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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特殊能力卻能隨便逮著妖魔鬼怪狠揍的奇葩,阿僚想著就連現(xiàn)在的封建皇帝都自身難保是個空架子了,他這個千年以前的君王還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吧。和他們合作可比和他們?yōu)閿车暮锰幎喽嗔恕?/br>※※※在中川開始他的交際的時候,假扮中川夫人的巫女便假借不勝酒力去休息室歇息,鎖上了房間的門,連忙利用式神聯(lián)系愺流陰陽師,并告知了大廳里的情況。愺流陰陽師對于唐赟的出現(xiàn)也十分意外,不過他更在意的是:“他身邊可有懂法術(shù)的人?”愺流陰陽師斷定唐赟本來不可能抵抗得了他的咒術(shù),畢竟那可是他付出了極大的代價才找到的,就連他自己都沒有解咒的法子,但是最后卻被唐赟給破解了,一定是有高人在他身后助力。只不過大概是自從唐赟受傷昏迷之后,唐大帥就暗中把大帥府和燕北軍都清理了一遍,原本他們安插在其中的眼線也損失了大半,剩下的那一小部分是根本沒辦法接近更中心的圈子。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那破解他咒術(shù)的高人是誰。但這并不妨礙他對其深深忌憚——畢竟他自認(rèn)在陰陽咒術(shù)方面無出其右,對于這個垂垂老矣的國家更是瞧不上眼,卻沒想到在近段時間接二連三地栽跟頭,一切都是從唐赟醒來之后。巫女沉吟了一會兒:“他的身邊帶著的都是普通人,不具有任何法力,但是并不排除他身上會帶有什么護(hù)身符之類的……”“那你就去試探他一下,”愺流毫不猶豫吩咐道,“如果他真的有護(hù)身符能夠抵抗,想必在你出手的時候他就會有所感應(yīng),到時候他就會覺察到不對勁,然后主動離開;就算他不離開,那護(hù)身符來對抗你的法咒,想必也會損耗不少的力量,到時候就不會將他保護(hù)的那么周全……當(dāng)然,最好的情況是他什么護(hù)身的東西都沒有,到時候我就可以一雪前恥了!”他洋洋灑灑地說著,很為自己的機智得意。那巫女卻并沒有馬上應(yīng)下,而是道:“那如果他身上真的帶有防御的法寶,到時候連我也對抗不了呢?”言下之意并不是很想去以身試險。愺流卻陰惻惻道:“怎么?你以為你有拒絕的權(quán)力嗎?別忘記是誰讓你永駐青春的!”說完這不等巫女回話,撂下一句“還只剩下不到一個一個小時了,黑巫女,我希望在我們的大業(yè)開始之前能聽到你的好消息?!?/br>話音落下,那用來聯(lián)系的紙人式神便燃燒成了灰燼。火光明滅之間,映照得巫女原本溫順的眼眸里眸色難辨。黑巫女呼出了一口氣,慢慢地動了動僵直的身子,準(zhǔn)備離開這個房間,卻在窩上門把手的一瞬間猛然轉(zhuǎn)身,同時從袖中抽出武器猛地朝著一處攻擊過去:“既然敢偷聽,就死在這里吧!”※※※作為霓虹國特有的軍銜,大佐和上校的等級差不多,但是因為中川的出身,他所擁有的的權(quán)利要比大佐這個職位本應(yīng)有的職權(quán)更高,但是在他面前的唐赟,已經(jīng)是少帥級別——只是從軍銜上,就壓了他一頭。饒是中川再自我安慰唐赟的少帥級別是燕北軍賦予的,而燕北軍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成為這個國家的官方軍隊,一顆心也是被嫉妒的毒水浸泡著。在中川大佐的認(rèn)知里,唐赟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男人,所以,就算他見到唐赟身邊的歐姆,也最多以為對方是他的下屬,更何況,這次宴會中還有那么多的國內(nèi)外知名人士,他斷定唐赟是不可能為了一個下屬駁自己的面子的。畢竟,按照正常的社交禮儀,歐姆這番舉動算得上逾距了——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歐姆真的只是唐赟的下屬。因此,中川大佐本來想指桑罵槐,卻沒想到唐赟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八俏业募胰?,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中川豬太郎!”中川·全名中川豬太郎·大佐:“——!”他的面皮漲得青紫,尤其是在聽到一旁本來作壁上觀的約納斯好奇的小聲嘀咕:“豬?是Schwein?”更是讓他恨不得將唐赟扒皮抽筋:“赟桑,你在說什么?我的名字是中川龍一郎!”其實豬太郎這個名字在霓虹國還真沒有帶多少貶義……雖然也沒有不是什么人人稱贊的好名字。可是當(dāng)他走出國門之后,才發(fā)現(xiàn)“豬”這個字用作人名還真不是很順耳,尤其是在唐赟的祖國,豬這種東西代表的就是蠢笨和腌臜。中川決不允許自己身上有任何一點被唐赟比下去,因此他便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龍一郎。他知道龍是唐赟國家的圖騰。不過無論是他叫豬太郎還是龍一郎,唐赟都沒放在心上,一個人的本事如何,絕不會是靠改不改名字就能決定的。就好像趙國的遠(yuǎn)祖創(chuàng)始人叫趙衰,打造寶劍的大師徐夫人是個鐵血真漢子,同時,叫羋月的也不是如同月亮一樣皎潔無暇,反而任人唯親、心性狠毒、生活糜亂,因此他覺得中川居然因為這些莫名其妙的原因?qū)⒆约旱拿指牧说男袨榉浅P∑鳌?/br>他也不屑于用對方的名字來做文章攻擊他。但人都是會變的,就像中川以前只想著靠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打贏唐赟,后來卻是不擇手段;唐赟覺得揪著對方名字不放很可笑,卻在對方侵犯到歐姆的時候毫不客氣地將對方在意的短處撕開來。說他小氣也好,沒有肚量也罷,總而言之,面對侵略自己國家的敵人,唐赟覺得自己還沒打算還要彬彬有禮地對待。尤其是他在開了陰陽眼之后,看著幾乎要將中川完全籠罩的黑氣,范圍之大,幾乎纏繞成了一個大繭子,除此以外,還有不停圍在他身邊張牙舞爪想要啃噬他,卻因為他身上大概有什么法器保護(hù)而無法近身的男女老幼的鬼魂。如果沒看錯的話,這些幼童女性的穿著打扮還有霓虹國的,看來他是連本國的人都狠的下手。見狀,唐赟更是沒了和他繼續(xù)說話的谷欠望:“龍?恕我直言,你的行為還真沒有哪里看出‘龍’的氣概來,倒是你原來的名字更適合你?!?/br>中川簡直要氣死了,他的嘴巴張了張,正想要不顧風(fēng)度地破口大罵,突然背后一涼,身上帶著的護(hù)身福牌開始發(fā)燙,讓他心中一緊,只能暫時憋屈地離開。“你最好告訴我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