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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對于所謂“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的印象,也只是一句話而已。 來到修真界之后,云清清也只以為修真界的修士與凡人界不同,從未想過那些上品下品的區(qū)別。 云清清唇角顫抖著,張嘴問:“那……那些學(xué)會修煉的凡人呢?” 容儀狹長的丹鳳眼抬起,灰色的眼眸透著無奈:“你都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更何況他們?!?/br> 云清清深呼吸一口氣,手中劍幾乎拿不穩(wěn)。 容儀走過去,將劍接到手里:“至于對抗魔族,名門大派祖上雖然和魔族有仇,但那也是千百年前的事了。” 他扶著云清清從石頭上下來,甩手在一邊幻化出桌椅,讓云清清躺上去,說:“他們更看重的,是眼前利益?!?/br> “他們能忍受你打魔族,但是不能忍受你聯(lián)合正道門派,成立正道盟?!比輧x看著有些呆愣的云清清,輕輕嘆口氣,抬手摸著云清清的頭發(fā),“你聯(lián)合正道,將來正道盟自然以你為首。名門正派們,怎么愿意讓你壓在他們頭上。” “教凡人修煉動搖他們根基,成立正道盟,是威脅他們地位。你做的兩件事,正是最能威脅到他們,打碎修真界平衡的事。他們自然不會放過你。” 容儀聲音越來越平緩溫和,但是他說的話,在云清清耳中無異于一把巨錘,錘碎了她一直以來的認(rèn)知。 沒想到,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這個原因? 云清清嗤笑一聲。 她生于平安富足人人平等的年代,人生最重要的塑造三觀的時候?qū)W的都是人生來平等的思想。穿越到修真界后,一心覺得凡人不該被魔族欺辱,所以才會去教凡人修煉。 沒想到最終,卻因為這個原因被正道鎮(zhèn)壓。 她以為修仙者清心寡欲,都是悲天憫人,不會忍心看著凡人被魔族殺害。 云清清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這群人居然是這樣想的。 怪不得這么多年都沒有修士飛升。原來是因為他們根本就算不得修仙者! 那些修士,所謂的正道人士,卻是這個想法? 云清清在椅子上坑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看向容儀:“他們是這個想法,那你呢?你是為什么?只因為一個預(yù)言?還是因為你也覺得我打破了修真界的平衡?” 說罷,云清清表情冷淡的補充一句:“恐怕有別的原因吧。” 容儀一頓,面色難堪的轉(zhuǎn)過頭去:“……嗯?!?/br> “因為什么呢?!痹魄迩迤綇?fù)下心情,忍住現(xiàn)在立刻殺了容儀的沖動,聲音冷的仿佛帶著碎冰,“什么原因?” “……清清,別問了?!比輧x沒回頭,他背對著云清清,云清清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云清清皺著眉:“是因為靈珠?你對靈珠,一直很好。” ☆、第42章 靈珠?容儀聽到這個名字, 下意識搖頭:“不是因為她?!?/br> 云清清道:“你不用不承認(rèn)。我記得當(dāng)初的事。我被鎮(zhèn)壓前, 你可是在靈珠旁邊站著?!?/br> “只是湊巧?!比輧x不敢直視云清清的目光,低下頭,拉住云清清的手,“是她走到我身邊?!?/br> “那是因為什么?!痹魄迩宄榛厥? 抱著胳膊看容儀:“您總得給我一個理由,能夠讓我明白, 究竟是什么原因鎮(zhèn)壓我。” “我還是想說。”云清清擰著眉,忍住心里的殺意, 一字一句, 認(rèn)真的說,“如果真的不喜歡我, 將我逐出師門也好, 斷絕關(guān)系也好, 甚至直接殺了我,都比把我鎮(zhèn)壓到崇山下, 八百年不見天日來的好!” 容儀心里一痛, 眉毛擰成疙瘩。 他不是沒有想過將云清清逐出師門。他不喜歡云清清叫他師父。云清清叫一次師父, 容儀就會難受一次。 從云清清嘴里喊出的“師父”二字,仿佛是一把巨劍, 劈碎容儀的意志,撕裂容儀的心臟,時時刻刻提醒著容儀,他和云清清是師徒。 容儀好幾次想要將云清清逐出師門。可是在下定決心之前, 他卻又隱隱擔(dān)心以后再也見不到云清清。 不忍心將云清清逐出師門,也不舍得殺了云清清,于是最后,便因為那見不得人的心思,那令人不齒的原因,將云清清鎮(zhèn)壓到山下。 容儀看著云清清,嘴唇微張,卻始終說不出話來。 他能說什么?他難道要把自己的心思告訴云清清嗎?那云清清會怎么看他? 想起以前云清清看他時敬仰孺慕的眼神,容儀心里漫上難堪。 云清清是把他當(dāng)成師父,他卻沒把云清清當(dāng)成徒弟。 云清清見容儀不答,心中的氣憤幾乎要爆發(fā)出來,她咬著牙說:“你知道被鎮(zhèn)壓在山下是什么感覺嗎?你知道日日夜夜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無邊黑暗是什么感覺嗎?那可是八百年!我究竟做了什么事,你要這么對我!” 云清清雙眼通紅,眼角含淚,神情悲憤:“當(dāng)初靈珠要讓我將所有功力渡給她,難道我就要聽她的?師父,我修煉也不容易,憑什么要讓我將修為給靈珠!” 提起靈珠,容儀鳳眸微瞇,聲音壓抑到有些沙?。骸扒迩澹皇且驗殪`珠。我不喜靈珠。我一直不喜她。我……我厭煩她?!?/br> “一直不喜她?”云清清嗤笑,“你把我當(dāng)傻子不成?是誰對靈珠溫聲細(xì)語,是誰幫靈珠尋寶物奇獸,又是誰盡心教授靈珠?” 容儀對靈珠和對云清清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云清清根本就不信容儀的話。既然他一直不喜靈珠。那為什么還要對靈珠那么好? 而且容儀對靈珠好的不只是一兩年,在云清清拜容儀為師的那些年里,容儀對靈珠一直很好。 容儀忙解釋:“當(dāng)初只是把靈珠當(dāng)成后輩照顧!” “看來師父是不想說了。”云清清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還有一件事我很奇怪。鎮(zhèn)壓我之前,師父對我并不好?!?/br> 容儀嘴唇微動,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云清清繼續(xù)說:“現(xiàn)在,師父為什么要對我好呢?總不該是心中有愧吧?!?/br> 容儀沒有說話。他轉(zhuǎn)過頭去,看著不遠(yuǎn)處的竹林,心中翻涌著不知名的滋味兒。 他滿心痛苦,滿心酸澀,但是說不出口,也不敢說出口。 他現(xiàn)在想通了。 以前對云清清避而不見,忽略云清清,是不敢面對,現(xiàn)在他終于敢面對了,卻又是這種局面。 容儀閉上眼睛,遮住眸中痛苦。 云清清從椅子上跳起來,把眼眶里的淚水擦干凈,而后說:“這次,你又有什么目的?” “我……”容儀嗓音嘶啞,“沒有目的。你是我徒弟,我只想對你好而已?!?/br> 對她好?云清清才不信。云清清冷笑一聲,下定決心。 她要趕緊準(zhǔn)備好把驚雷鞭拿到手。 不能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