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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提了,說不準(zhǔn),很快就能辦妥了。 姜桃桃看她欣喜的模樣,其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瓦窗剛時興時,府里就給她們幾個小輩兒的換了,那時姜杏之還未從揚州過來,這也就罷了。 可如今她已來了一年多,度過一年冬季了,沒曾想,下面辦事的竟還給她用的是油紙窗。 姜杏之這時已經(jīng)把鏤金盒放在榻上的小方桌上了:“五jiejie瞧吧!” 姜桃桃暗暗地看了她一眼,看她只是為換窗戶的事開心了片刻,便拋去腦后了,更不曾糾結(jié)于之前府里對她的忽視,暗哼一聲,沒心沒肺的,不管她了,捧著面頰看金盒去了。 “里面不會還有東西吧?”姜桃桃忽然問。 姜杏之看她興奮的樣子,心里不妙的預(yù)感又起來了,嗚~ 她的寶貝今天注定不能完整了。 姜桃桃打開鏤金盒,止不住的笑容,眼珠子都要看下來了:“姜小六你藏著這么多好東西呢!” 她倒也沒有糾結(jié)姜杏之為何有這么多寶物,她外祖父好歹也做了那么多年的京官,給唯一的外孫女置辦些貴重的首飾作為嫁妝也屬正常。 聽她娘說,姜杏之從揚州帶來的那些書畫才招人眼呢! “五jiejie?!苯又X得姜桃桃這樣真是太令她慌張了,姜杏之弱弱地喊了她一聲。 “嘖!怕什么,我又不會搶你的東西,”姜桃桃兇道。 可是她的口水都要掉下來了,姜杏之抿著嘴巴不敢開口,只能在心里小聲嘟囔。 現(xiàn)在姜桃桃在姜杏之眼里的形象,便是蒲月看見了小魚干,阿漁看見了rou,她見到了道長…… 垂涎欲滴,是無法控制自己的。 大概也曉得自己眼神太過□□裸,姜桃桃稍稍收斂了一下,眼眸一轉(zhuǎn),語重心長地開:“六meimei?。 ?/br> 姜杏之想要捂住耳朵,她不想聽。 姜桃桃笑著拉起她的手,一上來便是獅子大開口:“六meimei,你這間屋子布置得雅致,適合放些玉器之類的,金器俗氣,要不然放我屋里吧!” “不,不用,謝謝五jiejie。”姜杏之才不上她的當(dāng),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展臂環(huán)住鏤金盒,寶貝極了。 姜桃桃“哼”了一聲,死死地盯著她,用眼神威逼她。 姜杏之忍痛割愛:“那給五jiejie挑一個?!?/br> 就當(dāng)是謝她幫著說窗戶的事情了。 “瞧你摳門兒的樣子!”姜桃桃抱怨著從她懷里把鏤金盒抽出來,笑得賊兮兮。 姜杏之緊張地看著她挑選。 姜桃桃的手指每撩過一件,姜杏之心都揪一次。 “要這個吧!”姜桃桃滿意地看著手里的金累絲燈籠簪,瞧姜杏之一臉不舍的樣子,故意說,“不過我還是最喜歡你這只鏤金盒?!?/br> 說著手指又躍躍欲試的想要摸它。 姜杏之哎呀呀地叫喚,忙不迭地說:“既然五jiejie喜歡這支金簪,那就讓香凈給你包起來?!?/br> 姜桃桃嘻嘻笑,遞給了香凈。 姜杏之又從中挑了一對黃金嵌水晶耳墜,讓初一拿去送給姜槿葉,畢竟是一府的姐妹,不可厚此薄彼。 明明只去了兩個寶物,姜杏之卻覺得金盒里已經(jīng)空了一大半,若是她自己的寶物給了家里的姐妹倒也沒什么,只是這都是道長送她的,她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姜杏之嘆氣,果然老人常說,財不外露是有緣由的。 不過姜杏之想了想,她好像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她的妝匣里的珠寶,姐妹們也不一定看得上。 看著姜杏之憂傷的表情,姜桃桃噗呲笑出聲,伸手捏起她的面頰,覺得怎么瞧,她都是個憨傻的。 “五jiejie,你過來是有事情要說嗎?”姜杏之聲音含糊在嘴巴里。 “哦!對了,我后日要出門,我娘非要我?guī)е?,”姜桃桃這才記起自己的來意,“都怪你給我看見那些首飾,弄得我都忘了。” “帶著你很不方便的?!苯姨覛馑懒耍蛋逗貌蝗菀子辛丝臻e,說要帶她出去玩,她高高興興地告訴了她娘。 結(jié)果她娘定要她挑個姐妹陪著一起去,地點也給她定好了,要么去明山上香,要么去游湖賞花,好沒意思! 可若她不答應(yīng),就不讓她出門,姜桃桃不滿地跺了跺腳。 不僅如此,還要她小舅舅也跟著,也不知道是不放心傅岸還是不放心她。 姜杏之大概知道大伯母是不想她落人口舌,到底五jiejie和傅岸也才定了親,還不是真正的夫妻。 姜杏之睫毛輕顫,俏皮地說:“五jiejie這樣嫌棄我呀!那我去回大伯母說我也沒有空閑,讓大伯母親自陪你去。” 姜桃桃生氣地說:“不許去找我娘?!?/br> “后日必須陪我!”說完也不要姜杏之回答,自個兒先替她答了。 “那五jiejie是想去哪兒玩?”姜杏之想著要是去明山上香,她也可以約道長了。 “當(dāng)然是去游湖!”姜桃桃才不愿意去禮佛呢! 姜杏之心里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現(xiàn)在道長太忙碌了,說不準(zhǔn)還沒有空閑出來。 “那就這樣說好了?!苯姨业?。 姜杏之乖乖點頭。 姜桃桃滿意了,今日出來收獲頗多,約好了姜杏之,還得到了一支寶簪。 出門這日,難得停了雪。 地上的雪雖然已被仆人們鏟除,但是還留了積水,姜杏之穿著小皮靴噠噠地踩在石板路上,系著厚重的斗篷,腦袋被兜帽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姜桃桃因為是要和心上人約會,更要漂亮,只披著一件薄款的小披風(fēng),隨著冷風(fēng)吹拂,冬日里也能顯現(xiàn)出幾分玲瓏的身姿。 只是她小臉兒凍的通紅,還倔強得昂著腦袋。 姜杏之打了個寒顫:“五jiejie你冷嗎?” 姜桃桃牙齒直哆嗦,從喉嚨中擠出一聲:“我不冷,我很好?!?/br> 姜杏之瞧著怎么都不相信,加快了步伐,等走到二門處,上了小轎就好了。 坐上擺著小炭爐的轎輦,寒氣漸褪,地上的積水有些已經(jīng)結(jié)了冰,有些打滑,抬轎的粗使婆子們?yōu)榱朔€(wěn)當(dāng)走得慢,晃悠悠地來到了大門口。 傅岸和邵介已經(jīng)坐在駿馬上等他們了。 一位端方守禮,一位冷峻肅穆,在枯燥無色的冬日里分明就是一道風(fēng)景。 可姜杏之瞧著就覺得他們很冷,悄聲和姜桃桃說:“傅家哥哥和邵小舅舅不怕冷嗎?” 聲音不大,但是還是傳入傅岸和邵介耳朵里。 邵介微抬下巴,嘴角閃過笑意。 高坐駿馬的傅岸看見姜桃桃,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挺直腰身,再若無其事地道:“男子天生體熱,耐寒?!?/br> 他回的是姜杏之的話,眼神卻是落在了姜桃桃身上,說的一本正經(jīng),難免沒有故意顯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