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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哭泣著奔了出來。……礙眼的蠢女人。唐御天重新回到工作的海洋中,他手里握著一支金光閃閃的鋼筆,在紙上揮毫如墨,一筆一劃都力透紙背。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個人影急急忙忙破門而入。唐御天不悅地皺眉。那人呼吸急促滿臉冒汗激動地道:“唐總,找、找到了——定位到毛吉祥的位置了!”唐御天突地站起來,將筆拍在桌上,面色有如霜雪將至:“好,很好,這回我看他還能往哪里逃!”.與此同時,臨安小區(qū)五樓508。“阿、阿嚏!”秦意放下手中削到一半的蘋果,關(guān)切道:“怎么了毛先生,是不是剛剛關(guān)窗戶時吹冷風(fēng)吹得著涼了?”毛吉祥揉揉鼻子:“啊,沒事?!本褪强傆X得背后有些涼涼的。秦意仔仔細(xì)細(xì)將剩下的果皮削完,切成丁狀擺在果盤里:“你先吃點(diǎn)水果墊墊肚子,我去看看冰箱里還有什么菜?!?/br>毛吉祥毫不客氣,用牙簽插了一塊塞嘴里,含糊不清道:“不急,你隨便弄弄?!?/br>秦意起身去廚房,這個蘇七一手置辦的小窩早就被秦意從里至外打理了一遍,很多不可描述的衣服道具以及生殖器趣味擺件什么的都被他打包放進(jìn)倉庫,暗紅色床單被套也悉數(shù)被秦意換了下來,變成簡約的格紋。簡單收拾一番過后,這個妖艷賤貨的房間,變成了畫風(fēng)截然不同的樣子??蛷d高掛著一幅‘天道酬勤’,客廳擺著棋盤,香爐煙氣裊裊為房間增添幾分禪意,滿屋子歷史資料,君子蘭靜靜綻放在陽臺上隨風(fēng)揚(yáng)起一陣幽香……對這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小窩,秦意還是很滿意的。他前兩天去菜場買了好些雞蛋,估摸著冰箱里應(yīng)該還剩下幾個,能簡單地煮碗蛋羹。冰箱里確實(shí)還剩很多雞蛋,秦意拿了幾個出來,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的時候余光瞥見一瓶塞在角落里的……白色藥膏。秦意雖然有蘇七的記憶,但是二十幾年來堆砌的事情大大小小數(shù)以萬計(jì),不是每件事都能記得,至少不能夠光憑第一眼就能想起來。就像電腦搜索文件一樣,需要花費(fèi)一定時間。畢竟他只是這記憶的接收者。秦意猶豫兩下還是放下雞蛋,伸手將那藥膏拿了出來。只見瓶身正面赫然寫著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私/處秘寶!大字下方是幾行小字,這雕刻在瓶身上的幾行小字看上去鏗鏘有力。‘想要擁有櫻花般粉嫩的后/xue嗎,想要非一般的緊致與芳香嗎。用私/處秘寶,留住你想留的男人’。……另一邊,毛吉祥塞了兩口蘋果,正要邊葛優(yōu)癱邊看電視,突然想起來這是在別人家,盟友關(guān)系還不是很牢靠。于是蹦跶到廚房找秦意:“七七我來幫——”他話剛說一半,只見秦意愣在冰箱前,手里抓著一罐什么東西,定睛看去,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私/處秘寶’這四個大字上。毛吉祥:“你……”秦意拿著它,進(jìn)退兩難:“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出乎意料地,毛吉祥卻一臉興奮:“男人用的?這涂了真能變大嗎?怎么用?搓?”“……”論一個直男和一個gay對私/處的理解。秦意知道毛吉祥肯定還沒瞧見那行小字,趁機(jī)欲將藥膏塞回冰箱里。毛吉祥不依:“你給我看看,我就看看。”秦意阻攔道:“毛先生,你別這樣?!?/br>就在兩人你爭我奪誰都不肯松手之際,門口那扇剛被毛吉祥修好不久的門再度被人踹開!又是熟悉的清一色黑衣保鏢,熟悉的一字排開隊(duì)列,從兩排保鏢中,唐御天緩緩走出來。一步一步,對毛吉祥來說,那細(xì)微的腳步聲就像死神逼近的聲音。唐御天今天穿著一身風(fēng)衣,衣擺隨風(fēng)揚(yáng)起,露出腰間別著的那把黑黝黝的手/槍,槍口幽深,混著那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毛吉祥心里咯噔一下,手毫無預(yù)兆地一松,那罐便從秦意手中滑出去,一路轱轆轱轆像車輪般滾到唐御天腳邊。唐御天身為男主角,他擁有的一切都是最頂尖的!包括視力!裸眼2.5!他只需一瞥,便能輕輕松松地看到藥罐上的小字。“呵,”唐御天冷笑,“蘇七,你可真是好演技,我還真差點(diǎn)被你騙過去了。怎么樣,你跟毛吉祥聯(lián)手把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是不是很得意?”秦意可不知道唐御天那顆高速旋轉(zhuǎn)的大腦又腦補(bǔ)了些什么玩意,只是這回大門二度受創(chuàng),徹底被踢壞,這種低素質(zhì)的作風(fēng),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唐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如果我們之間有任何問題可以坐下來好好談,暴力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你這樣屢次三番以不正當(dāng)?shù)氖侄嗡疥J民宅,不尊重他人*權(quán),在法律上我是可以起訴你的。”唐御天見蘇七又?jǐn)[出這樣一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樣子,先是一愣,似乎蘇七真改頭換面成了另外一個人??赡_邊的私/處秘寶卻在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這賤貨的套路,他還是那個為勾引人求包養(yǎng)用盡手段的蘇七。他私藏毛吉祥,一定是因?yàn)榍迩锏乃栏裁摬涣烁上怠?/br>他拋開那場和蘇七在雨夜里的相擁,冷笑一聲:“法律?你跟我談法律?在a市,我就是法律?!闭f完他轉(zhuǎn)向毛吉祥,掏出了腰間那把槍。毛吉祥情不自禁地開始哆嗦。他怎么就那么倒霉!那么倒霉!倒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毛吉祥往后退兩步,“殺夏清秋的另有其人??!”話雖然這么說,但毛吉祥知道自己無論說什么,唐御天都不會信的。所有罪證都指向他,雇那群小混混的是他,給小混混銀行賬號里打錢的是他,這些都是無可辯解的事實(shí)。現(xiàn)在夏清秋死了,他跟唐御天說‘我只是叫那幫混混請夏小姐喝個茶聊聊詩詞歌賦談?wù)勅松堋?,唐御天會信就有鬼了?/br>……盡管那確實(shí)是事實(shí)!他為了讓小混混們跟夏清秋能有點(diǎn)共同語言,讓夏清秋被綁架的這幾天過的多姿多彩充滿意義,他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