘瞧著就好性兒。” 姜杏之眼睛鼓得圓圓的,有些泄氣,不滿地哼聲:“我兇起來,能嚇壞你們?!?/br> 阿漁:“是嗎?” 姜杏之“嗯”了一聲,點(diǎn)頭,又期待地看向初一。 初一瞇眼露出了個(gè)假笑:“姑娘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