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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曾經(jīng)的事,云清清冷冷一笑,不再管地上的容儀,想要去看看墻上的驚雷鞭。 沒想到她剛一邁步,容儀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云清清一愣,回過頭,只見容儀目光迷離,神情麻木。 容儀抬手,將云清清拉到身邊。 云清清呆住,動(dòng)都不敢動(dòng)。只聽容儀小聲說:“清清,原諒我?!?/br> 云清清僵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容儀得不到回應(yīng),低笑一聲,一把拉云清清到他懷里。 他如同捧著珍寶一般,摸著云清清的頭發(fā),低笑:“你不會(huì)原諒我。我知道?!?/br> 他輕嘆一聲,抱住云清清,不說話了。 在他懷里的云清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容儀這個(gè)樣子,恐怕是喝醉了。 可是她怎么不知道容儀在醉了之后會(huì)耍酒瘋呢? 云清清目光落到小桌酒壇上,心里明白過來。 她用靈花釀的酒沒有那么純,不如修真界修士常喝的酒那樣烈,所以容儀喝下去之后,還能再站起來。 失算了,要是能早點(diǎn)準(zhǔn)備酒水,這會(huì)兒容儀躺下就別想起來。 云清清知道自己失算,沒有說話,乖乖的待在容儀懷里。 容儀抱住云清清之后,就似乎是滿足了,他抵著云清清的頭,呼出的氣息帶了微微的酒氣,還有靈花的香味兒。 云清清轉(zhuǎn)過頭,不想和容儀有太親密的接觸。她揮揮手,用靈力將桌上酒壇的酒倒進(jìn)酒杯中。 隨后把酒杯喚到手中,把酒遞給容儀。 容儀微微皺眉:“清清?” “師父,喝酒。”云清清仰著頭,將酒杯遞到容儀面前,“快喝。” 再喝兩杯,容儀就能一醉不起,云清清就能自由了! 云清清看著容儀,容儀卻不配合的推開那杯酒,眉頭一直皺著,他將酒杯放下,握住云清清的手,說:“清清,不許鬧。” 云清清被他的語氣嚇出一身的冷汗。她說:“師父,你不想喝?” “我不能喝酒?!比輧x語氣溫和,手上力道卻重了幾分,“清清,你忘了?!?/br> 云清清不知道該說什么,她干脆不再說話。 容儀低下頭,靠近云清清。因?yàn)樯砀哂胁罹啵輧x用臉蹭了蹭云清清的額頭:“你忘了,很正常。這么多年了,你肯定會(huì)忘記。” “只不過……”容儀微笑著看著云清清,他笑起來,仿佛撥開云霧見到日光,容儀本就俊美無儔,現(xiàn)在笑起來,更是無法言喻的好看。 即便是被他鎮(zhèn)壓了八百年的云清清,都不得不承認(rèn),容儀長的的確很好看。 但是他這張臉下,怎么就有那么一顆心。 容儀說:“只不過,我沒忘。清清,八百年了,和你在一起時(shí)的事,我卻沒有忘。” 云清清抿抿唇,忽然問出一句:“你鎮(zhèn)壓我那一天的場(chǎng)景,你也沒忘嗎?” 問完就后悔了,問的太冒失,萬一容儀生氣,傷到她怎么辦? 云清清深呼吸一口氣,穩(wěn)定心神,感覺到容儀的身體僵硬了幾分。 容儀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容儀說:“我沒忘?!?/br> 他道:“清清,我沒有忘。這八百年間,日日夜夜,我都能想起你被鎮(zhèn)壓時(shí)的事?!?/br> 容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摁住云清清的背:“清清,我后悔了?!?/br> 早就聽他說過后悔,云清清不想聽容儀再廢話,她只想離開容儀身邊。 這么多年的痛苦,不是容儀說一句后悔,說一句難受就能解決的。 容儀說:“清清,我很想你。” 他低下頭,握住云清清的那只手,修長的手指抬起,輕撫過云清清的臉:“我錯(cuò)了,錯(cuò)了很多?!?/br> 云清清打了個(gè)哆嗦,想要把手抽回來,但是卻抽不動(dòng)。 她只覺得剛剛被容儀碰過的臉仿佛傳來火辣辣的疼,容儀的聲音又傳來。 他說:“你恨我,我知道。清清,你該恨我。但是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會(huì)傷害你了?!?/br> 信你才有鬼!云清清往外掙了一下,想要掙脫,卻被容儀抱的更緊。 作者有話要說: 鶴鶴回來了?。?!今天只有一更qaq 噫嗚嗚噫,鶴鶴一定要和大家說,不能熬夜?。?! 鶴鶴熬夜太久,居然心臟疼!昨天嚇?biāo)懒?!鶴鶴以為要死掉了!??!嗚嗚嗚嗚嗚咸魚變死魚了嗚嗚嗚嗚嗚! 休息了一天休息回來了,但是脖子有點(diǎn)痛,今天不敢熬夜了,狗命重要,狗命重要,大家早點(diǎn)休息,鶴鶴也要去睡了我還年輕我不想猝死qaq ☆、第58章 云清清渾身的雞皮疙瘩就沒退下去過。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云清清都沒有把容儀當(dāng)成可以共度一生的另一半。 以前她對(duì)容儀是崇拜敬仰, 現(xiàn)在她是嫌惡憎恨,怎么會(huì)有那種想法? 云清清用手臂抵著容儀的胸膛,心里思忖著怎么脫險(xiǎn)。 她是真的沒想到,容儀居然還會(huì)耍酒瘋??! 應(yīng)該怎么對(duì)修為還比她高的人? 隨著容儀的話, 他眉間的黑線似乎失去了禁錮,向容儀額角蔓延。 云清清看著那黑線, 心里清楚那不是什么好東西,便問:“神君, 你頭上是怎么回事?” 容儀輕觸了一下他的額角, 神情淡然:“一些侵蝕,沒事?!?/br> “侵蝕?”云清清問, “什么侵蝕?” 能用這兩個(gè)字形容的, 八成不是什么好東西。容儀還在崇山上呢, 而且云清清真身也被鎮(zhèn)壓在了崇山下,云清清可不想讓崇山有問題。 容儀卻沒解答, 他道:“清清, 不要問了。這些事你不必知道?!?/br> 又是這話。云清清皺著眉, 心里十分不舒服。她再次把酒杯拿起來,遞給容儀, 咬牙說:“你把酒喝了,我就原諒你?!?/br> 醉酒的容儀意外的好騙:“真的?” “真的?!痹魄迩妩c(diǎn)頭,將酒杯遞上去,“喝?!?/br> 怕一杯酒沒用, 云清清補(bǔ)充道:“喝三杯?!?/br> 容儀拿過酒杯,再不推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云清清又倒了一杯遞給容儀,容儀也接過去喝下。 在倒第三杯的時(shí)候,容儀再也支撐不住,撫著額頭倒下去。 他倒在地上,發(fā)出“咚”的一聲。云清清過去戳戳容儀的臉,喊了他幾聲。 容儀卻并未回應(yīng)。 這次應(yīng)該是真的醉倒了。云清清松了一口氣,在一片霧氣中摸索著走到門口,打開門:“金曦?!?/br> 金曦正急的不得了,想著要不要直接進(jìn)去找云清清,見云清清出來,她松了一口氣:“青云!怎么去了這么久,沒事吧?” “沒有大事?!痹魄迩鍥]把剛才的事告訴金曦,她道,“進(jìn)來吧,里面有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