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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怕沒立刻回消息女朋友惹她生氣……” “我沒惹她生氣。” 陸謹(jǐn)行冷聲驟然打斷了對方的話,涼涼地這么回了一句。 而后他還想要訓(xùn)斥對方少放心思在八卦上的時候。 陸謹(jǐn)行一愣,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這么說有什么不對勁。 他面上神情一怔,之前的冷冽的氣勢一下子蕩然無存。 陸謹(jǐn)行耳根染上緋色,脖子根也紅了一大片。 好像被掃了一層薄薄的胭脂一般。 讓他原本清冷的面容顯得柔和,也多了幾分煙火氣。 半晌,澀聲悶悶回了一句。 “……我也沒女朋友。” “……哦。” ☆、第七十四章 秋林是一個普通的小山村, 距離淮城城內(nèi)有點兒遠(yuǎn)。 不過說普通其實也不算普通。 秋林鎮(zhèn)上的建筑大多保留著白墻青瓦,朱門亭樓。 至少是對于淮城附近不大喜歡出遠(yuǎn)門的人來說, 這里青山綠水,古色古香, 是個不錯的悠閑游玩的好去處。 沉鹿的外婆本名叫白先瓊,年輕時候性格就執(zhí)拗,面子包袱很重。 和村子里的人走得都不大近, 不熟絡(luò),在老伴兒去了之后更是如此。 獨來獨往, 很是孤僻。 她不住鎮(zhèn)子上,房子也是蓋在秋林山腳地方。 周圍倒也不是沒有人家, 但是并沒有鎮(zhèn)上人多熱鬧。 沉鹿來之前的晚上就在網(wǎng)上訂好了車票,隔天收拾好了行李箱帶著沉呦呦往車站走去的時候。 發(fā)現(xiàn)去秋林的車從以前的三小時一趟,變成了一天兩趟。 早上九點一趟, 下午三點一趟。 她們九點半時候到的, 錯過了上午的那一趟去秋林的車。 沒辦法, 沉鹿過了會兒, 只好先帶沉呦呦去車站外面的一家面店草草吃了個午飯。 小女孩長身體, 沉鹿讓店家多給他加了個荷包蛋。 她用紙巾擦了下筷子, 掀了下眼皮便看到了對面沉呦呦一直直勾勾盯著自己。 “沉鹿, 你不吃嗎?” 沉呦呦指的是荷包蛋。 沉鹿只要了一份, 并沒有要自己的。 她本身就不怎么喜歡吃雞蛋,也就早上時候吃點,平時時候是不會吃的。 “不用了, 你吃吧。” 小女孩從今天,哦不,準(zhǔn)確來說是從昨晚上就開始有點兒擔(dān)心。 白先瓊因為三年前的事情一直對沉鹿有些耿耿于懷,哪怕知道這和她沒有太直接的關(guān)系。 卻很難介懷。 沉呦呦年紀(jì)小不怎么明白其中原由,但這并不代表她不會察言觀色。 對于情緒變化什么,小孩子的感知一向是最為敏銳的。 她從昨天就開始留意沉鹿的神情,想著要是她有一點兒不高興。 那么到時候就不讓對方留下來陪自己了。 她這么想著,又看了看沉鹿的臉色。 見沒什么異樣之后,沉呦呦將碗里的荷包蛋分成兩半,夾給了對方一半。 “我們一人一半,你也吃?!?/br> 沉鹿看著碗里被沉呦呦夾的有些碎的那半,又抬眸看了她一眼。 今天沉呦呦特別乖,出門也沒有吵著要吃糖,只拿了一個毛絨小熊塞進(jìn)箱子里便沒有其他要求了。 少女指尖微動,將碗里的荷包蛋夾起來咬了一口。 “怎么樣?好吃嗎?” “還成?!?/br> 沉鹿將嘴里的食物咽下去。 “比起我還是差那么一點兒。” 兩人吃了午飯后在附近逛了一會兒,在差不多兩點的時候回了車站。 小女孩昏昏沉沉地靠在沉鹿身上睡了一會兒后,那邊的車才過來。 檢票上車后,等到發(fā)車的時候車子上剩下的空位還有很多。 沉鹿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小女孩剛睡了覺頭發(fā)也有點亂糟糟。 她伸手將她翹起的呆毛往下壓了點兒。 小女孩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我頭發(fā)很亂嗎?” “還好,就是翹了一點?!?/br> 聽到這話后,沉呦呦連忙從自己的包包里翻找出來了一個小鏡子。 她對著鏡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額頭劉海的地方睡翹了,使勁壓也沒辦法完全壓下去。 “你壓著這邊頭發(fā)側(cè)靠著我身上一會兒,沒準(zhǔn)下車的時候就好了。” 沉鹿這么說著,抬起手輕輕將她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腿上放。 沉呦呦個子嬌小,就算伸直了腿腳也不會擋著旁人。 她側(cè)躺著,眼睛亮亮的,視線一直往沉鹿身上落。 少女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覺察到了沉呦呦的眼神后一頓。 她垂眸,淡淡的和沉呦呦對視。 “我沒事,她不會拿我怎么樣的?!?/br> 沉鹿不是傻子。 沉呦呦又是一個不會隱藏情緒的,她心里有什么事情全然都寫在了臉上。 一眼就能看到。 “不是你說的嗎?她打不過我?!?/br> 小女孩伸手抱著沉鹿的腰,小腦袋往她身上撒嬌地蹭了蹭。 “……可你不會還手。” 沉呦呦這么悶悶地說了一句。 “我怕你挨揍?!?/br> “你想多了?!?/br> 少女唇角勾起,指腹將沉呦呦不自覺皺起的眉毛給撫平。 “我是不會還手,但是我會躲?!?/br> “她跑不過我的?!?/br> “也是哦。” 像是心里頭的一塊大石頭驟然落下,沉呦呦松了好大一口氣。 抬頭彎著眼睛朝著沉鹿笑了。 “我都忘了你跑的也快了?!?/br> “所以你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在擔(dān)心我會挨揍?” 沉鹿聽后少有的有些哭笑不得。 她還以為沉呦呦是怕她會想到什么而心頭難受,卻不想對方只是因為這個。 “因為外婆的掃帚是竹編的,打人很疼嘛?!?/br> 小孩子想的事情都很淺面,她抬起手撓了撓面頰。 “你又沒被打過,你怎么知道很疼?” 家里有幸被白先瓊掃帚伺候過的只有沉鹿和白苓。 白苓是跟白先瓊姓的,在農(nóng)村里是跟母姓很少見的。 也從這里能夠看出來外公有多愛外婆。 同樣的也是因為這份疼愛,將白苓也養(yǎng)的很是嬌縱。 因此小時候沉鹿母親大多數(shù)受的棍棒教育都是來自外婆。 長大了后白苓不挨揍了,這棍棒傳承也落在了沉鹿的身上。 不過她挨的也不多,也就那么幾次。 每一次被掃帚棒子打的時候,她從沒有表現(xiàn)出痛苦難耐過。 從來都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 沉呦呦沒挨過,也沒從她面上看出什么來。 應(yīng)該是不會覺得有多痛才是。 “我是沒被外婆打過……” 小女孩皺了皺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