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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喲喲像往常一樣高興得手腳撲騰著水玩了一會兒。 然后伸手往一旁放著沐浴露的地方過期, 結果還沒拿到。 門又“咔嚓”一聲打開了。 沉鹿一根高度合適的凳子進來,放在了浴缸旁邊。 “你, 你怎么又進來了?” 她眼睛睜得老大,連忙將小腦袋往水里放。 只露出上半邊臉,長長的睫毛還沾著水珠。 “給你擦背?!?/br> 沉鹿說著將衣袖挽起到手肘處, 沾了點兒水擠了點兒沐浴露在浴花上揉搓出了一大團泡沫。 見小女孩一直蹲在水里沒什么動作,她垂眸看了過去。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哪兒我沒看過?” “……好吧?!?/br> 沉呦呦“咕嚕咕嚕”吐著泡泡,這樣含糊不清地說道。 她說著往沉鹿那邊游了過去。 “那你輕點哦。你手勁兒太大了,上一次我摔了你給我擦藥的時候可疼了。” “那是你自己摔疼的?!?/br> 沉鹿這么說了一句,看著小女孩白皙柔嫩的肌膚。 對比起來,上面那兩團污漬格外顯眼。 她輕輕揉搓著,泡沫堆滿了沉呦呦整片后背。 小女孩的頭發(fā)又軟又長,因為扎了辮子,散開后像是羊毛卷一樣蓬松可愛。 沉鹿臉上神情柔和了下來,這個時候想起了什么。 “沉呦呦,月底時候我們學校要開運動會,晚上有文藝匯演?!?/br> “你要不要來看?” “文藝匯演?!是表演節(jié)目那種嗎?那你有表演什么節(jié)目嗎?” 小女孩眼睛一亮,猛地回頭看了過來。 動作弧度太大,發(fā)梢浸濕的部分甩了沉鹿一身水。 眼睫上也沾染了些許。 沉鹿深吸了一口氣,拿著一旁的干毛巾擦了擦臉。 “嘖,這么激動做什么?” “嘿嘿嘿,我就是好奇嘛?!?/br> 小女孩將下巴放在浴缸邊上,兩只小手也扒拉在上面。 “那你到底有沒有表演嘛?” “有一個?!?/br> 沉鹿將毛巾搭在一邊,用花灑輕輕沖了下手上的泡沫。 “你應該熟悉,是一個的舞臺劇。” “哇!是,是那個不吃不喝睡好多年也不老不死的睡美人嗎!” 小女孩激動的又險些撥了沉鹿一身水。 “這也太酷了!” “那你演的是什么?是那個會魔法的巫女嗎?她也很酷的!” 沉鹿頓了頓,總覺得沉呦呦的腦回路和尋常的孩子不大一樣。 “……我以為你喜歡聽這個故事是因為那個可以帶來真愛之吻的王子?!?/br> “王子有什么用?他就只會趁公主睡著了占人家便宜!” “我喜歡公主,還有那個厲害的巫女!”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br> 激動了一陣子之后,沉呦呦這才反應過來。 “臭沉鹿,你到底演什么呀?” “……不好意思,我演的就是那個你說占人便宜的王子。” 沉呦呦聽后,小腦袋瞬間耷拉下來。 “哎,不是巫女啊。” 她這么嘟囔了一句,而后又想到了什么。 “那誰和你搶贏了那個睡美人???是羽柔jiejie嗎?” “不是?!?/br> 沉鹿說到這里,猶豫了一下。 “……是一個男孩子。” 聽到這里沉呦呦更是大失所望。 “沉鹿你好沒用啊,你如果沒爭贏羽柔jiejie就算了……” “你竟然還敗給了一個男孩子?!?/br> 小女孩氣得直哼哼,看沉鹿的眼神極為恨鐵不成鋼。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來看?” “哼?!?/br> 沉呦呦將水面浮起來的泡沫往自己面前撥,臉頰上也沾染了好些。 “既然你都這么求我了,本天才就勉強答應啦?!?/br> “不過你可不許親那個男孩子哦,不然你以后別想親我了。” 每天睡前明明是沉呦呦一臉期待地等著她落下晚安吻,如今這么聽著好像是沉鹿自己想要親她似的。 少女也懶得和她計較這些,她淡淡應了一聲。 見她背后清洗干凈了之后,這才起身帶門出去。 留小女孩自己在里面繼續(xù)洗白白。 沉鹿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茶幾上放著的手機屏幕亮了。 她把手上的水漬擦了擦,這才走過去點開查看。 是陸謹行發(fā)來的微信消息。 上周末的時候他們從動物園回來之前加了微信,不過沉鹿當時加的是林言洲的。 到家才收到了陸謹行的好友驗證。 陸謹行話不多,除了剛加的時候聊了幾句外。 之后一般只是給她發(fā)了點兒翻譯文件,兩人至今都沒什么交流。 看著微信上面一個簡潔的“L”,沉鹿也沒多想便徑直點開了。 她原以為會是什么文件,不想竟然是簡單的寒暄問候。 [睡了嗎?] 沉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識回了過去。 [沒。有什么事嗎?] 兩個人顯然都不怎么會聊天。 尤其是隔著手機屏幕只看文字,聽不到聲音看不到臉的時候。 這兩句對話,怎么看怎么冷冰冰的。 正在辦公室待著,剛處理完事務的陸謹行瞧見了對方發(fā)過來的這句話。 他長睫顫了下,猶豫著是不是自己貿(mào)然找了她有些打擾。 少女的態(tài)度看上去挺冷淡的。 陸謹行思索了一會兒,這才一字一句敲了過去。 [不是什么大事。我侄子今天從淮南那邊過去買糖果的時候,說是聽說你們月底會舉辦校運會,晚上還有什么文藝匯演。] 他盡量把前因后果解釋清楚。 [他說你們那里每次校運會都會對外開放,他讓我問問你,到時候可以來看你比賽嗎?] 沉鹿幾乎不用問也知道陸謹行說的那個侄子是林言洲。 許重辭那個熊孩子想事情可不會這般周到,更不會讓陸謹行提前來詢問自己。 她想到這里手上動作一頓。 突然覺得許重辭這個名字聽著耳熟。 好像在哪兒聽過,但是卻又記不大清楚了。 沉鹿剛穿到原主身上的時候,她對以前的記憶還算深刻。 等到兩人的記憶融合了后,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原主記憶的影響,以往很多細節(jié)都想不大起來了。 少女也不知怎么回事,越想越覺得頭疼。 她抬起手揉了揉太陽xue,而后這才繼續(xù)回了陸謹行。 [當然可以。只是我要比賽,可能沒時間招呼你們。] 沉鹿說到這里也覺得有點兒不妥。 陸謹行人真的很不錯,光是最近手頭這份翻譯工作給她開出的工資就跟優(yōu)渥。 她也不好太冷淡了,于是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