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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br> 云清清后退兩步,蒼極沖到前面,把云清清和容儀隔開,警惕的看著容儀。 金曦拉住云清清的袖子,她指尖微微顫抖,暴露了內(nèi)心的害怕和膽怯。 但是金曦沒有后退,還是擋在了云清清面前。 云清清把蒼極撥到身后,看了容儀一眼,開口道:“神君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 嗯……鶴鶴又出來碎碎念啦! 在家里關(guān)瘋了的鶴鶴出了一趟門!發(fā)現(xiàn)口罩帶久了呼吸困難QAQ太難受了! 而且鶴鶴臉好大!想當(dāng)小臉的美女! 然后發(fā)現(xiàn)相機和鏡子里的我不一樣!相機里的鶴鶴特別丑!相機里的鶴鶴臉是不規(guī)則多邊形的?。?!可惡啊,相機騙我,我是不會信的! 今天的重點:評論隨機掉落紅包?。?! ☆、第39章 容儀眉角微挑, 低頭看著云清清:“跟我來, 我有東西給你?!?/br> “東西?”云清清把金曦也護到自己身后,“什么東西?” 容儀沒回答,他示意云清清跟上,然后轉(zhuǎn)身而去。 這是要給她什么?云清清想了想, 決定跟著容儀走。 仇人的東西不要白不要!云清清對金曦說:“我過去一趟,你和蒼極去玩兒?!?/br> 金曦一向不喜歡容儀, 見云清清要跟著容儀走,金曦拉著云清清的袖子, 支支吾吾的說:“青云, 那個人不是好人……” “我知道。”云清清覷了容儀一眼,“別在他附近說, 他能聽見?!?/br> 嚇得金曦連忙閉上嘴。云清清拍拍金曦的肩膀, 接著道:“和蒼極去玩兒吧?!?/br> 金曦撅撅嘴, 超級小聲說:“我不要去玩兒,我要在這里等你?!?/br> 蒼極也點頭。 云清清笑笑, 跟上了容儀。 兩人一前一后, 向著遠處去。 容儀不急不緩的走著, 他并未回頭,但是背后卻像長了眼睛一樣, 隨著云清清的腳步,放緩走路的速度。 云清清跟在容儀身后,看著容儀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里是天門宗舊景, 云清清走在這路上,總想到她以前跟在容儀身后的時候。 算了算了,總想以前的事做什么! 以前可沒有什么好事!云清清咬咬唇,把腦子里的記憶重新掩蓋起來,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時候,眼角余光瞥到了容儀頭上的發(fā)帶。 容儀銀發(fā)極長,幾乎垂到腳下,他的頭發(fā)柔順光亮,甚至閃著點點光輝。 他的頭發(fā)太長太柔順,腦后的一根發(fā)帶根本就起不了作用,反而顯得有些多余。 更別說那根發(fā)帶有些發(fā)舊,而且從上面的花紋能看出來,那發(fā)帶明顯是女孩子用的。 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云清清越看那根發(fā)帶越眼熟。 看了半天,云清清才確定下來。 這不就是她的發(fā)帶嗎? 當(dāng)初云清清的心思都放在對付魔族和修煉上,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穿著打扮,她的發(fā)帶和衣物都是差不多的模樣,故而云清清很熟悉她的發(fā)帶花紋。 之前不喜歡容儀,所以云清清沒有仔細看過容儀,可是現(xiàn)在,云清清跟在了容儀后面,看到容儀頭上的發(fā)帶,她心里漸漸浮出疑惑。 容儀為什么要把她的發(fā)帶帶在頭上? 總不可能是容儀窮的連發(fā)帶都沒有,需要用云清清的發(fā)帶吧? 想想就知道這絕不可能。 可要是別的原因……云清清下意識打個冷顫,停下了腳步。 走在前面的容儀察覺到云清清的情況,他微微轉(zhuǎn)過頭:“怎么了?” 云清清心里,忽然有種荒謬的感覺。她看著容儀頭上的發(fā)帶,開口問:“神君?” “嗯?!比輧x溫和的看著云清清,“說?!?/br> “神君?!痹魄迩逯钢溉輧x帶著的發(fā)帶,“那不像是神君應(yīng)該帶的東西。” 容儀灰色的雙眸微動,睫毛顫了顫,意識到云清清在說他腦后發(fā)帶,容儀道:“這是故人之物。故人于我……意義非凡?!?/br> 意義非凡?云清清下意識不信這四個字,她說:“天下皆知神君是無情道修士,難道對于神君來說,也有意義非凡的人嗎?” 這次容儀沒有回答她。容儀只看著云清清,他神情落寞,身為神君的氣勢仿佛都弱了幾分。 無情道?容儀聽到這三個字,垂眸輕笑。 即便是這么多年過去,即便是再不愿意承認,容儀心里都清楚,無情道這三個字,仿佛是在嘲笑他。 他自幼心腸冷硬,入了當(dāng)時還繁盛的天門宗后,他的師父看到他第一眼,就說他最適合修煉無情道。 容儀也是這么以為的。 他向來冷情,沒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也沒有太強烈的情緒。他尚未修煉時遇到魔族不會怕,步入仙途后,出去游歷,同游的人遇險,他也不會擔(dān)憂。 容儀以為他真的冷心冷情。 一直到他那次出關(guān)。 容儀看著云清清,面前云清清的臉,和曾經(jīng)在神虛峰上,他睜開眼后看見的那張臉重合。 那個時候的云清清剛爬上神虛峰。她滿臉汗水,臉上甚至還有灰塵,頭發(fā)亂糟糟,唇角干裂,身上穿著灰撲撲的衣裳。絲毫沒有出彩的地方。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容儀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心動。 歡喜、愛慕如同滄浪般翻涌起來,拍的他心口都在發(fā)疼。 容儀積攢了千年的情緒,一朝全部釋放出來。 他自以為穩(wěn)固的心境,在那一瞬間發(fā)生了變化。 容儀從未遇到過這種事。他慌了神,知道面前的人是宗門小輩后,他難堪又羞憤的甩袖離去。 他將原因歸咎于那是出關(guān)時的意動,只是修煉出了岔子。可是心里卻明白,他算不得無情道修士了。 最終,容儀對云清清說:“我若真正無情,豈不早已飛升?” 云清清又問:“對神君意義非凡的人是誰?” 容儀被問的一愣,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看了云清清半晌,最終甩手繼續(xù)向前走。 這要讓他說什么呢。容儀冷著臉,心里如同亂麻一般。 云清清還想問問這發(fā)帶到底怎么回事呢,再怎么說也是她的貼身物品,帶在別人身上,云清清總覺得渾身難受。容儀不回答,云清清知道追問不出來,一跺腳跟上了容儀,目光始終不離容儀頭上的發(fā)帶。 容儀察覺到云清清的視線,唇角向下壓了壓。 走在后面的云清清就發(fā)現(xiàn)容儀的耳朵好像有點發(fā)紅。 是怎么了?云清清皺眉想,耳朵發(fā)紅無非那幾個原因,害羞、憤怒、被凍的??墒菬o論哪個原因,放到容儀身上都太不可能。 無情道修士怎么可能會有害羞憤怒這種心理?再說容儀也沒有害羞和憤怒的理由啊。 至于被凍的,那就更不可能了,這