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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br> 姜杏之悄咪咪地睜開一只眼睛虛看他一眼,才慢悠悠地將另一只眼睛也睜開,軟綿綿地說:“你別笑我,我只是最近有些上火?!?/br> 說到最后,聲音越發(fā)的小,估計自己也不信。 陸修元腦中閃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流鼻血時瞪圓眼睛,一臉震驚的模樣,心里更樂了,他沒有想到她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真是可愛! 姜杏之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僅僅是單純地瞧了他的身體就做出了如此丟臉的事。 她空著的小手揪住身下軟塌鋪著的毛毯,她小聲說道:“是真的,我這幾日吃了好多橘子,嗯!”說著還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陸修元聲音低沉溫和:“是嗎?” “是的??!道長也要少吃橘子?!苯又奶摚似鸩璞攘艘豢谝呀?jīng)溫涼的開水。 咽下無味的水,她裝模作樣地捏著帕子擦擦嘴角的水嘖:“我來的路上還吃了好幾只呢!早知道不……”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陸修元傾身堵住嘴巴。 陸修元的這個吻淺淺的,溫柔極了,不含一絲□□。 他只是被她的反應(yīng)戳中了心里最軟的那個點,堅硬的心臟化成了一灘軟水,忍不住想親親她。 姜杏之翹起嘴角,還惦記著她丟了面子的事情,軟聲說:“道長可不可以忘記方才的事情?” “什么事?發(fā)生什么了?”陸修元配合得好,眉梢上揚,疑惑地問。 姜杏之滿足地嘻嘻笑,搖搖頭:“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br> 心里高興,姜杏之湊過去,似是獎勵般地親親他的面頰。 手臂下是他不著寸縷光裸的上身,姜杏之被燙了一下,不過沒有依舊沒有挪開手臂,更是好奇并期待地看著陸修元:“道長怎么在這里???” 想必殿門口的那位侍女是受了他的吩咐。 “你說呢?”陸修元薄唇向上牽了一下,輕描淡寫地說道。 當(dāng)然是為了見她呀! 想必她若是去了留仙殿,得到的消息便是里頭有人吧! 姜杏之把矜持拋之腦后,哼唧一聲,開心地鉆進他懷里,雙臂自然地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小小的手掌貼著他的后背。 與她身上軟綿綿的觸感不同,他身上硬邦邦的,不過好暖和哦! 姜杏之才不承認(rèn)她是想摸他,才靠進他胸膛的。 陸修元看見笑得像只偷腥的小貓的姜杏之,沙啞著嗓子道:“后面有什么好摸的?” 耳朵一燙,姜杏之心臟不爭氣地亂跳,他的意思是,她可以摸前面? 姜杏之早就對他的腹肌感興趣了,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說,這次的大好機會,她再不愿意錯過。 反正更過分的事情她也做了,姜杏之紅著臉,不知羞地想。 她翹起手指,只留一根食指貼在他背部,慢慢的又輕又軟地往前腹移動。 陸修元微仰著頭,喉結(jié)滾動,眼神清淺,下顎卻繃緊,享受著她給予的甜蜜的折磨。 姜杏之終于伸出魔爪,先是試探地用食指輕輕地點了點,沒有感覺。 陸修元若是知道她的想法,定會敲敲她的腦袋,告訴她,有感覺的人是他。 姜杏之等了會兒,沒等到陸修元阻止,大膽地將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蹭一蹭,再摸一摸。 唔~ 她閉了閉眼,手感真好! 姜杏之卻不知她的每一次放肆,早已在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 忽然纖細玲瓏的手腕被一只大掌用力握住,姜杏之疑惑地看陸修元,扁扁嘴:“不給摸了嗎?” 陸修元深吸一口氣,看起來有些難捱。 姜杏之這才看到他肩頭起了汗珠,傻了吧唧的問了一句:“道長,你是不是很熱呀?” 他豈止是熱,他都快被她玩得要炸了,陸修元總算是明白,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堪一擊。 陸修元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我忘了杏之是過來泡溫泉的,是我不好,耽誤了?!?/br> 他克制著,讓自己聲線聽起來平穩(wěn)毫無波瀾。 她來之前的確是很想泡溫泉的,畢竟她從來都沒有泡過,可是現(xiàn)在她不想了??! 比起溫泉,她更好奇他的身體。 “杏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對勁,是吹了風(fēng),著涼了?”陸修元手指撥弄著她發(fā)髻上簪著的朱釵上的流蘇。 流蘇一搖一晃,米珠打在一起,也打在姜杏之心上。 “喝了公主送來的驅(qū)寒湯已經(jīng)好多了。”姜杏之認(rèn)真地回答。 陸修元偏頭看了眼,溫泉池,暗自琢磨,握著她沒喝完的茶杯遞到她唇邊:“多喝水。”姜杏之迷糊地咕嘟嘟喝下。 只聽他淡聲說,“一刻鐘也夠了?!?/br> 夠了?什么就夠了? 姜杏之:“嗯?” · 陸修元說一刻鐘,便是一刻鐘,姜杏之沒骨頭一樣縮在他懷里,整個人都泛著粉,跟個燙熟了的小蝦米似得,瞇著眼睛瞥見殿內(nèi)的刻漏,在心底默默算了算。 陸修元十分耐心地將方才被他脫下的衣服重新幫她一件件穿上去,系好斗篷的系帶,再在姜杏之的唇瓣上落下個溫?zé)岬奈恰?/br> 姜杏之“嗚”了一聲,她的聲音原本都快好了,結(jié)果,結(jié)果現(xiàn)在更奇怪了:,明天我不要去參加明日的詩詞會了。” 她的聲線軟,現(xiàn)在又帶了一絲沙啞。 “你玩你的,不必和她們爭?!标懶拊灾硖?,撫著她的腦袋溫聲道。 “都怪道長,”姜杏之小臉看上去粉嫩透亮,只是隱隱帶著一絲委屈,“超過一刻鐘又怎么了嘛?!?/br> 陸修元彎唇,她雖然是埋怨的話,他也只當(dāng)是她在夸他了,陸修元心里有數(shù),便是熬不住的時候,也克制著并未突破最后一步。 只是為了早些出來,除了她的手,還借了旁的地方,陸修元眸子一暗,想起在池中她隨著自己擺弄的嬌媚模樣,輕咳一聲:“溫泉雖好,但不可久泡,一刻鐘已經(jīng)足夠了,再多你要頭暈了?!?/br> 如此說來,他這是為自己好了? 姜杏之氣鼓鼓地瞪他,不過一點兒威力都沒有。 陸修元放低姿態(tài)幫她揉著手:“是我不好!” 姜杏之是只紙老虎,一戳就破,再說,剛剛她也是快樂的。 她抿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埋進他懷里,黏糊糊地蹭了蹭,閉上眼睛,哼哼唧唧的撒嬌:“要抱著送回去?!?/br> 她知道,他有辦法送她回去,還不被別人發(fā)現(xiàn)。 陸修元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 姜杏之第二日醒來,臉色紅潤,雙眸含情,也不知做了個什么夢。 睜眼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以前作的那些畫,好沒意思!” “姑娘什么意思?”幫一旁幫她熨衣裳的阿漁探頭,問道。 “嘿!”姜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